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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孤王独治_第五十二章 身有千难心有寒(上)

松豪:宫里的人苦,便是因为荣华富贵的争与不争,从来由不得自己。

注意:如果对于本章揭露的真相不明白,请回头看第四十七章到第五十一章,所有细节都在前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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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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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从作案过程说起吧。想来凶手与丛小梅早有约定,从万辉园离开之后,丛小梅就往听海竹林去,将随行内侍尽数甩开,而后孤身前往湖心亭,等候凶手到来”,聂舒卓看了一眼跪伏在地的千山宫掌事,徐徐言道:“而后凶手命人返回万辉园,禀报丛小梅失踪一事,同时自己换上准备好的蓝色衣裳,提上灯笼,去湖心亭将丛小梅杀了,再拆开腰封,并把准备好的碎布放在死者手心,伪装为是兴主意图污辱丛小梅不成,而将杀人灭口的假象。”

博浩静静听着,当即摇头道:“腰封是死后才拆开,而丛小梅也没有挣扎的痕迹,你的推论确实是根据目前所知的线索所得出的最合理解释,可这并不能证明凶手是谁。”

“太王君殿下所言有理”,聂舒卓亦是同意,“这些推论,只能说明凶手或许是丛小梅所熟识的人,所以她死前并未挣扎是因她根本不曾想到她会被熟人所杀。”

霜渠见机忙道:“唐大人在后宫,今晚不过是初见见丛小梅,根本算不得是什么相熟的人。”

可丛小狮亦是反驳道:“可这也不该是将下官宫中掌事定罪的理由,熟人犯案或许只是其中一种可能罢了!”

聂舒卓倒是心平气和地言道:“你二人所言皆不错。首先,唐致涛今晚不过初见丛小梅,算不得什么相熟之人,能犯案的机会可谓少之又少。但是退一步,唐致涛的礼服没了,能为他作证的也仅有他宫里的掌事,主仆之间,供词恐怕不可信,如此看来,唐致涛又是无可辩解。何况虽说初见,但也不能排除一见钟情地可能,两人或许在这皇族家宴上暗通款曲,恰好又是一前一后地离席,寻个地方相会偷情的假设,亦是不能完全排除!”

“聂大人!”唐致涛此时亦是急躁,“你可以说下官杀人,但不能如此污蔑下官!何况下官是因为丛小狮将酒杯打翻,才不得不返回更衣!”

长铭安抚道:“朕从来都是相信你的,你也莫要着急,舒卓仅仅是就事论事。”

丛小狮却讽刺道:“聂大人都知道其他情况并非不可能,又何必为了唐致涛冤枉下官的掌事呢?”

“本官将这些可能一并说出来,不过是要告诉你们,没有证据,本官绝不会定罪!”

“聂舒卓!”博浩以眼神暗示,“可要慎言,千万不要闹出……”

若当真是唐致涛背叛皇帝,那便是皇家的丑闻了,且不说皇帝陛下会不会因着疑心暗鬼处置了唐致涛,便是他信任唐致涛,此事只怕也要因着为皇家颜面而牺牲唐致涛——哪里有将宠君偷情这样的事情公诸于众,让皇帝陛下成为天下笑柄的道理。

“请殿下放心。”聂舒卓并不在意博浩的神情,不过浅浅一礼,以示尊敬。

“就请聂大人先说说,舍妹手中的碎布,难道不算证据吗?”丛小狮倒是镇定地继续辩解。

“那块碎布的疑点,本官已经说过了,布料松松地握在手心,一扯即出,分明不是丛小梅曾经挣扎的迹象。何况陛下虽然只将锦缎赏给了唐致涛,可要想裁制成衣裳,必定会遗留一些碎布,去尚宫局顺手牵羊,或许也不难,如果是唐致涛自己宫里的掌事,那更是易如反掌!”

