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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云卷山河_终章 归去来兮

尧商:大结局啦!各位瞧一瞧看一看啊!

古代abo背景;

A:兴主,B:和生,O:绛元;

 

“啊——”

一时间人声鼎沸,原本在周遭的军医与侍从皆是一拥而上,有人藏在了逸景身后护在皇帝身前,还有人直接将甘仪三人拿下,待甘仪回过神来时,自己身上的骨头都断了几根。

“陛下!臣冤枉啊!”

行晟拔剑相向:“你与甘标本就是同一家的亲兄弟,素日在朝野狼狈为奸,如今他要造反,难道你会一无所知?”

“臣与那个蠢材早已断绝了兄弟关系,还望陛下明鉴!”

“甘仪”,皇帝冷冷地开口:“你真当朕是睁眼的瞎子不成?你确实曾经同甘标断绝了往来,可这几年里,你们不是恢复了兄弟情深吗?”

甘仪立时想到了顾小舞当年不杀甘标的原因——她知道甘仪不好对付,所以以兴主王子为诱饵,促使甘家兄弟两人再度结盟,又略施小计,暗算甘标,最后将甘仪一并牵连!

“陛下,此事定当另有蹊跷,甘标即便愚不可及,也没有胆子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啊!定是顾小舞从中使计,混淆圣听!”

“他如何没有这个胆子?朕还在朝,你们不是已经盘算着扶持那为兴主王子了吗?”

甘仪哑口无言。

“报——”另一名侍从亦是十万火急地冲入房内:“陛下,尚书省宰相顾小舞已然将叛逆甘标擒获,压入死牢,待陛下发落!”

“将甘仪削去宰相之位,押赴王城,诛杀九族!再传朕旨意,将那个孽子判处腰斩之刑,即刻处斩!”皇帝早已是气得瞋目切齿,“甘家兄弟凌迟处死!”

“陛下!”

甘仪亦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挣开了钳制他的军医与侍卫,连滚带爬地就要往皇帝身边去,便是行晟的长剑也被他死死握住。他便跪在一地的鲜血中用着最后同归于尽的决心对皇帝喊道:“那个青年人叫忘熙!他是孟千才搜索黄泉森林之时发现的!孟千曾带着他意图刺杀逸景,最后却死在了涧河谷!臣前日同样见到了这个青年人与逸景同道而行,他们甚至要杀了臣啊!陛下你可还记得,百年前,建国之初,司福罗一族就驻守在黄泉森林左近,而那个青年人正好又是熙字辈,这其中未免过分巧合了!陛下!司福罗一族恐有诡异啊!”

逸景脸色霎时惨白。

行晟一挥手便将甘仪的手腕一举斩断,随后痛骂道:“你这个老而不死是为贼的东西!如今刺驾不成,自知大祸临头,安敢在此信口雌黄?!”

“行晟。”皇帝低声制止了他。

“陛下……”华景痛心欲绝地开口道:“司福罗一族当年为保寒城而死伤无数,子孙凋零,臣也为荒城不没被囚三十有年,逸景从军尽忠亦是三十年,难道这一切都不及一个逆者的无稽之谈吗?”

“你们愣着干什么?”皇帝再度开口道:“将这人给朕拖下去!”

“陛下——陛下!”

甘仪终究是输了,也无东山再起时。

 

逸景满面疲态地出了将军营帐,一眼就看到长铭规规矩矩背着天下飞霜在门外等他,原本的心神交瘁也一扫而空,换上了满目温柔的笑意。

长铭亦是迎上前来,抱着他的手臂,垫着脚用头发在他的下巴上蹭了蹭,像是一直讨好的小动物。

逸景惊喜之余,连忙要伸手将人抱在怀里,可不想长铭又马上退开了,还不忘左看右看,生怕别人发现他这样的小动作。

“我将萧听雪他们接回来了”,长铭眨着眼睛道,忽而又想起了什么,不由得又感到几分惋惜:“可我也收到……何岁丰与唯丽都被胡莽以叛国的罪名处死了……”

逸景轻叹一声:“我这便去看看听雪。”

“且别去了吧”,长铭拦住他,“他说想自己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况且行朝在陪着他。”

“好吧”,逸景也不纠结,揽着长铭的肩膀,“行朝陪着听雪,你便陪着我吧。”

长铭红着脸跳开他身旁:“大白天的,将军还是克制一些吧。”

“你想到哪里去了”,逸景也被他闹得哭笑不得,“我只是有些倦了,要你陪陪我。”

“哦……”长铭又慢慢地蹭了过来。

两人相携往将军营帐走去,忽而听得一声凄厉的哀嚎,将周遭一干将士都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就把武器都扔下了。

