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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孤王独治_第十一章 七窍玲珑百代身(下)

叶若云: 眼下若是不好生活下去,你和唐致涛还要共赴黄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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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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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铭见了来人面容,连忙将短刀收回,责备道:“你怎么就这样潜进来了?我这刀差点伤了你!”

女子理了理自己已衣袍,凉凉道:“什么伤了我啊,险些就让我一命呜呼了!”

“这上面的毒不会要你性命的,况且当真是刺客,我也要先好好审问才是”,长铭挪了挪身体,在自己身边空出一块地方,对女子说:“快坐下吧。”

女子笑笑,大大方方地坐在长铭身边,随后伸手取过长铭从未翻开的奏章,一本本翻开,又分门别类地放成了几堆。

长铭并未阻拦,倒是依着凭几,半坐半躺地歇息片刻。

“什么时候回来的?也没人通传一声?”

“是我不让他们说的”,女子摇摇头,“不然太王君又要催着我快去给她请安问候了。哪怕晚了半步,她也要问上一天,生怕我用这弹指的时间去干些祸国殃民的事情。尤其是最近,巴不得我一天都在她身边伺候着。”

“你是我的嫡亲姐姐,又是当朝长公主,她必然要多多留意的”,说及此处,长铭微微直起了身体,又问道:“还是他们察觉了什么?”

来者正是长铭的姐姐叶若云,晅荣长公主。

“应该没有”,叶若云摇摇头,“若是当年真相他们收到消息,说我们得知了当年的真相,定然早有更大动作了。此时注意我们两,大约与庄羽的病情有关才是。”

长铭眨眨眼睛,笑道:“这事说起来可是有意思了。我让淳于九嘉盯紧单一丁,看他选了什么好东西给庄羽送去,你猜猜都有些什么?”

叶若云举着一本奏章敲了敲自己的下巴,思忖片刻,才语气笃定地说道:“人参!”

长铭点点头:“各地上贡的好人参,倒是被捞走了不少。”

“那你可问了单一丁?他如何说?”

“他只说,他随意挑了些给升浩拿回去了。他眼下是内侍长,只怕连出库账册都一并改了。”

叶若云倒是没有纠结在单一丁这处,反而同长铭道:“那便不会错。他们至今还在死死隐瞒庄羽命不久矣的消息……”

长铭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叶若云又想起了一事:“我刚进这王城就听说了,你任命飒依卡家的两个人做王城守卫军的大军长与仲军?”

“今晨老师同顾小舞、升浩一同来了太清殿,便商量出了这么个结果。”

“这是老师的意思?”

“他推进迩朗做大军长,最后是顾小舞做了个两边讨好的举动。”

说起顾小舞,叶若云的心中更是惴惴不安:“顾小舞在朝多年,更有着平定晋王之乱的功绩在,不可谓不显眼。可是自十年以前,她就好像是死了一般。母卿几次提拔她,她也就推荐了华景老师而已,其余的……再无动作。”

长铭亦是赞同道:“她从不依附飒依卡家族,也不与华景老师往来密切……当真是个站稳了中立的人物。”

“那这事……”叶若云欲言又止。

长铭却是道:“且不着急。若是一人碌碌无为长达十年,绝不可能在吏部尚书的位置活了这么久。况且我尚且好奇,为何她不让连浩做军长,迩朗为仲军?”

叶若云也不再说话,而是继续分着那些奏章。

长铭见姐姐沉默,自己却说起话来:“最近可真是拘束得紧。司福罗的人送进来了,飒依卡的人也要送进来了……”

“你见唐致涛的日子又要少了些?”叶若云闷声说道。

长铭点点头。

“哎……”长公主丢下奏章,转头来,盯着神情消极的长铭:“事到如今,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劝你了。”

“又是老师那一套?让我不要专宠一人,还要安抚那些贵族?”

叶若云没有回话。

“我给司福罗的送去了不少好东西了,洛那迦和秋微英的也没少。”

叶若云反问:“他们本就是贵族出身,还稀得你的珠宝赏赐吗?”

长铭扁扁嘴,接着咕哝了一声:“阿涛也不要这些。”

叶若云发出一声痛苦地哀嚎,愤愤地将手中的奏章丢到一边,又从桌上抢过另一本翻开,虽然没有起身离开,却也不想再搭理长铭了。

长铭见了姐姐如此,悄声道:“好嘛好嘛,我今晚让司福罗的那个人来太清殿还不行吗?”

叶若云横了弟弟第一眼:“行与不行都是你的脾气,我们哪里说得上话!”

