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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孤王独治_第一章 春风不怜乡愁苦(上)

 

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一句话概括:讲述一个有关孤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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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定二年,天子王城。

初春时节,寒雪尚未完全化尽,便是迎面而来的微风也带着些料峭寒意,像是生了嫩叶的枝桠划过脸颊,虽有喜悦之情,可也难免余下些许刺痛。

一个年轻人远远地见到了巍峨雄伟的城门,便翻身下了马,牵着缰绳一步步往城里去。

他的模样看起来甚是普通,眉眼温和,身姿挺拔,腰悬弯刀,背负长枪,虽然随他而行的骏马看着强壮,价值不菲,可他自己却是一身粗布衣裳,单薄斗篷,很是穷酸。

也不知是错觉与否,他在踏入王城城门之时,便察觉原本缠绕周身的阵阵寒意忽而消散而去,倒是各类熏香争前恐后而来,一时间令他有些迷迷糊糊。再一举目看去,周围人来人往,不乏穿金戴银的人物,谁不是徐徐催着马儿前行,唯独他自己进了王城却下马。

他自嘲地摇了摇头,暗想自己该是个从未见过世面的人,入了王城还不愿意走马观花,定要细细看过一砖一瓦。

“为何我总觉得你我实在是格格不入?”他身后有一人轻声地说道:“我还是想念着咱们那片广袤的森林……”

男子回头,笑道:“朔景,你只是初至宝地而已,多些时候便习惯了。”

那个叫朔景的男人听他安慰,非但未曾舒展眉头,反而更是苦大仇深地反驳道:“我不想习惯!谁愿意谁去!”

男子立时知道自己是触了他逆鳞,便不敢再言语,只等着朔景自己消气。

“逸景……”朔景颇为窘迫地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我知道,你也不必放在心上。”逸景摆摆手,勉力地扯出一个笑容,一面再度将朔景的装束打量一通,一面在心中叹息不止

朔景不同于他那般穷酸,反而头戴青玉为冠,一身光亮绸缎。莫说他手上戴够了宝石指环,腰上挂好了金线腰带,便仅仅是腰封配饰的和田之玉,也足以令人羡煞不已。

或许衣裳衬好人,朔景自是比逸景俊朗几分,可堪得玉树临风。

难以想象,这样的两个人结伴而行。

逸景拍拍他的肩膀,低声道:“我送你去侍郎华景的府上吧,莫要劳他久候。”

“你送我去?”朔景反问道:“那你呢?”

“我去东市西北的客栈,与你不住在一处。”

“这又是为何?”

“咱们毕竟要各奔前程的……”

朔景的眼神暗了暗,也没有应答,而是继续乖乖跟着逸景往王城的西市而去。

“你依照瑞轩宗主的命令,送我来此,已是不辱使命了,可我也未曾料想到咱们这么快就要永别了。”朔景说着,声音居然有些沙哑。

逸景闻言,也放慢了脚步,轻声问他:“进宫的日子定了吗?”

“大概就是下个月了……”

“皇帝陛下今年不过堪堪十七岁,又是初登大宝,恐怕有些傲气,你见了人,可不要轻易顶撞……”

“我知道,他喜怒无常,除了掌管后宫的聂舒卓与最受宠爱的唐致涛,他对谁都是喜怒无常……何况还有个飒依卡的太王君在……我实在不知道今后该是什么样的煎熬……”

眼见朔景紧紧抿着双唇,面容微微抽搐,逸景心中当下一惊,生怕他就这样在王城大街头哭出声来,便连声安慰道:“皇帝即便喜欢那两人,他们也不是王君,你今后或许也能受皇恩眷顾……”

“我不要啊!”朔景的声音带上几分哽咽:“为什么还要多我一个兴主,他的后宫里这么多兴主围着他打转,难道还不够吗?就因为我要被送进宫里去作为宠君侍奉皇帝,我连自戕都是大罪,都是夺走了皇帝的东西,甚至要祸及家族,我……”

逸景见此,实在于心不忍,便将其拉到街角,好言劝慰,终于道出实话。

“不是陛下要你,是宗主他们要将你送进皇宫。”

“你说什么?”

“你还不明白吗,我司福罗与飒依卡同为贵族,可三十年前平定内乱之时,司福罗一族惨遭折损,飒依卡一族却屡建功勋,扬名天下。经历三十年的经营,飒依卡在前朝有庄羽为尚书令,后宫有博浩作太王君,这对父女将可谓把持了天下,连皇帝都须得忌讳飒依卡手中的军权,多番忍让……”

朔景依旧不明所以:“这与我们有何干系?”