“这是怎么了?”长铭好奇道。

“是甘仪”,逸景不以为意道:“行晟说他实在太吵了,就找了药,将他毒哑了。”

长铭哑口无言,随着逸景进了营帐才道:“我听说了,我去接回听雪的时候,这里倒是闹了一出大戏,不过短短一天的时间,皇帝就下旨,将甘家兄弟株连九族……”

“嗯……”逸景不急不慢地解着长铭的腰带,有意无意地答应道,仿佛甘仪不过是个无关痛痒的小人物,唯有眼前的卿子才是至宝。

“你和行晟不去见见他吗?”长铭疑惑道:“我以为,到了这种时候,你回去同甘仪好好告别一番,毕竟是这么多年的老对手了。”

逸景一边将长铭往床里塞,一边风轻云淡地说道:“我不想见他,行晟也不想……不过是觉得,他已然生不如死了,何必还大发慈悲,让他做个明白鬼呢?行晟将他抓下牢狱之后,转头就将谷粱以晴放了出来,还给了那姑娘不少好吃好玩的,像是对妹妹一样。他自己也回了宁武驻军之地,全然忘记了还有甘仪这号人物。”

长铭见逸景卸了战甲,解下外衣,便往床里让了让,给逸景留些地方出来。而逸景将床幔放下之后,转身就把他捞回自己怀里,还不忘在长铭的额上蹭了蹭,仿佛还没享受够方才的亲昵。

“可是甘标造反的消息未免来的太及时了,顾大人又是如何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让户部尚书头脑发热呢?”长铭很是好奇。

逸景摸着他的头发,低声道:“甘标没有造反。”

“那是?”

“你忘了吗?皇宫中的侍卫几乎都是顾大人的耳目。她先是暗中谴了侍卫将兴主王子抓住,又派人告知甘标,说兴主王子危在旦夕,再不就救援必死无疑。皇帝不在王城,甘标又无法调集军队,加之顾小舞已为宰相,更不愿有人帮他一把,他就只好带着家中仆役火急火燎地进了皇宫……侍卫自然愿意开门,这才有了他擅闯宫禁的说法……”

“他不曾派人传信陛下,说明真相?”

“定是派了,不过被顾小舞捕杀了。”

长铭万千感慨地叹息一声:“当真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不过就是朝夕之间……”

“是来得快了些”,逸景的手在他腰上摸了摸,“也不过是天时地利人和罢了。便是不在当下,甘仪也注定是这等结果……”

“为什么这么说?”

长铭伸手,勾过一缕逸景的头发,留在指尖把玩。

“顾小舞在当年散布瘟疫谣言时,就知道了皇帝的心思,可甘仪始终无从觉察,只是将目光都放在顾小舞身上。”

“你是说……北疆的那一场瘟疫?”

“不错,叛将反抗,最后我们不得已杀了那些疯癫的人。你可还记得当年的谣言?”

“天有明鉴,兴主不政……”长铭苦恼地回忆着。

“天有明鉴,兴主不政,有违天道,降罪苍生”,逸景提醒他,“便是这句,戳了皇帝的痛点。古来皆为兴主为帝,可这个和生皇帝却是发动了政变夺下皇权。苏盛意为了保住他,先是将宁武大军尽数送与胡莽之手,又是提出引绛元入朝,令兴主官吏分神,这才有了皇帝固若金汤的统治。”

“他只要放任臣子争权夺利,自己作壁上观就好……”长铭的眼神黯淡了许多,“甚至不惜赔上这么多人的性命……此计高明,却也狠毒。”

顾小舞也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处处让兴主王子锋芒尽显,让皇帝坐立难安,最终借着皇帝的手,除去自己的心腹大患。

从今以后,朝堂只余下一个宰相。

逸景轻抚着长铭后背,对他道:“莫要多想了,好好休息便是。我已经同游州宪说好,待到明日,便将你安排至安戊军中,你仍然是营长。”

“安戊?”长铭迷茫道:“为什么选了安戊呢?”

“只怕我在军中的时日无多……行晟大仇得报,亦是心灰意懒,无心官场。与其将你交给没有个没有个好军长的宁武,还不如将你托付给势力最大的安戊。”

“等等!”长铭一个扑腾便做了起来,忙完逸景道:“什么叫你在军中时日无多?是谁要对付你?”

“是皇帝。”

逸景撑着床榻,也坐起身来。

“甘仪临死前,也不畏皇帝追究,将忘熙的事情尽数抖出。虽然因着二哥,我们暂且逃过一劫,可皇帝怕是对司福罗一族起了怀疑,若是执着于此,恐怕我族藏了千百年的秘密就要公诸于众,而黄泉森林的悲剧也免不了重演。”

“可你走了,谁来接任?”

