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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孤王独治_第七十六章 旧时事物新主人(下)

团子:你也想去捞鱼吗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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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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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浩将锦盒中的指环一一看过,最终挑选了一枚青玉雕凤的指环,套在了自己右手的无名指上,再将手掌举在眼前翻来覆去地细看,欣赏着自己纤细修长而又晶莹白嫩的手指,直到满足了眼睛,才伸手取过一边的蒲扇,一下有一下无地摆弄起来。

南宫煜麒静静候在阶下,见这太王君颇有闲情逸致地磨磨蹭蹭,自己却因着天气炎热而汗流浃背,心里不由得感慨自己当初怎么接了这么个活计。

“日头炎热,你一路过来,也算辛苦了。”博浩挥挥手,让身边的内侍将冰块搬过去,离得他近一些,“宠君卫朗如何了?”

凉意袭人,总算令南宫煜麒可以略有松懈地喘息一回。

“宠君身体强健,虽然还在调养,但是好转了许多。”

“这几日陆续有兴主进了宫中,什么工部侍郎的侄儿,礼部员外郎的弟弟,吏部侍郎的孙子都凑到一桌来了。听闻除了那个颜晓双,其他人都去梦秋宫见了卫朗?如何?”

“臣只是小小太医,一心想着为宠君调理身体,不敢过问宠君的心事……”

虽说南宫煜麒有意推辞,但是以博浩的地位,哪里是他可以逃避的?

“你但说无妨”,博浩摇了摇扇子,“这样的天气,孤不愿意出门走一趟,也心疼卫朗前来请安,既然你来了,倒也省些麻烦。”

太王君哪里还有麻烦这一说?只要她一声令下,便是卫朗断了腿,也得千里迢迢地爬过来。

“宠君素来举止有度,端庄得宜,只是乔雁飞此人从洛那迦到司福罗,没有一处不拜会,如此左右逢源的人,难免令人提防,而颜晓双似乎又不通人情世故……”语及此处,南宫煜麒也得的博浩明白了他言下之意,故而话锋一转,又说了旁的事情:“陛下时常前往梦秋宫探望宠君,心怀关切,可见宠君仍是得陛下欢心。”

博浩嗤笑:“若非他当日不慎,让人暗中用一把匕首就诬蔑了,今日他未尝不能宠冠后宫。”

听得博浩如此胸有成竹,南宫煜麒不住陷入沉思。

“可去了连浩那处吗?”博浩并未在意他的神情,而是继续问询。

“……仲军一切安好,只是……”南宫煜麒犹疑了片刻,语气中多了几分小心翼翼,仿佛自己舞动着淬满剧毒的长鞭,稍有差池,便要夺了自己与他人的性命。

“只是什么?”博浩的目光顿时转为凌厉,颇有将南宫煜麒开膛破肚的架势。

“只是陛下将武状元许业宏安置到了王城守卫军中,令仲军难免有些烦恼。”

“还有别的吗?”

“没有。”

“嗯……”太王君满意地点点头,看来南宫煜麒的回答与她所探听到的一般,不存在过分的出入,“你下去吧。”

 

在寝宫里好生窝了几天之后,逸景终于受不住童宥和文继兄弟的热情,勉强抬着脚出门走动。

先前因着顾小舞在烟波湖里投毒,所以在开闸放水之后,毒水也就从烟波湖流向了皇宫各处,彼时各湖各池的荷花与锦鲤都死了个干净,眼下虽然毒水已去,宫内又重新买回了锦鲤,可荷花却只得等到明年了。

往年的鱼戏莲叶也就这样没了下文。

逸景眼下就在一处池塘边上,出神地望着肥硕的锦鲤向着他投食的方向一涌而去,色彩斑斓,明目亮眼,却也少了些半遮半掩的韵味。

“这皇宫里,最是心宽体胖的,大概就是它们而已。”逸景摇摇头,又将一把鱼食抛了出去。

“的确如此”,文继点点头,“这些锦鲤从来也没有挨过饿,反而各个圆润得很。以前陛下抱着团子去池塘边喂鱼,一个不留神,那猫儿就跳下了桌子要去捞鱼!”

逸景想起那憨态可掬的白毛大团子,忍俊不禁地追问道:“后来呢?它捞到鱼了吗?”

“鱼没捞着,自己掉进了池塘里,吓得陛下亲自来救它。”

“啧”逸景摇头,“一定是因为吃得太胖了。”

“大人”,正是几人谈笑风生的时候,童宥凑到了逸景身边,碰了碰他的袖口,“又是新面孔。”

逸景闻言转头,见得前方曲折的小路上,一人领着内侍们缓缓步来。

那人身着水蓝色衣裳,外罩白色纱衣,手戴白玉扳指,发束银丝之冠,相貌出众,眉眼温和,只是面无表情,也看不出什么喜与悲,反而自有一种清高之意。

逸景原是不以为意,可见了他这身打扮,却又不能不问了。

两位宠君相见,既然不知彼此底细,自然先是相互道礼,才能开始嘘寒问暖。

“下官孤陋寡闻,从未在宫中见过大人这般身姿俊朗的人物,敢问大人居于哪一宫?”逸景未免不必要的冲突,特意将话说得小心又谦虚。

不想对方听了他的言语,神情却未曾出现丝毫松动。

为首的宠君不开口,身后的内侍倒是挺身而出了。

下颌抬起,双眼亦是将逸景反复打量,仿佛多问一句的逸景成了恶人,而内侍不过护主心切。

“我家宠君是钟秀宫的颜晓双白大人。”

“真是放肆!”逸景不过稍有不快,童宥已经恼火了,“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内侍,对宠君说话居然如此倨傲!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这宫里的规矩吗?!”

