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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孤王独治_第四十三章 江山处处惹尘埃(上)

长铭:等一下,这是个什么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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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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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铭一大早携聂舒卓才跨入太清殿,就被自己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奏章给吓得不轻。

“可还真是积极啊”,长铭感叹道:“洲毓宫案件发生的第二天分明还是冷冷清清,这才第四天便热热闹闹地来了一群。”

聂舒卓扶着长铭坐上主位,自己转身为他倒上一杯热茶,半认真半玩笑地言道:“陛下尚且对飒依卡手下留情,不过简简单单地囚禁了几个小人物而已,余下的官员自是了然圣心,见风使舵,为飒依卡辩白,这样才让陛下好有个稳当的台阶。”

“是给朕一个稳当的台阶,还是给飒依卡一个安逸的软床?”长铭随手抓过一本奏章,果然看到了满篇的求情之辞,说得字字恳切句句泣血,似乎皇帝再不将飒依卡的族人放出,便要有人一头撞死在太清殿了,“啧,把文举的状元寻来,恐怕都未必能有这等神来之笔。”

聂舒卓笑而不语。

长铭又继续道:“你怕是想不到,宰相身死之后五天,这太清殿没有一本奏章不是催着朕快些把老师给杀了,以慰忠良,可洲毓宫行刺的案件之后,那些奏本却不约而同地消失在太清殿,而到了今天,又换了一个内容将朕活埋。趋炎附势,当真是人之本性。”

“趋炎附势,未必是所有人的本性,却是朝堂中所有官吏的本性。”

这话倒是令长铭除了叹息再无言语应对。

聂舒卓也识趣地守在一旁,为他研磨朱砂,端茶倒水,时而将长铭批阅的奏章收拾整齐。

“诶?”

长铭一声讶异引起了聂舒卓的好奇心。

“陛下?”

“方才还同你说了见风使舵,现在却看到一本特立独行的。”

聂舒卓一愣:“还有人坚决要求按律囚禁卫朗的三族?”

“嗯。”

长铭特意看了此人的姓名——陆一川,是一个月前通过吏部考核升任为大理寺丞的官吏,随后执笔在之上写了两句,又将奏本放在一边。

“说起来,卫朗那边如何了?”

“一无所获”,聂舒卓道:“若陛下需要一个真相,那臣定当不再拖延。”

长铭断然摇头:“不需要,再过两天,就将卫朗放出天牢吧。三司想来也要结案了,即便洛那迦晗画据理力争,可也坳不过一个大理寺少卿加一个御史大夫,少不了又是一出草草结案。”

聂舒卓了然道:“卫朗虽然无涉刺驾,但作为一宫之主,防范不善,惊扰了陛下,亦是一罪,以臣愚见,不如将他打入冷宫好生反省,再观后效。”

“由你主事便可,朕不再过问。”

“是。”

就在聂舒卓正欲行礼告退之时,单一丁来报,是太王君驾临。

太清殿内的君卿相视一眼,既是满心戒备,又是不可置信,终于还是长铭对聂舒卓道:“你不必担忧,暂且退下,朕来应付。”

聂舒卓心知自己不宜再与博浩冲突,便决然退下,继续处理卫朗的案件。

长铭本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对付博浩为卫朗而展开的威逼利诱,不想太王君似乎已经忘了自己家中的那个小辈还关在天牢,转而开始为别人操烦了。

“陛下可还记得,后宫中有一名宠君,唤作丛小狮?”

这个问题当真把长铭问住了。自有了唐致涛后,长铭就甚少踏足其他宠君的寝宫,能有幸得见皇帝的,不是家族显赫,就是深得圣心,来来去去也就是那么几个人,如今博浩突然抛出一个名字,反而令长铭思索了片刻,才记起后宫中似乎确有其人。

“嗯……自然是记得……”

博浩很是感伤地言道:“哎……这事本不该是孤来寻陛下的。然而打理后宫的聂舒卓这几日不是随侍陛下,就是审查案件,他被迫无奈,也只好去了齐康宫。”

长铭尚且不知博浩心中盘算,仅仅顾得全神戒备,生怕自己说错了一个字,为作掩饰,甚至端起了茶盏不让博浩看到自己的神情。

“他怎么了?”

“他的家中,还有一个年级尚幼的小妹,名为从小梅,是家中唯一的绛元,可惜生了怪病,家中寻遍了大夫都不能救治。眼看这孩子奄奄一息,丛小狮亦是以泪洗面,敢请陛下允许他的小妹入宫,由太医诊治。”

长铭差点被一口茶水呛到。

“朕知道太王君心怀悲悯,可他的小妹是绛元,而朕的后宫中可都是兴主……”

博浩连忙辩解:“孤并无让她住入后宫的意思。这皇宫何其广大,定能再寻一个远离后宫宠君们的处所令其住下,再派禁卫军把守,限制出入就是。其实允她进宫,也是担忧病情反复,还要太医来回走动,多有不便……”

“可……”长铭还欲回绝。

“丛小狮家中虽然人口不少,但唯独这一个可以继承家业的绛元,若当真早夭,岂不是将人彻底绝后了吗?陛下宅心仁厚,泽被万民,还请宽容一次,就算是给丛小狮一次怜悯吧。”