“大人!小的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唐致涛身后的掌事慌忙辩解,神情倒是既真挚又委屈。

“是与不是,自有你交代的时候。”聂舒卓面上依旧无甚表情。

博浩追问道:“那证据究竟是什么?”

“陛下与殿下可还记得巡逻湖心亭区域那些禁卫军的证词吗?”

“自然记得。”

“其实对于在宫中侍奉之人而言,与禁卫军的巡逻错开并前往湖心亭不是难事,可现场最好还是要有证人看见有个身着蓝衣的人,往湖心亭而去……”

逸景当下意识到,聂舒卓说的证据何在。

皇帝沉声道:“朕明白了。”

跪在逸景旁边的松豪忍不住用胳膊肘碰了碰他,悄声道:“这是打什么哑谜。”

逸景决定装聋作哑:“我也不知道,先听着吧。”

“没错”,聂舒卓的嘴角微微扬起,“就是蜡烛!”

“蜡烛?”博浩很是诧异。

“臣问禁卫军,天色已黑,何以如此之远的距离,他们能看清凶手身上的衣裳,而他们说,是因为凶手提的灯笼实在过于明亮,这才让他们看到了衣裳的颜色。”

长铭解释道:“凶手唯恐禁卫军看不清自己衣裳的颜色,所以在灯笼里多放了几根蜡烛,可他不曾想到,如此之多的蜡烛,燃烧的气味更为浓厚,尤其还让朕有所觉察。”

“正是。陛下是绛元,五感比起兴主、和生都更为敏锐。在案发现场时,臣尚未发现,陛下就说出了还有另一种气味,而在问案之时,陛下又说起是自己错觉。然臣转念一想,今夜丛小梅身上的气息浓郁,令后宫多位宠君皆有不适,在案发现场亦是多有弥留,若陛下所察觉的蜡烛与血腥味当真是错觉,那么陛下便不该错漏了丛小梅的气息才对。所以,这极有可能是在凶案现场之人也沾染了气味,又带到了此处!”

丛小狮猛然抬头,死死盯着皇帝与聂舒卓,结结巴巴道:“方才的洗手……”

“根本不是为了洗手,而是让陛下判断,谁的身上还留着那种蜡烛燃烧的气味!”

博浩立刻拍案道:“丛小狮,你还有何话可说?!”

“不……不是……”丛小狮语无伦次地辩解,“与臣无关啊!臣全然无知,都是掌事自己做的!”

“大人!”千山宫的掌事抱着丛小狮的胳膊尖叫道:“小的是依照您的命令行事啊!您不能这样抛弃小的!”

聂舒卓冷冷道:“你手掌上的污泥,是为匆忙掩埋那件蓝色衣裳,不及洗手就赶来,才会留下的,对不对?是你自己招供,其他的证物究竟在哪里,还是需要受了重刑才知道老实?”

“是……肯定是……”丛小狮将掌事一把甩开,“都是他自己做的!与臣无关啊!那是臣的妹妹,臣怎么能下此狠手呢?”

“朕倒也想知道,你何以如此狠毒”,长铭此时已是成竹在胸,“若是朕没有记错,单一丁前来通报时,只说你的小妹被刺,你却为自己小妹的英年早逝哭出声来,这莫不是早早知道你那个妹妹活不成了?”

丛小狮面如死灰地跌坐在地,连求饶都忘却了。

“说!为何犯下这等罪孽!”长铭转而厉声呵斥,“是否还有他人指使你!”

逸景抬头,果然见到丛小狮呆呆地望着高坐堂上的太王君殿下。

博浩却是出乎意料地冷静:“陛下问话,还不从实招来!事到如今,你还想隐瞒吗?”

“臣……臣……”丛小狮泣不成声地重重叩头:“都是臣所为,无人指使,陛下饶命啊!”

“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还妄图朕的饶恕?!你为了嫁祸唐致涛,居然连自己的亲妹妹也能杀害,当真其心可诛!”