“童宥”,逸景唤了一声,转而对颜晓双道:“内侍失礼了,还请大人莫要放在心上。”

颜晓双瞥了童宥一眼,神情淡漠如斯:“这是自然,只是这位大人未曾告知晓双尊姓大名,如此来而不往,似乎不当。”

童宥气得眼睛都圆了,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我家宠君是温宁宫的司福罗逸景大人!”

此话一出,童宥很是满意地见得对面的主仆脸色一变,若不是逸景还在这处,只怕他还要在这两人面前耍宝一通,让他们像耗子一般灰溜溜地跳进池里去。

颜晓双终于正视了逸景一回:“原来是司福罗大人。前几日身体不适,无暇去大人宫中拜望问候,还请大人莫要介怀。”

在旁跟随的内侍都听得出此话隐约有抱怨逸景心胸狭隘的意思,逸景则更是不喜这莫名其妙的敌意。

“颜大人身体不适,理当好好调养”,逸景欠了欠身,似乎不欲继续如此乏味的对话,“那么逸景就不再打扰大人雅兴了。”

才领着内侍走出几步,童宥就忍不住在他身边叨咕了:“摆出一副清高的模样给谁看?真是令人反胃!他当真以为自己是礼部员外郎的弟弟,陛下便一定给他三分薄面?小小的官职,在华景老爷面前不值一笑,还想着和您争风吃醋!”

“和我争宠作甚?”逸景不明所以,“你又如何知道他是为了陛下才对我如此戒备?”

童宥简直要跳起来:“还不明显吗?您现在才是得陛下垂青的宠君啊!何况他若是不在意陛下的宠爱,又何必那样打扮呢?”

逸景却是沉思不语了。

诚如童宥所言,实在太过明显,是他自己迟钝了。

“啊——”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正是逸景方才喂鱼的地方。

主仆二人相视一眼,皆是不及多话,心照不宣地便往原路返回。

钟秀宫的内侍早已乱作一团地围在池塘边上,七手八脚地将一人拖上岸来。

童宥定睛一看, 掉下池塘的不是别人,正是颜晓双。原本楚楚整齐的一身装束眼下已是不堪入目了,莫说衣裳凌乱,便是发冠也在拉拉扯扯中不知所踪,倒是有一条锦鲤从他的胸口滑出,张着嘴一蹦一跳地挣扎跳回了池塘。

“噗嗤……”温宁宫众人皆是埋头闷笑。

“咳咳咳……”逸景咳嗽了一声,算是警告自己宫里之人,转而收敛了神色关切问颜晓双:“大人这是怎么了?可还好吗?是否需要请太医来看看?”

颜晓双神色尴尬之时,尚且不知如何应答,忽而有听到又有一个清朗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出了什么事情,这么热闹?”

逸景便是不抬头都猜得来者是谁,当即也就没了玩笑之心,连忙行礼下拜,恭敬道:“臣司福罗逸景,拜见陛下。”

饶是颜晓双因着饱受惊吓而迟钝了片刻,也不敢不及时回神,一并随着逸景下拜请安。

脚步缓缓的声音渐渐清晰,逸景也终于见到了皇帝赤黄衣裳的下摆。

不出所料,皇帝果然在颜晓双的身边停了脚步,低声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臣姓颜名晓双。”

“颜晓双?是礼部颜员外郎的弟弟对吗?”

“是。”

逸景悄悄看去,发觉颜晓双已经不可自抑地将头微微抬起,就等着长铭一声免礼平身了。

然而长铭终究挪动了脚步,与他擦肩而过,到了逸景面前,在弯腰的同时伸了右手,将逸景扶起。

“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似乎是颜大人不慎落水了”,逸景如实相告,“臣听得动静赶来之时,就见内侍们将白大人从水中扶起。”

颜晓双忽而很是殷勤,不等长铭说话便插嘴道:“是臣失足落水,与司福罗大人无关!”

逸景头上的青筋狠狠一跳。

长铭好似并未将这话放在心上,甚至没有回头去看颜晓双如何,而是对逸景道:“倒也是巧,朕正想着去你那处,就遇上了你。走吧,回温宁宫去。”

不仅是童宥,甚至连逸景都呆愣在原地。

“颜大人他……”逸景欲言又止,暗示着长铭,即便就为了那一身水蓝色的衣裳,那一枚白玉制的扳指,他都该回头再看一眼。

“楚广良”,长铭越过逸景,继续向前走去,“为颜宠君传唤太医。”

眼见皇帝渐行渐远,逸景却怔怔地站在原地,童宥终是按捺不住,伸手碰了碰逸景。

逸景顿时回神,也管不上颜晓双如何,便追着皇帝离去。

“怎么来的这样慢?”长铭问他。

自从某些事情尘埃落定之后,皇帝的心情也在一天天地平复,与逸景之间倒也没有了初见时的生疏,偶尔还会说起些生活琐事,像是两个互有往来的朋友一般,平淡如水,但也另有滋味。长铭在逸景那处只是安静地入眠,逸景在长铭身边不过彻夜地守候。

“臣以为,陛下会回头的。”

“呵”,长铭苦笑道:“朕的皇宫里,不缺一件蓝色的衣裳,不少一枚白玉的扳指,朕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逸景暗叹:皇帝,当真不同以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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