“便是日渐没落的洛那迦与秋微英两大族都将人送去了后宫,瑞轩宗主自然是希望你能博得皇帝宠爱,为司福罗再兴铺好前路。”

朔景如遭五雷轰顶一般站立在原地,半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逸景知道他不愿意就这样将后半生都葬送在皇宫里,可事已至此,为时已晚,他便是摇头,宗主也不会同意他回头。逸景并非不曾好奇过,这样一个百般不愿的人,宗主是用了何等方法将他劝服,然而两人一路相伴而行,朔景却从未透露过半点口风。

“我知道,陛下是皇室的绛元,尊贵无比,要送给陛下的,只能是兴主……”朔景看着逸景,不由自主言道:“莫要怪我心思歹毒,可我时常也想着,同为兴主,为什么你去参加武举而我要前往后宫,若是你我交换……”

逸景面不改色地望向他处,仿佛没有听到这句话,可正当朔景准备继续前行时,他却突然开口了。

“你该知道,你与我并不相同,各有宿命。”

“我知道……你才华横溢,就连司法的成景大人,也称你聪慧过人,可堪将帅,因此他不在意你是兴主,也不催着你早日完婚,而是力排众议将你送去参加武举……他做得对,你已经到了会试这一关。”

“莫要想了……”逸景叹道:“我送你去华景侍郎的府邸。”

 

司福罗华景彼时尚且在皇宫未归,两人叩开了大门,当即招了仆役的一个白眼。

“怎么现在才来?我家老爷都等了好几天了?!都是身强力壮的兴主,连走路都不利索!”

“你……”朔景见了这副小人嘴脸,顿时从牙根痒到了心底,恨不得抢过逸景的兵器,好好教那仆役该如何说话。

“朔景!”逸景连忙上拉住他,使了个眼色。

虽然同为司福罗一族,可华景是成景的亲生兄弟,又是皇帝的老师,在族中在朝堂皆是举足轻重,而逸景两人不过是族中旁支,草芥人物,实在不宜轻易招惹是非。

“好了好了,还不快进来!”仆役见这两人神色怪异地拉拉扯扯,只当是无名小卒心有卑劣,也不多招呼一声,便催着赶紧进门。

朔景才抬脚过了门槛,那府邸大门就急吼吼地要关上,险些将紧随其后的逸景撞个鼻青脸肿。

“你这是干什么?!”朔景连忙上来拦人,“他也是我司福罗的族人!”

“就是个不中用的兴主!”仆役蔑笑一声:“华景大人留了你的位置已经是大发慈悲了,可没留他的位置,他不能留在这里!”

“赶路这么久,喝杯热茶总可以吧?”

“谁给你的脸用我们老爷的茶叶招待这号人物?那些可是陛下赏赐的珍品,就你们这两个也配?真想喝茶,就早早回了家去寻个好绛元成婚,看在你们两尽心侍奉的份上,说不定人家就赏你些凉水!”

逸景在一边听着,亦是被招惹得怒火中烧,即便是勉强克制,也摆不出一张好脸,挥手就对朔景说:“罢了,我也只能送你到这处,你快去休息吧。”

朔景非但没有听话,反而又跳出了门槛,顶着仆役的白眼,与逸景话别几句。

“你身上还有家人为你准备的干粮吗?”

逸景不知道他为何这么问,便是这些仆役刻薄,也不至于让他吃不饱饭才是。

“还留着些许。”

“都让给我吧。”

“这是为何?你今后锦衣玉食……”

“锦衣玉食是不假,可我再也回不了家,也不能尝一口家乡的菜肴了。”朔景低声道。

逸景不再犹豫,将自己的干粮尽数取出,交到朔景手中。

得了最后一份思念的朔景终于有了喜笑颜开的时候,将自己鼓胀的钱袋也塞给了逸景,说什么也不让他交还。

“我知道你钱财不多,可你还要参加会试和殿试,不该亏待了自己。兴主本就没有地位,官场恐怕也是拜高踩低,你千万当心别让谁家的绛元把你抢走了……”

“有完没完啊!”仆役不耐烦地打断二人,仿佛朔景再不进门,他便要找个扫帚来一出扫地出门。

两人终究有所顾忌,也就此匆匆告别。

在朱漆大门关上的那一刻,逸景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朔景眼中的心如死灰。

“砰——”

两人就此而别,喧哗的街道上似乎还盘旋着木材磕碰的厚重声响。逸景孤身一人站在红砖绿瓦之下,忽然察觉,王城的春风,依旧寒意刺骨。

 

注明:

1、太王君:就是皇帝的父君或者母君

2、注意看文案说明,社会地位最高的是绛元(omega),最低的是兴主(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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