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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孤王独治_第七十章 圣者亦为痴傻儿(上)

逸景:若是所算时间不差……唐致涛此时,该往刑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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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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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若云在步入太清殿之前特意停了脚步,细问了楚广良好些零碎的事情。

“陛下始终忙于政务,用膳也只有几口,水也未饮几杯……这……”

“可还有旁的什么事情?”

“旁的事情……”楚广良沉思片刻,莫可奈何地摇头道:“没有了。陛下看起来,一切如常。”

“如常?什么模样才是如常呢?”叶若云兀自呢喃了道。

此刻该是如常。夏日如常,人间如常,好似从来都没有改变什么,好似即将消逝的,不过蝼蚁浮尘。

她对身边的白祥影吩咐了几句,抬脚跨入了太清殿中,丝丝寒意扑面而来,而被冰块拥簇在其中的帝王,竟显得形单影只,便是见了她,也只是抬眼一望而已。

“我让御膳房煮了碗鸡汤,尝着味道不错,给你送来一碗”,叶若云拾阶而上,手脚轻轻地在文山书海中辟出一块空地,放置自己带来的食盒,“趁热喝些吧?”

长铭握着朱砂笔的右手停顿了片刻,却没正眼看自己的姐姐,而是踌躇了片刻,才开口道:“天气太热了,且放着吧。”

“汤要趁热喝才是”,叶若云将汤碗捧给他,“贪凉伤胃。”

长铭还是没有伸手。

叶若云终于长长叹道:“你总是想着将自己藏起来,可越是躲藏,越是藏不住,若你当真没心没肺了,就该顿顿都是大快朵颐才对。”

“姐姐……”长铭的头垂了下来,“别说,什么都别说……”

如他所言,叶若云什么都没说,而是伸手揽住他的肩膀,让自己的肩头作为暂时的依靠。

此时只有姐弟二人,无小人窃听,无大事叨扰。

长铭奋力地眨眨眼,仿佛全身的经脉都疼了一分。

他直起身子,继续翻阅面前的奏本,又将那顾左右而言他的本事发挥得淋漓尽致:“朕已下令,将飒依卡卫朗放出冷宫,暂且居住在梦秋宫。再过几天,朝中大臣应该也会将他们家中的兴主送到后宫去。”

“那……这次的有功之臣……”

“飒依卡已经给了重赏,其余人等,也未曾遗漏。”

“你已经有了决定?”

“是”,长铭出神地望着眼前红黑交杂的奏本,忽而眼神一动,转而对自己身后问了一句:“是九嘉回来了吗?”

白衣女子应声而现,施施然行礼道:“臣淳于九嘉拜见皇帝陛下,长公主殿下。”

“顾小舞可有什么动静吗?”

“顾小舞?”叶若云险些惊叫出声,“为何你连她都要注意了?”

“难道她不值得注意吗?”长铭反问道:“细数起来,当年她辅佐母卿顺利平定了晋王之乱,可十年之前又仿佛在朝廷中彻底安静了一般,做一个老实本分的吏部尚书。这个位置是六部尚书之首,她若是没有点手段,早该告老还乡了才是。韩王逼宫,她倒是应付得游刃有余,难保其中没有什么猫腻。”

叶若云犹疑道:“母卿对她素来倚重,而且此番她也是功臣之一……”

“母卿在位时,她已然沉默了,如今更是换成了朕,难道就不可能再生变数吗?若是她早与韩王勾结,临阵又倒戈呢?面对朕,她始终对问题避而不答,选择了那些各不得罪的法子,难保她今后不会对飒依卡效忠。”

叶若云被他说的哑口无言。

皇帝多有疑心,似乎早已成了自然。

候在一旁的淳于九嘉见姐弟两人都沉默了,便开口禀奏道:“陛下给的赏赐已经送到了顾尚书府上,亦是有诸多官吏拜访探望,可也不见谁久留,比起飒依卡族的声势浩大,倒是寒酸了些。”

长铭点点头:“知道了,退下吧,有事再奏。”

待得淳于九嘉在两人面前消失后,长铭又对叶若云言道:“还有一事,朕思量许久,或许只有姐姐能帮忙了。”

叶若云忙道:“你尽管说就是。”

“请姐姐出宫一趟,代朕巡游。”

飒依卡博浩看了一眼正在被南宫煜麒诊脉的卫朗,不由自主滴皱了皱眉头,开口叮嘱道:“此番好容易从冷宫出来,今后定要谨言慎行,知道吗?”