“陛下!”丛小狮膝行几步到了阶下,哭得五花六道,煞是狼狈,“是陛下独宠唐致涛一人,怎能让臣不嫉妒啊!臣都是为了陛下啊!”

“无耻之尤!”博浩出离愤怒地唤来禁卫军:“还不快将此人关入天牢,还留他在此污了陛下的眼睛吗?!”

长铭眼神冰冷地看了博浩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挥手,让禁卫军将人带下去。

随着惊天动地地哭嚎求饶声越来越远,楼阁也恢复了平静。

皇帝长长松了一口气,斜斜地靠在凭几上,神情如同彻夜批阅奏章一般地疲累。

“今天陛下也累了,不如早些休息吧。”聂舒卓在他身旁低声劝道。

长铭摇摇头:“你是不是还要处理后续的一些事情?朕等着你便是。”

“臣可以处理,倒是唐致涛今天想必也吓坏了,不如陛下去咏仁宫吧。”

长铭望了望唐致涛,又看了看聂舒卓,最终还是顺从地点点头:“那好,你也早些休息,朕明天去你那儿。”

“是。”

“行了,你们都起来吧。”

得了皇帝允许,逸景等人终于可以站起身来,然而跪了这么久的时刻,难免腰酸腿疼,幸亏今晚的皇族家宴也没有继续的必要了,众位宠君便各自行礼散去,回宫休息,而逸景照例与松豪结伴而行。

“你可看到了吗?丛小狮那时候可巴巴地望着太王君,你说……”

“是与不是,都没有意义”,逸景打断松豪的猜测,“便是当真有人指使,他能说得出口吗?”

“你说的也对。他若是不说,那便是他自己死,若是说了,可是全家都要陪葬了。这宫里的人苦,便是因着掌权者的三言两语,就得俯首听命,威逼也好,利诱也好,荣华富贵的争与不争,从来由不得自己,或许还不如奋力一搏,若能事成还可换的殿下倚重和满门光耀……不过家里唯一的绛元都让他杀了,这家人死与不死,又有什么分别?”

逸景忍不住反驳:“和生同样能生育孩子,何必巴巴地指望着一个绛元呢?”

松豪对他翻了个白眼:“那你倒是说,皇家这么多的孩子,为什么偏偏是陛下成了陛下呢?你也是贵族的兴主,应该知道绛元意味着什么。”

逸景叹道:“我自然知道,他们意味着血脉传承,家族兴盛……”

“说句实在话,如我们这样的兴主,即便没有被送进宫里,也会被送给其他的王亲贵族,总之,就是伺候着别人的命运。”

“还有比这里更令人难堪的地方吗?”逸景苦笑道:“为了争宠,为了夺权,为了攀附,连自己亲生的妹妹都能杀害。”

松豪摇摇头:“我不知司福罗族是什么模样,但是这对于洛那迦族而言,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唐致涛也是可怜,想想当初卫朗出事的时候,也没有遭受这等情况,今日谁都喊着要杀他,唯独秋微英霜渠为他说了两句话,若非聂舒卓稳重冷静,只怕现在被关去天牢的人就是他了。这地方,人言可畏。”

“皇帝比起飒依卡族,始终是式微,而唐致涛偏偏有了皇帝宠爱却没有家族撑腰,想要打压他,方法数之不尽。”

“是啊,别看这次他逃过一劫,足可令他吓得一年睡不好觉了。”


ps:对于本章细节部分有疑问的,记得把四十七到五十一章再看一遍,细节都藏在其中。

博浩一开始的布局其实不仅仅在于诬陷唐致涛杀人,还要让长铭误以为唐致涛和丛小梅有点什么暧昧关系然后一怒之下将唐致涛给收拾了,又或者用维护皇家颜面为借口随便就把唐致涛拖出去埋了,又或者让一群醋意大发的宠君一起去踩唐致涛(然而长铭根本不踩这个坑)。

最后说一句:聂舒卓你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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