长铭见状,还意图辩解道:“姐姐你也知道,阿涛不是那些人,他也只是想我陪着而已。”

“我知道你们两情相悦!”叶若云的声音不由得拔高几度,若不是顾念着殿外还有人守着,只怕她此时都要崩溃地把面前的桌案拍得四分五裂,“华景不知道吗?飒依卡的人不知道吗?”

长铭被姐姐这通气势吓得不清,呆愣愣地坐在原位老实听训,也不去解释多余的事情了。

“华景说的难道错了吗?你登基才多久?这个天下早已被飒依卡家族霸占了十之八九,你少不得日日如履薄冰,时刻提防自己会不会被人从这张椅子上赶下去!前朝后宫看似毫无瓜葛,但其中暗度陈仓之事数不胜数,你若是安抚了后宫,前朝自然省了许多麻烦。偏偏你专宠一人,冷落其他!若是你成了说一不二的皇帝,你想宠爱谁自然是你自己决定,可眼下若是不好生活下去,你和唐致涛还要共赴黄泉吗?你忘了咱们的母君……”

长铭垂了眼睑,似乎被叶若云的言语戳中的痛处,只能咬紧牙关独自忍耐。

叶若云见了长铭这般模样,也不忍再说下去,定了定心神,又柔声道:“姐姐的话说得重了,你莫要往心里去……”

“姐姐说得没错……”长铭弯腰,拾起被叶若云丢开的奏章,“我也知道,老师说得没错。”

“老师为了你当真殚精竭虑了,可不要再让他失望了。今晚便让那个司福罗来伺候你吧。虽然送人进来不是老师的意思,但他毕竟也挂着司福罗的姓氏,族里一些事情难免对他影响……你不能再失去这样的人物了。”

长铭自嘲道:“我这几日见到老师,察觉他话也少了许多,怕是对我无话可说了……”

“应当不是”,叶若云双眼清明地摇头道:“我听闻,华景近日是为着家族苦恼。”

“出了什么事情?”

“还不甚明了……但是应当同你后宫的那个人有关。”

“司福罗……”长铭微微眯起眼睛,想着那人的名字,良久才继续道:“司福罗逸景。”

叶若云耸耸肩:“叫什么名字都行,不过你可注意了不要让他察觉……”

说着,她意味深长地往长铭的肚子上看了一眼。

长铭不以为意地笑笑:“后宫里这么多人,连阿涛都不知道,偏就他能发觉?”

“还是小心些……最近赫连轻弦可说了什么?”

“无妨,他自会为我看着这些。”

叶若云听罢,总算是安心地点点头,又拿起一旁的奏章翻开,惊奇道:“韩王报喜了!”

“喜从何来?”长铭原是懒懒地说着,而后又猛然坐起身来,瞪着眼睛问叶若云:“不会是生下个绛元吧?”

叶若云玩笑道:“真有这样的好事,哪里还给你客客气气地写奏本?是他近日在渤海之边发现了不少色泽黄金的珍珠,说是个头圆满,足有一斛之数。余下的话,不过是说,此兆吉祥,天佑陛下,国泰民安,帝祚百年。”

长铭松了口气,又歪歪地倒在凭几上:“我生得这么大了,也没见过金色的珍珠,倒是稀奇了。”

“韩王已在筹备,过不了多少时日,就要送来给你了。”

“那就……”长铭想了想,“届时赏给后宫吧。”

姐弟两人正在叙话,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忽而响起,估摸着离这太清殿也不远了,想来是方才出门倒水的单一丁又回了太清殿。

“我先走了”,叶若云对着长铭眨眨眼睛,起身就要离开。

“你还是回来吧”,长铭伸手去拉她,“至少将这些奏章都帮我分分,看着实在头疼。”

“可不行可不行”,叶若云摆手:“若是让太王君知道了,只怕咱们两都没有安生日子了。你还是自己先忙着吧。”

长铭无奈,只好放她离开。

此时单一丁也捧着温水进了太清殿,请他慢用。

“朕倒是有些想念那温宁宫那个司福罗了”,长铭将温水一饮而尽,“你去请他来太清殿侍奉。”

“这……”单一丁的神情一时变得不知所措、欲言又止,可支吾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怎么,你有话要说?”

“小的……小的只是在想为何不让唐大人来……”

“放肆!”长铭将手上的空杯重重在桌上一砸,呵斥道:“朕要谁来侍奉,莫非你还有见地不成?!”

单一丁心知自己失言,连忙告罪,又是慌不择路地出了太清殿,直奔温宁宫去寻逸景。

而彼时逸景正在小花园一面忍受童宥念叨,一面心不在焉地浇花,忽而听得皇帝要自己去太清殿侍奉,险些将水壶都摔到地上去。

“当真是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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