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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孤王独治_第十八章 无可诉尽儿女情(上)

唐致涛:若非我现在不能见他,哪里轮得到你来殷勤?!我还不是只能盼着你不要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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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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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景出了太清殿就往自己的宫殿里,一路都是面无表情脚下生风,活像是要讲这皇宫的青石板搓起一阵火花才肯罢休,而他身后的一干内侍皆被这等场景吓得魂不守舍,生怕自己脚步踉跄一下,自己面前的宠君大人就要不知所踪,甚至有人窃窃私语,说宠君这是要去寻仇。

另一人当即低声反驳:“这哪里是寻仇?这是去找刀子才对!”

“都这样了,还要找刀子啊?只怕是能把人生吞活剥了!”

逸景对于身后此起彼伏的议论充耳不闻,回了自己温宁宫也不耽搁,转头就往自己寝殿里扎。

这等举动倒是把刚刚睡熟的童宥给惊醒了。

他手忙脚乱地披衣起身,连头发都来不及打理就要去见逸景。

“大人?”他轻手轻脚地绕过屏风,一抬眼就看到逸景早已将发冠被随手丢在了脚下。正及其粗鲁地梳理自己的头发——不该说是及其粗鲁,而是该说……掰扯。

童宥呆滞了片刻,才忙不迭地大呼小叫扑上去,生怕逸景一不留神就用那梳子在他面前表演一出身首异处,鲜血四溅。

“您这是怎么了啊?何必要跟自己过不去呢?”童宥将逸景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好容易才抢过了梳子,可逸景却在位置上动来动去的,偏就不让他梳头,逼得他只得再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才去伴驾这点时候您就回来了?是谁让您这样大动肝火?”

“还能是谁?!”逸景声调突然拔高,怕是多说一句都要跳起来,连头发都一个个地竖起,他骂道:“还不是你喋喋不休!”

童宥当时就傻愣在原地。

这事儿说冤枉也是冤枉,可逸景骂他也不是全无理由——只因他天天撺掇着逸景同皇帝亲近,如今皇帝让逸景生气,逸景自然要找他的晦气。然而童宥确实对此事一无所知,逸景又无从说起。

“这与小的何干呐?!”

童宥还想问个仔细,可逸景已然转头回了自己床上,倒头就睡,就留下一句叮嘱:“就说我病了,需要休息。”

“啊?”童宥神情错愕地望着那两块床帐,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但是逸景既然要睡觉,他也拦不住,便先行退下,将房门关上——然而不过两刻钟,他又进了逸景的寝殿。

“大人,是唐致涛来了。”

逸景闻言,气急败坏地翻身坐起。

这可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了。他半个时辰前才将生病的唐致涛搅个不得安宁,现在就到唐致涛来讲称病的他堵在房里。

逸景无奈,起身更衣去见他。

两人第二次见面又是颇有默契地屏退左右。

“你怎么就回来了?”唐致涛劈头盖脸地就责问逸景,“不是说陛下病了吗?谁在照顾他?他喝药了吗?”

“呵……”逸景冷笑道:“陛下真龙天子,百毒不侵,福寿万年,哪里有病了这一说?本官看陛下精神抖擞,哪里需要服药?”

这话将唐致涛说的一头雾水,唯一能知晓的是逸景现在恼怒得很。

“究竟是怎么了?”

“大人不用问了,安心养病就是”,逸景不耐烦地拿起茶盏,“陛下他好得很。”

唐致涛沉默了片刻,才叹道:“陛下偶尔会闹些脾气,你是宠君,就不要计较了。”

逸景险些一口茶水都喷了出来。

唐致涛见他神色有异,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准与不准,便又继续劝道:“况且即便是你一通客套,他也是人,生病了自然不必平常,你且忍让一些吧。他从小娇生惯养,病重了哪里知道照顾自己啊?”

逸景还是没说话。

唐致涛便更为急切地上前言道:“让陛下在你这里多住两晚,我绝对不同你抢,这样还不够吗?”

逸景身形一顿,将原本送到嘴边的茶盏又放回了桌案上,问道:“你何必如此呢?”

“你说我何必如此!”唐致涛痛骂道:“若非我现在不能见他,哪里轮得到你来殷勤?!我还不是只能盼着你不要欺负他!”

逸景被骂得哑口无言,过了许久才叹道:“你回宫里去,再给自己煮一服汤药,我晚些寻个由头去取。”


万幸有逸景那事在前,长铭多少也提了些精神,便是方才的头疼都暂且消了,也就无惧与太王君的来访。

长铭理了理自己的衣裳,见人进了殿门才将手中的狼毫放下,起身请安。

“给母君请安。”

“哎哟——”太王君连忙上前来将他扶起,“起来起来。皇帝诸事缠身,就不要同孤讲这些繁文缛节了。”

太王君之所以为太王君,便是因为她的姓氏同样是飒依卡,而名为博浩。

长铭抬起头来,竟然对这女子露出一张笑意盈盈的面容。他尚且年少,又生的俊美,这一笑反而让人见了点点流光缀上双眸,任凭谁见了都得心生爱慕才是。

太王君似乎对他这样的欢迎甚为满意,还微微点了点头。

今日的太王君依旧是一身的珠光宝气,头带彩凤步摇,加以琥珀点睛,珍珠为穗,身着赤黄色凤尾衣袍,手戴墨绿翡翠镯子。

“母君有什么需要,吩咐一声就是,何以亲自来了太清殿,倒是令朕愧疚,没有把母君照顾周全。”

“哪里能呢”,太王君的嘴角一动,脸上的却未曾牵动一丝一条的纹路,活像是个笑得彬彬有礼的富贵小姐,“孤的宫里熬制了老姜阿胶水,孤尝着不错,特地给皇帝带来的。陛下也知道,春寒才过,稍有松懈就染了风寒,为社稷思量,陛下还是喝些吧?”