卫朗听她语气不善,慌忙站起身来,连带将南宫煜麒摆在他手边的瓶瓶罐罐都打翻了一遭,才忐忑不安地行礼称是。他刚出冷宫,莫说骨瘦如柴的模样看起来甚是骇人,连血气都不及恢复,就挨了博浩一通教导,便是满腹委屈,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可他心中的嘀咕哪里瞒得过博浩?太王君饮下一口清茶,幽幽言道:“你理当庆幸才是, 若非你是飒依卡族送进宫里的人,便是逃过了牢狱之灾,也会死在冷宫里,哪有能重见天日的时候。”

“是,是”,这一番大惊小怪又连累得南宫煜麒赶紧收拾自己的器具,“臣有今日,都是殿下庇佑,今后定当结草衔环……”

“好了!”博浩面露不耐地茶盏放下:“孤也不缺这些奉承之词,你留着说给别人听去吧,自己今后多留神些,莫要再让人害了而不自知。”

“殿下教诲,臣铭记于心!”

“还有,皇帝心情不好,他若是见你,你便小心伺候着,他若是不见你,你就老实待着吧。这些时日,单一丁重伤不能跟在皇帝左右,我们少了耳目,理当仔细。”

“陛下?”卫朗一时迷茫,“听闻陛下并未有半分哀伤,虽然下令诛杀唐志涛,可……”

“也只有你这样的愚昧人物才会在这宫里一无所知。”博浩白了他一眼。

卫朗慌忙应下,不敢再问。

博浩见他安分了,转而去问南宫煜麒:“宠君的身体如何了?”

“在冷宫被折磨了好些时日,难免有些亏空”,南宫煜麒早已取来了纸笔埋首疾书,“但是宠君年富力壮,好生调养些时日,定能恢复如初。”

言罢,将自己所写的一沓纸张尽数交付给博浩:“宠君可按照臣所开之方,食药并行,共同调理,善于休息,莫约一月之后,定能有所好转,届时臣当再为宠君诊脉开药,早日帮助宠君与陛下孕育子嗣。”

博浩将纸上文字一一看去,都是些强身健体药材与食材,便安然点头,令南宫煜麒照方而行。

养伤养了好些时日,逸景总算是有了下床走动的心思。

洛那迦松豪将黑子放在棋盘上,戳着手指一点点往前推,也不知是他举棋不定还是闲来无事,故意为之。

逸景耐心地将白子留在指尖把玩,也不催促他,两人你来我往间,又说起了近日一些零碎的事情。

“飒依卡的又给放出门了,陛下还下旨要多选些兴主入宫,以后的日子怕是越来越不好过了。”

逸景漫不经心道:“陛下最近不是去了大人宫里吗?何故这样早就杞人忧天?”

“其实本官知道,陛下愿意驾临闲竹宫,是看在你的情面上”,他伸手又捞出一枚黑子,“本官在这处许久了,早已不期盼陛下会对我加以垂爱,难得上回父卿成了刑部尚书,本官也落得清净几日。只是后宫再多来些人,指不定要热闹成什么样子,思来想去,生怕父卿被本官牵连了。”

“这是陛下的后宫,本该是如此的。”逸景低头,提走了他几枚黑子。

松豪左看右看,再下一子,言道:“以前陛下专宠一人,这后宫始终是几个人的地界,是本官不习惯了。”

逸景正待落子的手停了停。

“怎么了?”松豪察觉逸景神态有意,立时问道:“你想起了唐致涛?”

逸景默然,若是所算时间不差……唐致涛此时,该往刑场去了。

“别多想了,是你将陛下救回,他断没有责备你的理由……只是他心中必定为唐致涛此等作为伤心失望,却又不好表露,绝不是埋怨你的意思。”

“没有”,逸景摇摇头,“我并未多想,不过脑袋上的伤口有些疼而已……”逸景盯着棋盘,有意无意地掩盖自己的点点心思,忽而将话题转移:“倒是今日长公主殿下离宫了。”

“说是替陛下巡游,也不知道是去看边关还是去看长江。虽说陛下吩咐一切从简,可户部尚书曲璃萤为这些开销心痛了好久,见到人都恨不得声泪俱下的。”

“轰隆——”天空忽而传来阵阵巨响,打扰两人言谈。

“夏季多暴雨”,逸景看着远处足可摧城的乌云,言道:“想来降至了。”

松豪闻言抬头,犹豫了几番,还是讲棋子放回了棋盒中,而逸景心领神会地见机言道:“雨大路滑,恐行不便,不如封了棋盘,等天晴了大人再来如何?”

洛那迦松豪连声答应,也不同逸景客气,匆匆忙忙地往自己宫里去。

不过多久,瓢泼大雨倾下天地,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一片苍茫之中,朦胧又虚幻,如一个从未存在的牢笼。

逸景一人百无聊赖地把玩着皇帝的赏赐与各宫的礼物,突然听闻童宥来报,太清殿的内侍求见。

“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是陛下!”楚广良顾不上拭去满面雨水和汗水,神色惊慌地对逸景喊道:“陛下突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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