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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孤王独治_第二十九章 不畏浮云遮望眼(下)

博浩:这小子……前几日还忙着同唐致涛互诉衷肠,今日倒是凌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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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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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王君飒依卡博浩在大清早见到皇帝来给自己请安,当真是又诧异又担忧,心道这人何时如此好心了。

长铭今日依旧是满盈着笑意,仿佛天下太平而他也只是个拱垂而治的皇帝罢了。

“前些时日朕忙于朝政,许久未曾到齐康宫给母君行礼问安了,实在不孝,还望母君恕罪。”

博浩依着母慈子孝该有的场面,疾步上前将乖巧的儿子扶起,而后眉目含笑似乎颇为欣慰地言道:“皇帝是天下之主,为国为民,宵衣旰食,只要为天下珍重自己,便是对母君最大的孝顺了。”

长铭扶着博浩慢步往齐康宫的正厅而去,沿途说了些琐碎杂事,直到母子二人各自落座,长铭才道明来意:“朕今日探望母君,是忽而想起最近两季交加,气候难免反复,特地带了太医,给母君好好请一回平安脉,也算是略表孝心。”

博浩一时呆愣,也就迷迷糊糊地点头答应了,却不想长铭带来的太医不是其心腹赫连轻弦,反而是另一名太医,南宫煜麒。

“南宫太医可是宰相特意引荐进宫的”,长铭热忱地介绍道:“据说此人医术精湛,举世无双。宰相说,当日他本该是命悬一线了,多亏南宫太医妙手回春,将他治愈。有此能为者,能入皇宫太医院,实为朕三生有幸。”

博浩脸色霎时一白,明知长铭的双眼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却仍是忍不住去多看南宫煜麒一眼。

亏得南宫煜麒机警,连忙言道:“陛下谬赞了。其实宰相不过是小小疾病缠身,臣偶然知晓治疗之法而已,实为侥幸,不敢再负虚名。”

博浩立时警觉,心知方才长铭所言之中必定有假,其目的就在于试探自己。

“想来是宰相的病症偏僻”,镇定了心神的太王君开口道:“寻常大夫不知其然,还是南宫太医博文广识。”

皇帝却故作思量道:“这可当真是谣传者该死!往日朕听得传言,说宰相大人命不久矣,故而时时担忧,夜不能寐,如今上天垂怜,令朕失而复得,而那些以假乱真的小人,也该重重严惩才是!”

博浩附和道:“三人成虎,不得不防。你身边没有个王君,也怨孤疏于治理,才令这等事情有了可乘之机,孤惭愧啊……”

“母君说哪里话”,长铭为博浩辩解道:“母君前些时日为了宰相的病情亦是辗转反侧,自然顾不上这些闲言碎语。”

“皇帝心善,孤是知道的”,博浩悄然扣紧了袖边,笑道:“既然如今宰相已安然无恙,也该严惩那些飞短流长之人!”

皇帝无所顾忌地答应:“母君说的是。既然宰相已无事,不如由朕设宴,请母君与宰相共聚一堂,也好让朕与家人同诉天伦,母君以为如何?”

事已至此,博浩不答应便是心中有鬼,即使百般担忧,也是回头无路。

长铭倒也不作纠缠,以太清殿尚有政事为由,先行告退,留下南宫煜麒给太王君请脉。

待得皇帝离去,博浩这才长长呼出一口气,仿佛之前的时间里,她都在屏息凝神,静思谨慎,连自己汗流浃背也不自知。

“你是……”她转过头来问南宫煜麒。

南宫煜麒却不忙于行礼参拜,而是提醒道:“回禀太王君殿下。将臣送入宫中的,不是宰相,而是兵部尚书,理由也不是下官治愈了宰相,不过是单纯引荐,宰相更没有承认自己命悬一线的说法。方才皇帝所言,是为了混淆视听,一探虚实。”

“你是说,他对宰相起了疑心?”

“恐怕如此。一场家宴,殿下少不得小心应对。”

“这小子”,太王君颇为惆怅,“前几日还忙着同唐致涛互诉衷肠,今日倒是凌厉了!”

南宫煜麒道:“陛下必定是有备而来的。”

“你在今日之前,可见过皇帝?”

“臣昨日入宫当差,今日才得见圣颜。”

“那在太医院可说过什么了?尤其是那个叫做赫连轻弦的人。”

“宰相大人叮嘱过,赫连轻弦是皇帝陛下的心腹医院,要臣格外留神。可昨日赫连轻弦不在宫内当差,与臣错过,也并无他人向臣打听什么消息。”

“这可奇怪了”,太王君苦思不得其解,“他是从哪里听来的风声?”

“宰相还余下十五天寿命之事,不过仅仅几人知晓罢了,可是皇帝如今说起,莫非是另有算计?”

