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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云卷山河_第一百四十七章 口是心非

行晟:现在年轻人谈恋爱都这么别扭吗?

ps:电脑肥来了!很开心!明天继续更神夏的~

古代abo背景;

A:兴主,B:和生,O:绛元


逸景再将手中的文书审查一次,随后将其阖上,问着一边忙碌不休的行晟:“国试武举将近,有关事宜可都安排好了吗?”

“我已然叮嘱包环小心保卫会场,避免有人滋事,不过这事也是千篇一律地过了许多年。”

“是无聊了些,可年年都有人折腾,即便方法反复,好用就行。他们来自五湖四海,尚且未经军队训练,倒也省去不少麻烦。”

行晟一边听他说话,一边偏着脑袋望着宣武阁门外,似乎发觉了什么新奇有趣的事情。

“怎么?”逸景见他如此模样,着实察觉奇怪。

“总是有人夜半不睡觉的……”

行晟叹了一口气,起身向着门外走去,逸景为好奇驱使,亦是紧随其后。才跨出宣武阁,便见到不远处左右为难略有羞涩的行朝,以及无可奈何欲说还休的听雨。

“行朝!”行晟的表情似乎可以拿去砸坏大门,“你是涧河谷的客人,此处乃宁武大军驻军之地,多少学着安分些,夜半三更不好生安歇,闲逛什么?!”

“不是的大哥!”行朝急忙辩解,“是……是淑雅等你许久,难免担忧,我……”

“荒唐。”行晟轻哼,“她和淑泽早早便歇下了。”

实在见不得行朝如此愚蠢的行径,听雨忍无可忍地开口:“他是听闻兄长还未回到令军侯府,又开始……唔……”

“听雨!”行朝连忙上前来捂住她的嘴,心里暗想听雪怎么有这样一个妹妹,嘴上倔强道,“他有什么好想的,大半夜不回家,爱浪哪去浪哪去。”

逸景看着眼前这出欢天喜地的闹剧,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而行晟的脸似乎更黑了。

“行朝,听雪并非三岁孩童,这种事情尚且不需要担心。”逸景瞥了一眼行晟的脸色,好言相劝。

“可……”行朝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给我回去!”行晟咬着牙说道,“听雪还不至于走丢到哪处!轮不到你个口是心非的家伙来操心。”

眼看行晟就要拔剑言欢,行朝二话不说掉头就跑,逸景则露出一个崩坏的笑容装模作样地训了两句,让行晟莫要在意。

“算了吧算了吧,就当他们年幼无知。”

“哪里来的这么大年纪的‘年幼无知’。”行晟给他翻了个白眼。

逸景不以为意地耸耸肩,叫过守在一边看热闹的文继,言道:“听雪也不知去了何处,遣两个人去找找吧。”

行晟仰天长叹。

听雨亦是兴致勃勃地附和道:“不如我也去吧,多个人好找才是。”

“不行”,逸景断然否决,“再过三日你便要参加国试武举,前些日子为着你父卿东奔西跑,眼下该好生休息才是,兵器场上可是刀枪无眼。”

“可我也在家闷了好些日子,许久不曾走动了,就放我出门嘛。”听雨凑上来对逸景撒娇,还拉着行晟给自己说两句好话。

“那就等天明吧”,逸景摇着脑袋让步道,“现在暂且歇息,待天明了便可去书城走走。”


听雪清晨从客栈离开之时,封水执意要送他离城,只是推说自己亦有要事同路。

还未行两步,就见得自己的妹妹从远处一蹦一跳地到了眼前,想到国试武举在即,这丫头还乱跑乱窜,不由得脚下生风迎上前去将她拦下。

“国试武举已然迫在眉睫,你如何四处乱窜?理当好生在家休息,仔细受了什么伤损。”

“父君可同意我出门了”,听雨拉过文继为自己作证,又言道:“倒是你整晚没回涧河谷,文继和我只好出来寻你去。”

“原本的行朝少爷闹了两声,可后来三爷也担忧得紧,只好让人出来寻觅少爷踪迹。”文继意有所指地瞟了瞟封水。

“啊”,听雪立时意会,介绍道:“昨天遇的新朋友,叫封水。称得上一见如故,就喝了些好酒,而后也懒得动弹,索性就在客栈歇息了。”

三双眼睛齐齐落在封水的身上。

听雪不知道另外两人如何想法,可他察觉封水的神态添了些许的不自然,就像是即将被烈焰灼烧而干涸的河流,露出的河床斑驳又惨淡。

“你……是宁武大军中的儿子?”封水问他,似乎连牵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

“先生何人?”文继上前一步,一手将兄妹二人挡在身后,一手暗自握住别在腰后的短刀,“如何知道我家主人。”

