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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孤王独治_第七十七章 金鳞岂是池中物(上)

长铭:若是再惹逸景生气,朕就亲自教教他们如何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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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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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景看着自己面前佳肴满布,额角一阵阵地疼痛,好不容易克制了自己掀桌而起的冲动,这才压着声音问身边的童宥:“这是什么意思?”

童宥见他脸色铁青,心中警铃大作,脚下连忙后退一步,还不忘继续往前递着筷子,仿佛要将自己的身体拉扯成一根钓鱼竿,双脚站在后方,远远地去瞧那暗潮汹涌的海面。

“这……这是御膳房送来的……”

“嗯?”逸景提高了声线。

童宥下意识地把手缩了回来。

“说!是不是你的主意!”看来海面起大风了,鱼竿也忍不住动摇了。

“小的绝对没有!”童宥吓得险些双膝下跪,就差泪流满面地请罪,“小的就是有这个心思,也得问过大人才行啊,不然传出去……”

逸景眉头一锁:“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童宥眼神游移,深色窘迫地答道:“是近日陛下每次来,隔天大人都会神情疲倦,甚至眼下还有乌青,就不知道哪个嘴巴欠针缝的家伙传扬出去,御膳房也跟着……”

皇帝睡床上,他守在床下,能安眠那才是见了鬼。

逸景看了一眼桌上满满当当的羊肉、鹿鞭、腰花等一干壮【阳的食材,霎时明白,这不是御膳房突发奇想地关心自己,而是有人刻意折辱他。

“岂有此理!”

不好,海啸爆发了——童宥暗暗地想着。

长铭进了温宁宫时,就看到众多内侍捧着纹丝不动的晚膳低着头脚步匆匆从他身边走过,若是宫规准许,只怕他们眼下一个个都要四下飞出王城才是。他几次好奇今天逸景是吃了什么,吓得这群内侍成了这般德行,奈何各人是在战战兢兢,仿佛逃难,他竟然来不及细看,无奈之下,便去偏厅寻逸景。

满室寂然,三个内侍低着头一言不发地守在逸景身边,而温宁宫的主人神情确是横眉竖目地坐在桌边,像是时刻准备着要扛大刀出门打打杀杀。

看来这人真是被气得惨了,连自己来了也未曾发觉。

“这是怎么了?”长铭轻声问道,同时抬脚进门。

“陛下?”见是他来了,逸景好歹收敛了神色,起身行礼。

“免礼,平身吧”,长铭拉着他在自己身边坐在,问道:“如何动怒了?”

“无事”,逸景神情冷淡地转过头去,“御膳房这回将食物做得难吃了而已,臣已经退回去了。”

长铭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便知道事情从来没有那么简单,何况逸景从来脾气好得很,从没有过什么挑食的事情。

“那怎么行?”长铭从果盘中挑了个圆滚滚的桃子,随手放在身边的冰桶中,“御膳房不能将朕的宠君照顾妥当,还要这群废物做什么?”

说着,转头责问童宥:“你既然是温宁宫的掌事,这点事情还处理不好,让宠君恼怒?”

“是”,童宥请罪道:“小的失职,请陛下降罪。”

眼睛瞟了一下欲言又止的逸景,长铭又道:“你是逸景身边的人,罚了你,逸景使唤别人怕是不习惯。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去一趟御膳房,就说是朕的意思,让那群家伙重新做了晚膳给宠君送来,若是再惹逸景生气,朕就亲自教教他们如何当差!在这皇宫里,难道也不看看自己是给谁做菜吗?!”

“是”,童宥一听,满心欢喜地答应,“小的谨遵圣命!”

逸景也没拦着,只是回头一看,却发现长铭闭着眼睛在揉着额头,神情疲累,似乎才遭遇了政事烦忧,又遇上了后宫琐碎,难免低落了些。

“陛下可用过晚饭了吗?”逸景从冰桶里将桃子捞出来。

长铭答道:“还未,没什么胃口。”

逸景取过小刀,一面给桃子削皮一面劝道:“这天气本就令人疲惫,陛下又为政事耗费心神,还是吃些晚膳好。御膳房还需要些时间才能重新将菜端上,不如吃点桃子吧。”

长铭懒懒地靠上了凭几,转头看了专心应付桃子的逸景一眼,沉默了半响,还是开口道:“算了,不吃了,朕去床上歇息片刻。晚膳来了,你自用便是,不必叫醒朕。”

“啊?”逸景手上一停,眼见长铭要起身来,慌忙从桃子上割了一块肥厚的果肉下来递到长铭面前,“臣就要将这桃子削好了,陛下当真不坐下,再吃几口吗?刚刚才从冰桶里取出来,还凉爽得很。”

长铭低头一看,咕哝了一句:“削得真难看……”

逸景身形一震,立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便要动手收回那块桃子让小皇帝快快滚到榻上去——不想小皇帝却还是伸了手,接过桃子自己开始细嚼慢咽。

他暗叹一声,不得不认命地继续给皇帝切桃子。

“今天在太清殿,又和孔璃修吵了一回。”

