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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孤王独治_第五十章 小鬼作祟起硝烟(中)

唐致涛: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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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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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铭因着丛小狮这一声叫喊而脸色大变,立时了然此事必定是早已算计好的圈套,只是自己眼下又没有更多的头绪,想要怀疑也不知该怀疑谁才好。

聂舒卓看了皇帝一眼,镇定道:“只是一块布料而已,并不能说明真凶。”

博浩也道:“看这材质,该是前些时日曦城上贡的锦缎才是,陛下可有赏赐给其他人?”

长铭犹豫片刻,还是如实言道:“靛蓝色的锦缎仅一匹,朕也只赏给了唐致涛。”

“陛下”,丛小狮又一次泣不成声,“不知小妹是哪里得罪了唐大人,他要下此狠手!还要将小妹的衣服都……求陛下还小妹一个公道!”

“依你之意”,博浩窥了长铭越发凝重的神情一眼,猜测道:“唐致涛是对从小梅图谋不轨,奈何不成,这才下了杀手?”

“不然小妹的手上,何以攥着他的衣角呢!”

“这不是衣角”,聂舒卓将手中的碎布捧给长铭,“若当真是衣裳一角,那也该有花纹或者针脚才对,可这不过一片碎布,多余的线头都没有。”

长铭连忙点头:“还是你细心。”

丛小狮似有不甘:“就不可能是扯下了袖子上一块么?”

聂舒卓反驳道:“本官给你一块布料,你从中心抓出一个洞来?要撕扯,当然要从边上开始。”

“可这锦缎只有唐致涛得了赏赐,这又该如何解释?”

博浩止了两人争执,对皇帝道:“陛下,多说无异,不如先传唐致涛前来问话吧。”

“好,那就依照母君所言。”长铭无可拒绝,只得答应,心中却在细细回想是否还有他处的破绽。

湖心亭的血腥之气太重,不宜勉强着皇帝与太王君久留,于是就近挑了一处楼阁,作为审问之所,而丛小狮也被自己宫里的掌事搀扶着来到此地。

彼时逸景在旁,已经听到了些许杂七杂八的消息,其中幸灾乐祸者比比皆是,便是连他与洛那迦松豪也只是作壁上观的打算,举目望去,唯独秋微英霜渠一人神色焦急。

“知道吗?人是唐致涛杀的!”

“真的吗?你怎么知道?”

“我听说在从小梅手中找到了唐致涛的衣角!那可是陛下独独赏给他的料子!你说这是不是证据确凿?他还有的逃?”

“哼,独得圣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事,如今遭报应了!”

“你看丛小狮都哭成什么样了?陛下就算有心袒护,也不成了吧?”

“谁说的!让聂舒卓随便寻个理由糊弄过去,先把唐致涛禁足了,过几个月再解禁,这不还是跟没事人一样吗?”

“聂舒卓从来都是公正的人,应当不至于如此吧?”

“呵,就算他公正,不也得看着陛下脸色行事吗?”

“说得有理,但万一人当真不是唐致涛杀的呢?”

“不是他?还能有谁!”

“你看丛小狮,哭归哭,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高兴呢?一个妹妹换一个情敌和陛下的怜悯,可也不亏啊!”

“你可积点口德吧!说话太难听了!”

………………

逸景暗叹一声,洛那迦却是忍无可忍地将他拖到另一个安静的角落去,连热闹都不想凑了。

“你怎么了?”逸景问他。

“那些人说话实在有些恶心”,洛那迦露出作呕的表情,“还是不要听了。”

“可唐致涛看来确实在劫难逃了……”

“就算聂舒卓能证明人不是他杀的,只怕这些宠君都不答应,谁不是巴望着这个唐致涛早早消失……”洛那迦说着,忍不住嘀咕一句:“都怨他抢了陛下全部的宠爱。”

逸景安慰道:“陛下待我们不薄。”

“那是看在家族的面子上。”洛那迦凉凉地补充道。

满堂窃窃私语时,唐致涛风风火火地赶到,还未说出个三言两语,却被聂舒卓告知自己有杀害丛小梅的嫌疑。

“陛下!”他下意识地望向长铭:“臣冤枉啊!臣是因着丛小狮将酒杯打翻,才不得不返回宫中更衣!”

“朕知道”,长铭神情以恢复了镇静,柔声道:“自有水落石出的时候,只是唤你过来问些问题罢了。”

聂舒卓挥手,令身边的侍卫将那块碎布送到唐致涛面前,问道:“你看看,这是不是你礼服上撕下来的?”