长铭无奈道:“既然母君都这样说了,朕若是不允,反而是朕冷血了,便交由聂舒卓安排吧。”

“交他,孤也心安了”,太王君有展露了笑颜,“聂舒卓这几日侍奉陛下,又要打理后宫之事,似乎也该准备着手下个月的皇族家宴了,如此辛劳,实在不易,孤已赏了他些许补药,陛下也莫要忘了好好疼惜他才是。”

长铭很是乖巧地点头:“朕晓得,母君莫要担忧。”

而后,母子两人掰扯两句,博浩就以不宜打扰皇帝为由,出了太清殿,可还没等长铭仔细琢磨她的用意,唐致涛又来了。

任何疑虑与隐忧都被抛诸脑后,长铭一纵身便迎上了才踏入殿门的唐致涛,正正撞到了对方怀里,双手环住对方腰背,仿佛恨不得将这几日的思念借由体温一路传去唐致涛的心坎。

唐致涛也一下下地抚摸着长铭的柔软顺滑的头发,终于从指缝中抓住了一丝丝的释怀。

“你怎么来了?”长铭埋首在他的胸口问道。

“我实在想念你……就在太清殿附近等了许久,才等到你身边再无他人的时候。”

长铭轻笑道:“才两三天不见而已,怎么之前从未见你如此紧张?”

“哪里是一个两三天,是许多个两三天了。”

长铭一愣,亦是痛心地察觉事实如此。

几个月来,前朝后宫,大风小浪不断,连他也不得不随波逐流,去见不同的宠君,比之以前,两人相处的时间短了许多,甚至也不及好好亲近。

那时,唐致涛察觉绕自己腰背的手臂缓缓松下,皇帝动了动身体,离开了他的怀抱,就连长发,也在指尖滑走,不由得他抓握,原本相拥的温度也就此消散了。

长铭道:“朕明白……可是聂舒卓受朕的命令审理洲毓宫一案,朕若将他置之不理,太王君必定处处为难,甚至为保卫朗,而将他杀害了。”

唐致涛伸出手,重新将长铭抱在怀里:“我没有责怪任何人,我只是有些想你了。”

长铭拍拍他的背,低声道:“等这段风波过去了,朕就去你那处。”

“要等多久?”唐致涛连忙问道,心中急切,更是袒露无疑。

长铭略一犹豫,才低声道:“这几日得陪着聂舒卓,而后需要去逸景与洛那迦那处,先前宰相身亡一案……”

他的声音越发细微,像是走在暗夜中的盗贼,蹑手蹑脚又胆战心惊,生怕惊醒了主人的愤怒。

“好”,唐致涛的冷静回答超乎长铭意料,“我等你便是。”

“嗯……”长铭安心地眯起了眼睛。

“我是不是该走了?”

“为什么?”

“聂舒卓……该回来了……”

“没有这么快,你多陪陪朕。”

唐致涛没有答话,而是双手抱紧了长铭。


莫约是在温宁宫窝了七八天,逸景也终于忍无可忍,自华景被判无罪之后,他已经连着三天出温宁宫四处闲逛了。

连童宥也叹道:“看来当真把大人闷坏了。”

逸景回头:“连你都敢调侃我了?”

“小的不敢”,童宥连忙正色道:“只是大人初入皇宫那时没有一刻不是无精打采的,而今终于有了些精神愿意外出走动,小的高兴都来不及。”

然而逸景不过想着:待出了宫就没机会看了,眼下定不能错过才是。

“对了”,逸景问道,“洲毓宫里,那个叫阿查的内侍如何了?”

“卫朗被打入冷宫,他也被分配到了别处,昨日一见,才知道他居然去了秋微英霜渠那处。”

逸景略一思忖:“没有什么不好,或许还有用得上的时候,便是卫朗再出冷宫,咱们另外寻眼线就是。”

“他还能出冷宫?”童宥大呼惊奇。

逸景道:“如他这样的宠君,可以死去,但不能沉寂。”

“说起来,宰相之案了结也有好些时候了,怎还不见陛下来看看大人?”

“陛下前几日得陪着聂舒卓,以免他为太王君伤害,这几天……该去看看唐致涛,而后才是本官与洛那迦松豪。”

童宥抱怨道:“怎么又是那个唐致涛……”

“童宥!”逸景忽而呵斥他一声。

惊慌之下的童宥连忙抬头,恰好见得唐致涛与秋微英霜渠迎面而来,那唐致涛的脸色不善,不止方才童宥所言,是否被他听进去了。

只见逸景不慌不忙,主动上前同两人行礼。

唐致涛并未回礼,却是冷冷道:“看来是本官碍了大人好事。”

“大人何出此言?”逸景故作无知,“是否对下官有所误会?”

唐致涛却是不理睬这套,反而是一边的秋微英霜渠出面劝他:“唐大人息怒,大家共同侍奉陛下,陛下也总要广布恩泽……”

“呵!”

唐致涛趾高气扬地擦身而去,秋微英霜渠匆匆追上,反而留逸景一人,在原地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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