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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孤王独治_吃糖番外 皇帝陛下的幸福生活(下)

楚广良:哪有什么吩咐?他才没有说要把王君打发去洗碗,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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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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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铭才从出了前殿,便看到逸景早已在后殿门外张望多时。

逸景显然是寻到了他的身影,立时快步走来迎他,引得长铭也加快了脚步。

“你可慢着些——”逸景还未到身前便已经大叫出声了,到了长铭面前更是吓得慌里慌张地将他扶住:“都说了你现在肚子重,不要走得这样快。”

“哪里就大了”,长铭低头,摸了摸自己腹部,在宽敞的衣裳遮蔽下倒是看不出他的肚子如何,“这才四个月而已!再说了,这都是第五个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逸景扶着他慢慢往回走:“你不担心,我可是害怕着,上回是谁在前殿晕倒了?”

“那时候才一个月呢,我哪里知道自己又有了”,长铭嘟囔着在逸景手臂上掐了一把,“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逸景缩了缩肩膀:“是是是,臣知罪了。”

两人相携回了后殿,逸景先是扶着长铭入座再自己坐下,可不想长铭对于自己精心安排的菜肴并未多加在意,反而是低着头在自己脚边寻找什么。

逸景内心大叫不好。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白色的身影从门外窜入,三下五除二地奔到了长铭腿上。

“喵——”

“寻了你半天,原来是出去玩了!”长铭将团子抱起,一下一下地给它顺着背上的毛,“怎么?一大早钻到朕的被窝来,如何又跑出去了?”

逸景抬头看看头顶的横梁,没有说话。

团子似乎已经记不得是哪个无情又黑心的人将它抱离长铭的被窝,而是忙着享受长铭的抚摸,甚至还翻身露出肚皮来要长铭动手给它挠一挠。

眼见这一人一猫玩的不亦乐乎,逸景少不得提醒长铭别忙于分神,先用了午膳才是正经。

然而长铭一边吃饭,一边还不忘拣几块鱼肉喂给蹲在他膝盖上的团子。

逸景发出一声长长地哀叹,生怕长铭听不到似的,那尾音还绕着弯儿转了几回,简直能比团子的尾巴还灵活许多。

“这是怎么了?”长铭停下给团子喂食的动作,“莫不是后宫出了什么事情让你烦心?还是孩子们又闹出了什么动静?”

“陛下放心,这后宫又不是猫窝,哪里有臣打理不来的事情?”逸景故作一幅镇定自若的模样开始给长铭盛汤。

在长铭背后的楚广良默然抬头望房梁。

长铭听到这话,先是一愣,而后哭笑不得地将团子放到地上去,笑道:“今儿的菜不好,朕没胃口了。”

逸景不明所以地看了看这一桌子带酸的菜肴,心想着这人吃酸都吃了一个月,难道突然换了胃口不成?

“怎么突然胃口不好了?是不是方才又干呕了?想吃点什么?再让御厨换一桌上来?”

“倒不是干呕”,长铭强忍笑意:“这菜酸突然酸的很,实在是吃不下了。”

楚广良连忙低下头去偷笑。

逸景莫可奈何地摇摇头,将汤碗递给长铭:“是你自己天天在说团子越长越圆润了,以后不能多吃,可到了饭桌上,让它‘喵’了两声你就心软了。”

彼时团子正在埋头一点点地吃着长铭喂的鱼腩,全然不理会这两人的言语,逸景忍不住怀疑,它究竟是听不懂人言,还是料准了长铭舍不得让它挨饿。

“就在一味地说朕,你自己不也给它加餐喂了小鱼干吗?”

“我哪里有!都是你放任它在外头蹦蹦跳跳,那些内侍才忍不住拿小鱼干来逗它!”

长铭瞥他一眼:“你再嘴硬,朕可不让你抱它了。”

这次换做逸景哑口无言。

长铭简单用了午膳,便又再度困倦,逸景说什么都不让他逞强回到前殿去批阅奏本,而是把人抱回了后殿午睡。

不想长铭才睡熟没多少时候,楚广良便悄声禀报道:“是户部尚书曲璃萤来了。”

长铭睡下前对逸景提过此事,今日本该是户部来报这一季国【】库收支,可宰相不愿户部忙中出错,便允许户部晚些再将奏本直接呈交给皇帝陛下,不必同自己一并面圣。为此长铭还特意叮嘱了,若是户部有急事奏报,该及时将他唤醒。

“要不要唤醒陛下?”楚广良有些踌躇不定。

逸景看了看长铭的睡颜,转而领着楚广良出门去,随后吩咐道:“你在此处守着陛下,孤且去前殿看看,若当真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再来唤醒陛下也不迟。”

楚广良依言领命。

等在前殿的户部尚书曲璃萤见是王君亲临难免以外,可旋即便恢复往常模样,像王君行礼问安。

“曲尚书不必多礼了”,逸景虚虚抬手示意她起身说话:“陛下近日容易困倦,这才睡下不久你便来了。”

“是臣来的不巧,还请殿下恕罪。”

“无妨”,逸景淡淡道:“陛下有过叮嘱,若户部当真有什么要紧的政【】事,自可唤他。”

曲璃萤沉思道:“算不得是什么火烧眉毛的急事,比不得陛下龙体与皇嗣重要,可毕竟关乎国库,臣……”

逸景了然道:“你且把奏本留下,让陛下多休息些时间,一个时辰之后再来吧。”

曲璃萤正要将手中那一沓奏本奉上时,忽而又想起一事。

“臣另有一事,少不得要问问殿下的意思。”