唐致涛断然摇头:“这布料确实是我今日所着的礼服布料没错,可我那件礼服未曾破损啊。”

博浩便言道:“既然如此,去将你方才换下的礼服取来。”

唐致涛果断答应,可转头吩咐自己宫里的掌事内侍时,却出了差错。

“这……”那掌事很是为难,支吾半晌都不见动作。

“你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皇帝亦是不耐烦地出言训斥。

“陛下!”咏仁宫掌事连忙双膝跪地,叩头请罪:“求陛下降罪,小的在收拾的时候,一时不慎,将宠君的衣服给烧了!”

“什么?!”唐致涛骇然。

这回可当真是语惊四座了。

丛小狮责问道:“什么叫‘一时不慎给烧了’?!分明是你做贼心虚,意图销毁证据!还不俯首认罪,还我小妹命来!”

霜渠出声拦阻:“事有意外也未必不可能,丛大人何以如此语气笃定?莫非另有隐瞒?”

“谁都知你与唐致涛素日交好,也不必忙着在此刻砌词狡辩了”,丛小狮如今倒是不畏这贵族之子,直言讽刺,“下官猜测,乃是人之常情,你之所言,更像是百般为其脱罪!”

唐致涛怔怔地盯着自己宫里的掌事,听着满堂喧嚣更甚,百口莫辩。

“安静!”皇帝一声呵斥,立时鸦雀无声。

聂舒卓借机问道:“唐致涛,可有什么要辩解的?”

“臣没有杀人!”唐致涛虽说强迫自己冷静,可眼下已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那件礼服臣只是换下,并未让掌事烧了,更不知道礼服被烧一事!”

咏仁宫掌事亦是声泪俱下地附和道:“都是小的不是,是小的粗心大意了,与宠君无关,请陛下明察啊!”

“东窗事发了就喊自己宫里的掌事来顶罪,这等手法当真是高明啊!”围观的宠君已开始议论纷纷,“不是你的命令,他能随便烧你的衣裳么?”

霜渠眼珠一转,又连忙道:“说得煞有介事,可唐大人不过是回了自己寝宫更衣,而丛小梅从失踪到尸体发现不过两刻钟的时间,唐大人如何来得及?”

“你自己都在万辉园,又是哪只眼睛看到他走进了自己寝宫?”另有宠君冷笑道。

聂舒卓并未理会宠君们叽叽喳喳的闲言碎语,而是继续问道:“那么依你所言,你便是从万辉园离开之后,便直接回了自己咏仁宫,并无犯案的时间是吗?”

“是,直到方才被陛下传唤,才来了此处。”

“可有人证吗?”

唐致涛心中狠狠一跳。

“下官行至半路,忽而听闻丛小梅失踪,丛大人请下官宫里的内侍帮忙寻找……最后便只有掌事随下官回咏仁宫……”

“当真荒谬!”丛小狮歇斯底里地骂道:“皇宫这么多的内侍,为什么我偏偏要去你的宫里借人!你分明是将人都谴走,好带着你的心腹去犯案!”

咏仁宫掌事内侍又一次辩解道:“不是的!我家大人当真是为了帮忙才将人手谴走!”

“是你!”唐致涛终于醒悟,指着自己身边的掌事道:“是你背叛了本官!你故意将人都谴走,害本官落得如此境地!”

“大人!”掌事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小的对您忠心耿耿,您如何能……如何能这样冤枉小的啊!”

这下连云空都站了出来:“唐致涛,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陛下,可不能偏听后宫之言,错杀了人啊”,霜渠似乎已恨不得自己动手将云空痛打一顿好叫他乖乖闭嘴,“唐大人举止端正,德行有节,众人皆知,难保没有小人在刻意陷害!”

“不是我!”唐致涛越是急于辩解,越是显得心虚,“我今天不过初次见她,无冤无仇,为何要杀她!”

“小妹衣裳都让人扯开了,定然是你见我家小妹生得可爱,色心便起,想污辱她不成,痛下杀手!”

“并非如此”,聂舒卓断然摇头,“你小妹的腰封确实让人扯开了,却是在死后做的!”

“大人此言何意?”

“本官看的分明,那匕首就刺在腰封上,试问,若不是死后才解开腰封,何以这腰封会被匕首钉在尸体上?而且有强迫也该有挣扎,从小梅鬓发整齐,本官检查手臂也未曾发现什么痕迹,连那块布料亦是松松地握在手心,一扯就出来了,这是挣扎过的痕迹吗?只怕是有人意图伪造,却还是出了纰漏!”

长铭暗自松了一口气,道:“舒卓言之成理。”

云空却道:“陛下,排除了一种行凶过程,并不能否认凶手啊!”

亦是有人附和:“是啊,事到如今,陛下千万不可放纵凶手才是!否则后宫何以得安宁!”

便是霜渠有心为唐致涛辩驳,眼下亦是势单力薄,如何也插不上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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