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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孤王独治_第五十三章 身有千难心有寒(中)

行晟:我的败家古老爷,我就算在梦里都能看到你在为些假玉一掷千金最后倾家荡产!

注意:下周放个大番外,给大家发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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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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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梆子声响过之后,皇帝与宠君手牵着手一步步往太清殿而去,两只冰冷的手掌,便是无法相互取暖,也不愿松开去寻一个更好的去处。

从案发到破案,不过是短短的一个时辰,两人却都像是用了一天的气力去应付一般,眼下唯独剩下一身的不堪重负,唯一可庆幸的,是双脚还在下意识地移动。

“今天吓坏了吧?”长铭捏了捏唐致涛厚实的手掌,“朕不曾料想,一时的不留神,就引来无妄之灾。”

“臣亦是想不到”,唐致涛眼睛迷离,仿佛还沉浸在梦魇中尚未清醒,“想不到为了嫁祸,有人能下手杀了自己的妹妹……皇宫当真是个残忍的地方。”

长铭听得此话,心中隐隐不安,连忙强打精神地安慰道:“是人心本就复杂,莫说是皇宫,便是寻常百姓家,也能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杀害至亲。”

“可他又是何必呢?还选了个绛元入宫来”,唐致涛回想真相,仍是心惊肉跳,“这下子他的家中,该是何等绝望。”

“没有绛元,如何能说是朕的兴主见色起意?”

“臣没有……”唐致涛急于辩解。

“朕知道你没有”,长铭放软了声音安慰道:“即便栽赃你污辱丛小梅不成,也能说是你与丛小梅一见钟情,这样一来,此案就要变为皇家丑闻,最后必定是为了皇族威严,不问青红皂白就将你杀了……”

“若非聂舒卓查出了凶手,臣岂不是要与陛下分别?臣……”唐致涛思及在天人永隔之后,长铭该是何等悲痛,已是说不出话来。

“没事的,朕始终相信你”,长铭安慰道:“舒卓那边,朕亦会好好给他赏赐。下回再有类似这样的事情,朕定要将那些七嘴八舌的宠君尽数赶走,才让聂舒卓去详细审理,以免扰乱视听,令人头疼!”

“看来你之前做的没有错”,唐致涛心有不甘地承认,“你连续几天陪着聂舒卓,保护了他,我……我终究不是他。”

“你不是他,他也不会是你”,长铭微微一笑,轻声道:“你在朕心中的位置,是无人可以替代的。”

“为着陛下这句话,臣定要……与陛下长相厮守。”

长铭别开头,嗔道:“你这话说的人心猿意马。”

“陛下……”若非身后还跟着一群内侍,唐致涛当真想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再尝那抵死缠绵的滋味。

两人情浓时,突然听得前方传来数人疾奔的脚步声,转头一看,居然是叶若云寻了过来。

“姐姐!”长铭迎上前去问道:“你这是去了哪里,朕始终没见到你。”

“原本只是四处走走,不想回去的时候,你们已不在万辉园,我在一路追去湖心亭,才听说了凶案发生,彼时你们也散去了,我又转道来太清殿寻你”,叶若云将人好生打量一番:“陛下没事吧?”

长铭被姐姐这等紧张的模样逗笑了,反而问道:“是阿涛遭殃,你怎么来问朕了?”

叶若云看了长铭身后的唐致涛,而后叹道:“便因为是他,臣才问陛下的。”

“姐姐放心”,长铭拍拍她的手背,“算的是有惊无险。”

叶若云似有千万句说不出的无奈,只是沉默地点点头。

“姐姐?”长铭却察觉些许不对劲,“你的衣裳,怎么换了?”

“哦”,叶若云忘记了此事,便随口言道:“走在湖边,不小心湿了衣摆,臣觉得不好受,便决定回宫换身衣裳再去万辉园。”

“只是如此?”长铭想起今晚唐致涛的经历,不由得提心吊胆地多问几句,“该不会是有人将你推下水吧?或者是其他动作?”

“别多想,这里是皇宫,臣还是长公主,哪里能轻易为难?”

“你越是如此说,朕越是不放心。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姐姐一定告诉朕说才是。”

叶若云想起今天摔下湖里的白祥影,实在是哭笑不得,可也不好对长铭说是因着自己误会才将人推下水的,只得费了半天的气力解释,才令长铭安心地回了太清殿。

“呼啊——”

行晟一脚踏入大门,还未来得及问候一声,便不由自主地先打了呵欠。

正在拨打算盘的辰盈见了他,盈盈一笑,放下账本起身给他倒茶:“怎么了?昨晚没有睡好吗?”