“泱泱大国,总是不缺人才,皇帝在将我提拔为将军时,定然也会留心物色其他人选。”

长铭没有再说话,而是伸过手去,将逸景紧紧抱住。他的身体似乎在微微颤抖,就像是一个被永远丢弃在黑暗中的少年。

“你别怕,我走之后,顾大人也会保你平步青云的。”逸景何尝舍得与他分离,只是长铭不该因着自己的私心放弃了所有——他总是这样爱着长铭的。

“你不想带我回家吗?”长铭颇有责怪地在他的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

逸景却是喜出望外地回抱住长铭:“你愿意同我回花城去吗?你难道不想留朝为官……”

“我当年想着一展才华,如今却又身陷争斗。这不过是个善者死,恶者活的地方,我早已疲惫不堪了……”

逸景立时知道,长铭不是甘心放弃他该有的一切,而是太过爱着自己了。

自那次与忘熙相会之后,即便南宫煜麒用尽各种方法压制他妖鬼的本能,他亦是免不了在情绪大起大落之时红了双眼。无人知晓他还剩多少时间,长铭也不过是害怕就此错过了更为珍贵的年年岁岁。

“好,我们带上女儿,一同回家去。”

 

 

两人一夜安睡。翌日清醒洗漱之时,便听得了令军侯已转醒的消息,欣喜之于也不做耽搁,立刻往令军侯那处赶去。

南荣俊聪虽是醒了,但难免脸色苍白,幸而见到了行晟与辰盈、行朝与听雪、心旷神怡,气色倒是略有好转。

“行晟也同我说了来龙去脉”,南荣俊聪望着逸景的脸庞,问道:“你该有什么打算?”

“既然侯爷也苏醒了,逸景理当再无牵挂”,逸景微微一笑,像是将几十年的重担都一并抛远了,“再过几日,顾大人便会依计弹劾于我。届时一切都该结束了。”

行朝看起来甚是悲恸,却又不知如何言说。

南荣俊聪看了小儿子一眼,亦是叹道:“我也老了,此战之后,不宜再居王城。你们可有什么好去处?”

“父君去哪里,我与辰盈便去哪里”,行晟言道,“待我接了孩子以后,去留都听父君做主。”

“你不再担任宁武的大军长吗?”俊聪问他。

“我的心事已了,余下的时间,便让我好好同家人相聚吧”,行晟看了看南荣俊聪,又偷瞄了一眼躲藏在房梁上的古来秋与木易杨,用最为平淡的笑意,化开他心头霜雪。

南荣俊聪知他深意,也不再劝,点头答应了。

逸景拍了拍行晟的肩膀:“司福罗一族在花城还有些地盘,若是不嫌山高路远,我这先行离开的倒是可以为你们把房子盖了。”

“你还是先将破敌之策留下吧。”

“何故着急,不过早晚。”

“将军已有办法了?”行朝忽而来了精神,双眼放光地看着逸景。

逸景没有回答,却问听雪:“这年轻的小子,该如何唤我才是?”

听雪后知后觉地拍了行朝一记:“公事称将军,私下喊父君就是。”

 

三日之后,顾小舞的奏章如期而至,皇帝也将逸景唤进了大帐。

奏章上所言,不过是一些行贿受贿的老罪名而已,逸景也不辩解,只是低头认错,恳请恕罪。

“贪污受贿不是小罪”,皇帝摆弄着手中的奏章,观察逸景神色,“朕不处罚你,就无以服众。”

“是。”

“念你过往有功,死罪可免,便罢黜你将军一职,贬为庶民,这便回乡养老去吧!”

“臣谢陛下不杀之恩。”

一切都如两人心照不宣的约定进行,皇帝最后便问了一句:“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臣早已计算了破敌之策,今当远离,惟愿陛下一听。”

“你说吧。”

“胡莽眼下虽然到了素城之前,但是其粮草不足的劣势势必无可挽回。陛下只要坚守不出,则胡莽就只能一无所获。再过半月,胡莽骑兵便因着粮草而士气低落,而我军恰好休养足够。陛下可谴两位军长带两路分兵,绕过胡莽军营。一路潜伏与两国边界,待胡莽大军押运粮草经过突发袭击,打劫粮草,令其军心动摇。此时再由素城出兵,轻易便可将其赶出国境。而第二路军马则潜伏于飞沙石谷,待胡莽逃窜之时,再发埋伏。如此一来,胡莽定当元气大伤,俯首求和。”

皇帝的嘴角勾起一个轻浅的笑意,道:“此计可用。你尽管安心离去吧,朕定不会亏待于你。”

“是,臣告退。”

出了大帐之后,逸景抬头看着高高挂在头顶的骄阳,一种死而复生的隔世之感油然而生。

他走到了自己的将旗之前,仰望着“司福罗”三个大字,在心底悄然说了永别,随后降下将旗,将自己的名号好生收在怀中,脚步轻响地离开将台。

无人送别,有卿同行,这大便是统率宁武二十余年大军长的告别。

 