“有什么算计也来不及了”,博浩神色黯然道,“父卿为飒依卡呕心沥血三十年,如今断不能便宜了皇帝和司福罗。”

南宫煜麒一愣,忽而感慨道:“昨日与连浩大人相会饮酒,他亦是感慨,宰相一生实为劳苦,便是连最后的时光与宿命,都交付飒依卡家族了。”

太王君神情苦涩,揭过此事。

两人参详了许久,都寻不到什么破绽,毕竟皇帝戒心十足又警惕非常,哪里是一句道听途说就能令他坚信不疑的?

许久,博浩才道:“如今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还是说回正事吧,孤的父君——宰相送你来宫中,也该说了皇帝子嗣……”

“是……”南宫煜麒答应道:“但是臣须得为飒依卡宠君把脉之后,才能为其调理身体,令陛下早日怀有帝裔。”

“可还有一项困难。皇帝宠君众多,尤其唐致涛备受宠爱,假使陛下有孕,你能确定是哪一天受孕吗?”

南宫煜麒摇摇头:“不能完全肯定。以臣之能,仅可确定五天左右的期限。”

“已是不易”,博浩并未强人所难,而是言道:“看来唐致涛该早早除去才是。”

 

皇帝一如既往地在太清殿忙碌不休,直到单一丁来报,大理寺卿孔璃修求见,他才停了笔,一边活动筋骨,一边允人进殿。

繁文缛节之后,长铭也不作客气,问孔璃修道:“禁卫军杀人的事情,结案了吗?”

“臣以为,可以结案了”,孔璃修上前两步,将手中的奏本与供词呈上,“据伤人者的供词,乃是因为两人起了口角纠纷,最后大打出手。”

长铭展开供词,一目十行地看完,而后皱了皱眉头,道:“伤人者先是出口不逊,而后又抢着动手?”

“是?”

长铭转手再去拿起孔璃修的奏折:“你可问清楚, 伤人者与被害人都说了什么?”

“臣问了,是因为伤人者侮辱被害人武艺不济,所以……”

“且说你的想法吧。”长铭打断了孔璃修。

“其中疑点有三:第一,禁卫军严禁私斗,违者轻则贬职,重则处死,当真有人胆敢在皇宫里明知故犯?第二,据大理寺少卿盘问所得,伤人者虽说才入禁卫军,可也不是初生牛犊,不像是个因着口角而知法犯法的人;第三,皇宫守卫森严,禁卫军个个骁勇,何以两人私斗,旁人不知?”

长铭点头:“你之所言,正中朕的下怀。此事不能轻易了断,须得有你亲自过问。去查查伤人者的来历、亲属、以往任职情况,还有就是被害人的背景,二者是否有相通之处。”

“臣以为不可。”孔璃修不假思索地回绝。

长铭无奈道:“朕以为,今日是咱们难得默契的时候。”

“臣也以为,陛下会将此案放过。”孔璃修气势不减,更无退让之意。

但是正是这理直气壮的模样让素来高高在上的皇帝无名火起,训斥道:“这是守卫皇宫的禁卫军!若是不详查,哪里知道有谁在动什么手脚?!万一危及朕,你可承担得起?!”

“御花园里可能还有些蛇虫鼠蚁,难道还要大理寺一并承担吗?”

“你这分明是推卸!”

孔璃修毫无惧色地冷嘲热讽:“看来近日国家无事,陛下也一并无所事事了,这等芝麻绿豆的小事都要一并管上!既然如此,不如陛下带上侍从,好生去打听一番吧!大理寺案件堆积如山,无暇去管两个无足轻重的禁卫军私斗致死!”

长铭一拍桌案,将其上奏本都震了震:“你自己都说了此案尚有疑点,如何就这样草草结案?!”

“臣是相信陛下知道事有轻重,这才实话实说。现在看来,是臣少了自知之明!”一把年纪的孔璃修果然是中气十足,同皇帝骂架顶嘴都不需要多喘两口气便能继续说道:“大理寺的卷宗里处处是疑点,足以令臣与陛下焦头烂额,如今区区小事都要大动干戈,陛下莫非是在梦中思念了童年,玩心大起?”

“若是有所疏漏,你待如何?”长铭怒气冲冲地反问。

孔璃修冠冕堂皇道:“其中当真有大事,哪里会仅仅止于两个禁卫军士的恩怨?是否疏漏,该是禁卫军大军长秋微英贺云来看顾,若是陛下懒得动笔,臣可以代为传达,当做是散步了!”

“你……”

这回换做长铭的话语被孔璃修打断。

“臣的话已说尽了,陛下是为了意气用事与臣斗嘴,还是继续处理那些奏章?”

长铭如同被人点醒一般,火气顿时消了大半。他意识道,孔璃修说的有理——若有大事,则必不会至于此,若是小事,也不值得让大理寺查个人仰马翻。眼下大理寺已是完成了职责,余下能做的,也只能是提醒秋微英贺云,而不是贸然中断大理寺与自己日常该有的工作。

皇帝与大理寺卿各自静默了片刻,最后换来一声叹息。

长铭无奈道:“朕每次见你,都少不得争吵一番,而朕总是惹了一肚子火气,却又败下阵来。”

“那都是因为臣直言敢谏。”

孔璃修这没脸没皮的自夸气得长铭险些下令将他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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