行晟拍了拍脑袋,接过茶盏,寻了个地方坐下,摇头道:“昨晚宫里出了大案,禁卫军亦是跟着忙碌了大半宿才收拾好。”

“似乎最近皇宫里时常的大事。”

行晟笑道:“皇宫里,哪里能有小事呢?怕是把唐致涛吓坏了才对。”

“你这样说,我倒是好奇了。”

行晟便放下茶盏,将昨晚的案件详细说与女子听,两人也且做是他人故事一般,暂且作为谈资罢了。

“唐致涛的情况,反而令我想起了已故的惠云王君了,同样是三千宠爱在一身,同样是……难承其重。”

行晟宽慰道:“莫要想了,便是皇帝同先帝一般是个痴情种子,也与你我无涉。”

辰盈在算盘上拨打了两下,嘲笑道:“侍郎华景可是为此愁白了头发,你怎么能说与你无关呢?”

“你没见吏部尚书顾小舞始终袖手旁观吗?皇帝啊……尚且年少,后宫虽然大,但是其中藏的野心更大,奈何求而不得才是人之真谛。”

“我难得见你如此感慨。”

“这不是废话吗?我这样诚心诚意的君人哪里能在送彩礼的当天对着卿子装疯卖傻?这实在是有失风度,万一你把彩礼退了要我回家去,那我可多伤心啊。”

“啧啧啧”,辰盈鄙夷以对。

“对了,咱们家古大老爷呢?毕竟是我名义上的老丈人啊,怎么不在家里?”

女子头也不抬地继续盘账,言道:“他出门去了,昨儿在杏花楼吃的蟹黄豆花不错,听说你今天要来,就早早出门给你买去了,说不定还要把之前尝过的珍珠丸子、燕窝鸡汤、红烧鲫鱼一并给你带回来。”

行晟一脸错愕:“啊?”

“上次你在禁卫军遭了事情,正好他出门游玩去了,回了家险些气得拔剑杀人,亏得我和木易杨师兄劝了好久他才摆手。”

行晟低着头,沉默了许久。

“嗯?你脸色不太好?”

“不,我只是在想着,我这师父此番能带回来多少玉坠。”

这回换做辰盈子脸色不好了。

忽而,听得门外传来一声欢呼:“行晟!辰盈!我带吃的回来了!”

两人相视一眼,夺门而出。

入院来的是一个看起来该是而立之年的男子,玉树临风,身姿潇洒,长发飘逸,可双眼却隐约藏着灰褐的颜色,像是其中另有一番往事。

虽说男子双手提着满满当当的美食,可行晟与辰盈显然无意于此,冲到男子跟前就是劈头盖脸地一句:“你说,今天又买了几块玉佩?”

“你怎么知道?”男子做出诧异的神情。

行晟却是一脸生无可恋:“我还需要猜吗?我的败家古老爷,我就算在梦里都能看到你在为些假玉一掷千金最后倾家荡产!”

“你不要这个着急嘛”,古来秋不以为然,“我今天就买了一块!”

行晟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会又是一百两一块的吧?”

“没有!”古来秋辩解道,“是三百两一块的!我好好看过了,一定是上品!你放心吧。”

行晟面无表情地对辰盈道:“看来王城这些作假贩子的手艺又进步了。”

辰盈面无表情地点头回应。

立夏已过,王城也慢慢迎来了烈日当空的时候,尤其有偶尔有那么几天能令人喘两口气都是汗流浃背。

对于体温偏高的绛元而言,夏天便是有了冰块,也难以知足。

聂舒卓在对后宫的账目,看着皇帝抢过了自己的扇子坐在冰块边上一下下地给自己扇凉,便问道:“陛下腰上才别了一把扇子,怎么就来抢臣的了?”

皇帝低头一看,摇头道:“这是华景题的扇面,用不得了,浪费了朕一把上好的扇子。”

“华景的题字可是王城一绝啊,没想到陛下不但说用不得,还并未舍弃,继续带在身上?”

皇帝以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故作无知地言道:“你喜欢他的题字,那下次朕帮你要来就是。”

“那好”,聂舒卓也不客气,起身言道,“敢请陛下稍等片刻,臣这就去取一把扇子来。”

“去吧。”

待人走远了,皇帝为自己打扇的手,缓缓放下聂舒卓的折扇,伸手去取自己腰间的拿一把。

即便其上的题字他早已一清二楚,可到了被人触及之时,他还是忍不住将扇面展开再看一眼。其实华景所献,不过四个字而已,偏偏每个字都如他的万里江山那般沉重。

“朕亦是不知,这扇子,是丢好,还是用好。”

ps:您的好友【武力巅峰古来秋】已上线。前文有提过的,行晟有个(名义上的)老丈人,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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