他与长铭登上了马车,还未行多久,便听得有人唤自己的名字,揭开车帘看去,居然是久违的柴瑾礼抱着年幼的纯熙等候他们。

“顾大人无法离开王城,特命我将小姐接来,送别二位。”

长铭满怀感激地抱过女儿,欣喜道:“我们不过是落魄之人,难为她还记得。”

“顾大人说了,二位多次襄救我与她,无论在朝在野,她始终记得这份恩情。”

逸景摇摇头:“是她成全了我们,无以为报的那个人,是我才对。”

长铭抱着女儿,亦是轻声道:“我们如今离去,也望你与顾大人前路多多珍重。朝堂险恶,诸事烦劳,请她珍重。”

“我必定会转达给顾大人的”,柴瑾礼双眼似乎有些酸楚,“成景大人听闻寻到了华景大人,已是日夜兼程赶赴素城,若是两位路上与其相遇,还请代为致意。”

逸景看了看女儿,才对柴瑾礼道:“虽无凭证信物,但是只要顾大人需要之时,司福罗一族定当不会推迟!”

“我替大人谢过逸景先生厚义。”

柴瑾礼深深下拜,逸景与长铭也各自还礼。

江河万里,从此一决。

 

三个月之后,天朝大败胡莽,设其为属国,年年进贡。

班师回朝之后,令军侯解除将军一职,其子南荣行晟与同月中递交辞呈。

原旧部谷粱以晴、赫连弦轻、赫连轻弦、闾丘尔阳等人,因功勋卓著,各有赏赐,封官进爵。

华景双眼痊愈后,婉拒皇帝封赏,只身回了故乡。

彼时,朝堂百官唯顾小舞马首是瞻,甘家兄弟的势力也被连根拔除。

 

行晟陪同着古来秋于山顶上静静地看着晚霞残云。

“事事当真无常”,古来秋言道:“谁能想到,不过短短十几年的时间,绛元便成了权倾朝野的宰相,还推了几套法令,提拔了不少绛元官吏。”

“时移世易,哪里有什么不可能的,顺者昌,逆者亡,于皇帝如是,于顾小舞如是……于这芸芸众生……更是如此。”

“若是没有顾小舞,或许就不会有绛元官吏今日的辉煌。然而有些事情根深蒂固,哪里是短短十几年就能调转乾坤的?”

“顾大人知道自己任重而道远……而我唯独可惜的是,她不过是一介肉体凡胎,余下也不过寥寥十数年的光阴。”

“万物总有消逝的时候,世间遗憾诸多。”

“她依着自己的心意活着便足够了”,行晟回头看着古来秋,“史书上早已写下了她的辉煌。”

古来秋笑了笑,没有接话。

天边的云彩盖住了夕阳的光辉,晕染出一圈圈的绚丽,连着大好河山,都变的暖意融融。

 

(全文完)

 

Ps:虽然事情都是在一天之内爆发的,但是得感谢顾小舞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从拉拢党羽,到收买侍从,从忍让甘仪,到最后爆发,一切都是为了让皇帝对甘仪不满,逐步向她偏心,任命她做尚书省的宰相,才有了诬陷甘家兄弟还把兴主王子拖拉下水的机会。

不怪甘仪太愚蠢,只怪顾小舞太能挖坑。

 

 

后记:

其实我也不知道写这个后记是干嘛,但是好像国际套路都要有这个。

《云卷山河》开始连载到现在,差不多是两年三个月,依照word的字数统计,一共是65w字,现在回想起来——我是干嘛要写这么长啊!【摔!

但是不管怎么说,完结也算了却一件心事,接下来可以专心对付《孤王独治》(鬼知道这本能写多长)。

原本是打算在《云卷山河》完结之后,再写它的后传的。在全文中也埋了一些线,比如成景对于司福罗一族内部的事情已经感到精疲力竭,皇帝也开始对司福罗族怀疑,而逸景也被人罢官免职,司福罗又人口凋零,早就没有什么贵族的样子了,而后传的内容,就是讲述逸景从朝廷退休之后,司福罗一族谋划再起的事情。

说的好像有生之年会再写一样呢……

算了,还是先专心搞这个《孤王独治》吧,如果有时间,就顺手给《云卷山河》搞个番外。

后记写了这些,应该也就差不多了,谢谢大家的长久以来支持与陪伴,谢谢你们!

最后,再卖一次《孤王独治》的安利。

求你们了,看一眼吧!【跪!


 

新书《孤王独治》正在连载,点击头像可找寻,放个简介:

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孤王独治》第一章戳我戳我戳我戳我戳我戳我戳我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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