逸景皱眉:“孤不问政【】事,你若有惑,合该去寻陛下或者宰相才是。”

“可臣要说的事情,却与后宫相干。”

逸景犹豫了片刻,才点头道:“你说吧。”

“自殿下掌印以来,陛下子嗣不断,江山亦是后继有人。如今殿下圣宠优渥,后宫亦是清平无事,陛下也说过再无收纳其他宠君的必要,所以臣想着,不如将后宫侍奉的内侍放出宫外一批,一来可振兴农耕,为国增收,二来也减少开支,算作节流。”

逸景自是乐意,索性这后宫也没有旁的宠君了,不如连内侍也一并减了,今后又能多一个理由去搪塞送兴主入后宫的大臣,当真省去了不少功夫。

“尚书提醒得对,后宫之事,孤自是要禀奏陛下的,尚书且写了奏本一并交给陛下,由陛下裁夺。”

“是”,曲璃萤喜笑颜开,“殿下请放心,臣已粗略算过了……”

说着,她从自己的袖中取出了一个涂了金漆的小算盘,当着逸景的面就开始噼里啪啦地拨弄起来。

逸景面容呆滞地望着算盘,好半天才说了一句:“你……这……”

“这是两个月前陛下赐给臣的”,曲璃萤头也没抬地继续打算盘,“为了方便臣能在议事时快些算出数目。”

逸景忽而想起,长铭不止一两次对自己说过,这个户部尚书,每次一开口都仿佛能让人听见算盘的声音——如今看来,长铭也真可谓是不甘寂寞,让那算盘声从“仿佛”变成了“确实”。

“还有一事”,曲璃萤突然停了手:“臣听闻近日陛下胃口不好,是不是该适当地减些食材……”

逸景被吓得连忙抽走了他手中的算盘。

“殿下?”曲璃萤不明所以。

“这算盘深得孤喜爱”,逸景面无表情地说道:“孤就先拿走了。”

“这……臣……”曲尚书看着王君飘然远走的背景,愣愣地站在原地。

 

皇帝陛下好容易忙完了一天的政【】事,便在寝殿内点了灯火,斜斜倚在床头看书。此时他没有穿上外衣,只是着了亵衣【】再披了条斗篷。

没有白日那身宽袍的遮掩,他隆起的肚子倒是更为明显了。

当逸景进门时,团子正蹲在他的身边,围着他的肚子走过来又走过去,最后蹲在了长铭身边,伸出爪子按在了长铭的肚皮上。

长铭也由得它玩闹,时不时还伸手给他挠挠头,引得它眯着眼睛发出了几声软绵绵的呼噜声,似乎从胡须到尾巴都写满了愉悦。

“看来陛下今天精神不错,到了这个时候还有气力”,逸景给他倒了杯温水,“晚饭都没吃多少,要不要趁着现在用些宵夜?”

“还是不吃了”,长铭连连摇头:“说不定宵夜还没做好,朕就犯困了。”

逸景动了动眉毛:“既然如此,陛下不如早些歇息吧。”

言罢,趁着团子不注意,一把就将它抱了起来,然后对着门外唤道:“楚广良!”

闻言入内的楚广良二话不说,一把接过逸景递过来的大毛团,在皇帝陛下和猫儿团子尚未来得及反应之前就以风驰电掣之速度将猫抱出了寝殿,还顺手将门给关个严实。

“啪——”

长铭手中的书本都掉下地了。

“你们两个……为何如此行云流水啊!”

“还不是因为”,逸景开始慢腾腾地放下床帐:“臣要是不能早点将陛下抱上【】床,陛下就要让它跳上床【】了。”

长铭笑道:“宰相平日还夸你沉稳持重,朕现在倒想看看,她若知道此事,该是什么样的表情了。好歹是个王君殿下,怎么一天天地同一只猫吃味呢?”

“是是是”,逸景取下他肩膀上的斗篷,再将被子铺开给他盖好,“王君殿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还不是因为,团子它是猫不是人吗?”

长铭抬脚踩上他的大腿:“你明儿起床了记得告诉楚广良,以后御厨们需要酸味了,也不必买什么米醋陈醋,把你喊过去就是了。”

逸景伸手去抓他的脚掌:“想来户部的曲尚书定会十分欣慰。”

“说到这事,朕还没问呢,你如何就把她的算盘给抢走了?”

逸景沿着他的脚掌一路向上,继而摸上了小腿,然后是膝盖。

“陛下是想现在知道缘由,还是希望臣明天再说。”

“嗯?”长铭迷了迷眼睛:“难道今晚还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伺候陛下安寝,难道不是要紧事?”逸景说到此处的之时,特意压低了声音,藏在被窝里的手还在长铭大腿上揉了一把。

长铭别过眼去,生怕这人眼里能长出几根钩子来,可心中期待之意却是有增无减。

“那……”长铭轻轻开口,正盘算着要怎么将人拖上床来时,却忽而察觉那人抽了手也直起了身。

“时候不早,陛下快些安寝吧,臣就不打扰陛下了。”

守在寝殿外的楚广良突然听到皇帝陛下一声暴喝:“楚广良!把这人——唔——”

余下的内侍左顾右盼,见楚广良一脸淡定,忍不住问道:“内侍长,方才陛下好像在叫您……”

“啊?”楚广良面无表情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陛下是不是喊了什么?就是喊到一半又没了声音……”内侍悄声地提醒他。

楚广良笃定道:“你听错了。”

“要不小的,进门去问一问吧?若是陛下有吩咐……”

“哪有什么吩咐?他才没有说要把王君打发去洗碗,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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