“这有什么奇怪的?”河床最终崩离分析,泥土飘散在尘埃中,听雪并未等到任何凶险,却迎上一张笑脸,“方才这位小姐说了涧河谷,而壮士又言及三爷,在下不过突然想起,宁武的大军长正是驻守涧河谷,家中行三,膝下一对儿女,故而胡乱猜测,不料当真得遇贵人。”

文继心怀警惕地将他上下打量一番,也并未多说,不过神色淡漠地客套两句,便领着兄妹二人早早回去见逸景。他原是打算将此事告知逸景,却又被兄妹二人一同阻拦,只言道这等人物数不胜数,想要高攀的逸景的人,怕是连涧河谷都放不下,何况封水品行无差,不值得大惊小怪,文继被这兄妹磨蹭得无奈,思来想去,便也作罢,任由他们去了。


行晟简单收拾了武器和行装,捎上搭乘顺风车返回令军侯府的听雪和淑泽,告别逸景便登车,往武举场而去。

原本仲军不必亲临,但是左右涧河谷有大军长坐镇,逸景索性就把他赶出门去,顺路送两个孩子一程。

尽管行晟坚持认为逸景就是拿他当车夫使唤。

可谁也不曾料想到,这一路的气氛过分诡异,连行晟这等人物都难以忍受。他本就是个安静少言的少爷,奈何车里另外令人也是死气沉沉,年长的那个出神远望,似有心结,年幼的那个埋头读书,也不搭理他人。

于是行晟在左看右看之后,决定没脸没皮地开口说话。

“车上颠簸,不要看书了,当心昏头”,他语气平淡地开口,伸手要收淑泽手中的书卷。

“哦……”淑泽看起来似乎有些失落,却也不说多余的话,只是和行晟大眼瞪小眼。

行晟愈发无奈了,只好同他说些家事。

“府里的墨兰好容易挨到花期将至,你回家见了你祖父君,记得叮嘱他,小心些走路,西苑花圃能不去就不去了,不然再踩坏了,你祖母卿会把他赶出家门的。”

这话可谓立竿见影,不仅是淑泽,连听雪都吓得浑身一激灵,似乎这两人又回想起哪些不甚美妙的事情。

“你该早些提醒我们的”,听雪神色痛苦地捂住额头,“希望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去年祸害那些墨兰的可是行朝叔君,现在祖父君看到花都绕路了。”淑泽望天。

行晟想着果然是亲父子,对两人又叮嘱道:“那就在府里多备些梯子,要是再把那些花花草草踩坏了,就自己翻墙出去吧,母卿未消气就不要回来了。”

淑泽情不自禁地“噫”了一声。

“行朝……”听雪似乎还要说些别的事情,可行晟却在他开口的那一瞬间抬起右手,示意他噤声莫言,淑泽立时察觉马车正缓缓停下,那一刻就像是将琴曲戛然而止的寂静。

行晟并未解释也不问缘由,而是撩开车帘几步跳下车去,在外驾车的叶襄也被他这行云流水的动作吓了一跳,就像是行晟早已料得有人前来,但是他神色冷峻的模样,又像是知晓了意料之外的事情。

淑泽从车帘探出头去,一眼便望见了远处疾驰而来的骏马,马背上另有一人,观其装束,该是宁武中人。

眼见那人便要冲撞上马车,叶襄当即将淑泽自车上拖拽而下,听雪亦是紧随其后,而行晟见那军士几乎勒不住马,决然上前几步,一手抓握其上缰绳,一手握着军士手臂,将人从马上安然无恙地带了下来。

“何事慌张?”行晟拍了拍马脖子,随手把缰绳交到叶襄手中,自己去问那十万火急的军士。

“下官鲁莽,下官该死,可事出紧急,还望仲军……”

“说事。”行晟遏止他继续求饶。

“武举场上突然有诸多试子起哄闹事,打伤了好些宁武军士,六营长正领人镇压,然而营长说此事不同寻常,令下官火速禀告涧河谷。”

这等三言两句听得在场几人心惊肉跳。

“你同本官返回武举场,查明原委再作打算”,行晟对那军士说道,而后转头叮嘱叶襄三人:“叶襄将他们送回令军侯府,再行汇合。”

“太过麻烦了,不如我也去”,听雪心急如焚地拦下行晟,“听雨也在那处,着实令人担忧。”

“护卫武举场的自有宁武大军,何况你并非宁武旗下,我如何能将你一并带去?”行晟摇头,“听雨的事我自会留意,你且回家等候。”

淑泽在一边也拉了拉听雪的袖子。

“好吧,我回侯府。”听雪不得不垂头丧气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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