长铭并未接过汤碗,却是作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连语气都带了些许撒娇的意味,推辞到:“朕才不要喝!原本就吃不下东西了,哪里还喝得下这些。”

博浩一听,反而笑道:“皇帝也不是孩子了,好好保重自己才是。如何又吃不下东西了?是御膳房没有伺候好?”

“也不知是为何,这几日胃口不佳,想来是奏本看多了,有些头昏”,长铭说着,话锋一转,问道:“朕等了宰相许久,他如何还不回来?再这样下去,朕可受不来了!”

在外人眼中,这定是母子和睦其乐融融,可这母子二人各自明白什么是心怀鬼胎。

太王君面色僵了一僵,双眼忽而变得萧瑟,片刻之后才强作笑颜道:“陛下莫要担心,宰相大人身体强健,不会有事的。昨儿兵部尚书升浩才给孤寄来家书,说宰相大人病情好转,再过几日便能上朝辅政了。”

“此话当真?”长铭的声音微微挑起又缓缓落下,像是愉悦又像是嘲笑,“不如先将升浩擢升为尚书省宰相,暂代庄羽职权如何?这宰相之位和空了许久……”

“升浩尚且年轻,陛下三思啊。”

“他是母君的兄长,自然不同于凡人,朕对他可是怀有期待的。”

面对皇帝如此殷勤,太王君只能干笑两声,也不看长铭的脸色,而是将视线转到了别处。

“母君之意如何?朝中毕竟还需要一位宰相。”

“孤也知道陛下辛苦,不过这等事情可着急不得”,博浩换了一副苦口婆心的口吻,“孤看着陛下日夜操劳,以至于胃口不佳,实在是担忧得紧……”

长铭连忙打断:“不过小事而已,母君不必挂怀。”

“不如请太医为陛下诊脉如何?”

“太医一月问诊六次,今天还不是时候,就不必了吧”,长铭眼珠一转,继续说道:“何况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朕也习惯了。”

博浩闻言,转头就对单一丁呵斥道:“你是怎么做事的?!皇帝病了,你如何不知会孤一声?!若是龙体有半分不适,是你的脑袋可以担待的吗?!”

原本静候在旁的单一丁连忙当头跪倒,大呼冤枉。

长铭隐约察觉方才消下去的头疼又重新爬上了眉梢。

“朕没有大碍,这也不是病”,皇帝让单一丁起身,“不过是奏本看多了而已。”

太王君叹道:“这內侍也是粗心,不能将皇帝照顾好。不如皇帝册立一个王君如何?也好随侍左右。”

长铭的手在暗中立时攥紧了袖口。

博浩一边窥探着长铭的脸色,一边又轻声道:“依孤所见,那唐致涛甚得皇帝喜爱,不如就选他如何?”

“王君掌管后宫,理当持重稳当,公平处事,朕以为,还是聂舒卓合适一些。”

“可……”太王君的声音一时变得阴阳怪气,“可皇帝宠幸唐致涛多一些,来日若是诞下子嗣,哪里能不尊父君呢?”

长铭的脑袋像是被人拿着巨锤狠狠遭了一次,那等疼痛从额头一路往心房仓皇逃窜——就料得这厮又要拿子嗣说事情。

“既然如此,那就等着有了皇子或者公主,再商议册立王君一事吧。”

即便长铭的语调冰冷了几分,太王君的却热情不减,还在继续装模作样地安慰他:“陛下尚且年轻,子嗣也不急于一时。如果唐致涛侍奉不好,那后宫也不缺兴主,陛下大可多走动就是。”

长铭端起茶盏,脸上显出几分不耐。

太王君自然懂得察言观色,又说起旁的事情来。

“听闻陛下这几日都让司福罗家的宠君侍奉左右,可还喜欢吗?”

“他倒是体贴,也没有什么大过,往日相处在一处倒也自在惬意……”长铭又将茶盏拿起,抿了一口。

博浩误以为是他这是怕羞了,可长铭不过是想起了方才的事情,神色难免透露了几分尴尬。

“既然如此,孤也安心了”,太王君挑着眉毛懒懒言道:“惠云王君去得早,孤又福薄没有孩子,自然是最疼爱皇帝。”

长铭双眼一冷,未知藏起多少往事,面上却依旧乖巧得感激涕零:“朕是母君养大的,旁的人怎么能比。”

博浩会意一笑,伸手拍拍他的手背。

“虽然若云丫头是兴主,又与你异姓,可她终究是你嫡亲的姐姐,改了姓氏也不过是先帝的一份思念而已。你可要多留意一些,好好安排她的婚配。”

“长公主之事,朕不敢怠慢”,长铭背着太王君翻了个白眼,“只是她既然是朕的姐姐,自然要选最好的人物才是。叶姓既然是父卿的心意,那么儿也自当遵从,哪里能将长公主回复李姓?”

太王君终于一展笑颜,连眼角的纹路条条冒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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