皇帝似乎恢复了些许精神,开始念叨起来。

逸景虽然未出温宁宫,却也从文继那处听说了此事,是因着韩王造反之后,皇帝给了贵族不少的赏赐,尤其对司福罗、飒依卡两族几次提拔,孔璃修难免担忧,长此以往,统治不稳,所以劝着皇帝可赏金银,却不该赏高官。虽然此话说的不错,可长铭心中另有盘算,自然是不会听的。

“他虽然年纪大了,可依旧那般理直气壮又中气十足的,朕每次对上他,都误以为自己才是垂垂老矣的那个,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逸景笑笑,将桃子刻意切得美观了些:“臣在后宫,不懂前朝。可是听闻孔璃修素来正直,一言一行,都为陛下设身处地着想。但是出言不逊,那便是该罚了,陛下若是心里不爽快,尽管收拾了他就是。”

长铭斜了他一眼:“朕是个听不得进言的皇帝吗?”

“自然不是的”,逸景挑挑眉头,“所以臣不需要劝陛下冷静,而是让陛下开怀了就好。”

长铭哂道:“倒是会说话。”

“不敢在陛下面前卖弄。”

言及此处,长铭却又叹息了:“朕何尝不知道,他为了朕处处着想。可也正是如此,朕才怕了他。”

逸景咬下一口桃子,却是沉默了。

“你怎么了?”

“臣无事。不过想起了在族中的时候,有位大哥告诉臣,纵然天不怕地不怕,我们也不敢让那些一心为你的人失望。”

“原来你也明白啊……”

“陛下天分极高,想来一切事情早有安排,相信只要不是过分畏惧,就一定能成一代贤主。”

“朕就当你不是在安慰朕,而是说了句实话”,长铭转过头来,以手背支撑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朕现在觉得,或许你若是不在后宫,而在前朝,会是更好的结果。”

逸景又拿起一个圆鼓鼓的桃子,苦笑道:“造化弄人。”

长铭没有继续追问,而是亲自动手,端起了茶壶,给逸景倒上一杯茶盏,再随手推到逸景面前。

这样殷勤的动作,倒是令逸景坐立难安,心中亦是起了忐忑。

虽然他与长铭之间亲近了几分,可皇帝和宠君的分别终究不可逾越,皇帝更不至于对他宠爱到亲手倒茶的地步。

“今天听闻,前些日子送进宫里来的新宠君都让给使教得妥当了”,果然没好事,“朕听闻,也有几人来了你这处做客,你说这几人如何?”

“后宫是陛下的后宫,陛下喜欢谁,臣不实在不知。”逸景却是不想涉及这浑水。

长铭瞥他一眼:“你现在才来告诉朕你什么都不知道,未免太晚了些。是朕来问你,你尽管说就是,累了好些天,朕心中亦是一团乱麻,总是想同人说说话。”

逸景即便心中有所动摇,嘴上依旧推拒得坚决:“臣是后宫宠君,当真不懂陛下心意。”

言罢,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没想长铭不慌不忙,而是语气中颇有威胁之意地道:“好,你若是不愿说,今晚便侍寝吧。”

“噗——”逸景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咳咳咳咳咳……”

“哼,还敢犟嘴?”长铭亦是忍俊不禁。

“陛下……咳咳咳……”逸景连忙拍着胸口给自己顺气,“求陛下高抬贵手,放过臣吧!”

“那现在愿意说了吗?”

逸景认命地开口:“依照如今朝堂之事,卫朗的宠爱必然是不能少的,可陛下既然是陛下,雨露均沾也是理所应当,这几人之中,有人可恶也有人可怜,陛下慧眼如炬,昨儿也没让颜晓双讨到便宜,不是吗?臣倒是以为,对待宠君们,与朝堂对待官吏们的态度一样就好。后宫有些事情复杂,可有些事情却也比前朝简单,只要陛下偏爱谁多一些,谁就在皇宫内气焰嚣张一些,但是这同样可以引起争风吃醋,明争暗斗。”

长铭沉思片刻,最终了然地点点头。

“朕明白你的意思了,只宠不爱。”

“但凡陛下心如明镜,再有聂大人从旁辅佐,就是陛下控制后宫,而不是被后宫控制。臣以为,有什么好物,也不着急这尽数赏赐,眼下后宫之人尚未到齐,对于宠君而言,易得的,反而无关痛痒。”

长铭端起茶盏,像是敬酒一般地碰碰逸景的茶盏:“朕都记下了。”

逸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长铭见了他这模样,不由得嘲笑道:“你是个兴主,又何至于如此,侍寝而已,朕都没有在意,就将你吓成了这样。”

“臣恳请陛下,莫要拿臣寻开心了。”逸景抱怨道。

“当初帝师华景教过朕,与人说话,要切中短处,朕如今可是切切实实体会了。”

逸景险些将自己手中的桃子捏烂。

“哎?”正在吃桃子的长铭突然想起什么,转头来问逸景:“你该不会是真的不行吧?”

“什么?!”逸景失声大叫。

“放心吧,朕不会为难你,也不会说出去的。”长铭眨眨眼睛,摆出一副人畜无害但满心好奇的神情。

逸景努力地克制自己掀桌而起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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