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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孤王独治_第四十九章 小鬼作祟起硝烟(上)

行晟:今年太岁是吃错东西了吗?怎么又闹出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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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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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致涛快步往自己宫里赶去,不想半路听得身后有人追来,回头才察觉是自己宫里的掌事内侍。

“大人,丛大人的妹妹丛小梅突然失踪了,陛下下令让内侍和禁卫军一同找寻,丛大人恳请各宫调派人手帮个忙。”

“这……”唐致涛虽不愿多管闲事,可既然人都失踪了,帮忙找找也无可厚非,便吩咐道:“那你谴些人去吧。”

掌事内侍听闻,连忙吩咐唐致涛身边的一干人等:“你们都去寻人,我陪着大人回宫就是。”

唐致涛原本想着这未免太过分了些,可掌事内侍话已出口,便是有点什么不悦,也只得私下再找机会教训,总不能让人说自己小肚鸡肠,为了一杯酒耿耿于怀。

如此,他便在一人的陪同下,继续往自己宫里而去。


而同样离了万辉园的叶若云借着醒酒的名头越走越远,位置也越发偏僻,身后一干内侍皆沉默相随,说不上是多余与否,倒也不打扰她的清净。

晚风徐徐,夜凉如水。

她拢了拢身上的披帛,忽而察觉双手有些冰凉。

身后的内侍察觉这一动作,连忙上前道:“殿下,夏初夜间雾重,不如先回万辉园吧?”

“无妨”,叶若云摇摇头,“让本宫再走走。”

“是。”内侍不再多言,乖乖退下。

奈何公主想沉思片刻,万辉园却又起波澜。

有内侍来报,说是丛小狮的妹妹不慎在皇宫走失了,陛下命内侍和禁卫军一同搜索。

“那你们一并去帮忙吧”,叶若云暗自想着,自己一人也没什么不好,反而带着如此多的内侍连心情都有些疲累,索性将人都谴去,“本宫自己回万辉园。”

“可是……”内侍很是犹疑,“陛下时时牵挂公主,小的……”

“有本宫在,陛下不会怪罪的”,叶若云摆摆手,“尽管去吧。”

话已至此,众人也不好违拗公主的意思,这就退下了。

心中千头万绪似通人情一般,见外人都离去了,便各自探出头来,一下下地挠着叶若云的心窝,所思所想者,无非是自己那个嫡亲的弟弟最近又是如何如何了。飒依卡卫朗的事情似乎对于博浩与升浩而言根本是不痛不痒,而长铭自己也承认,虽然挂了皇帝的名头,却拿这些人无可奈何,还要时刻牵挂着唐致涛的心情与处境。而国试武举虽然结束了,可长铭想要的人才却又被他亲手埋没,也不知其后的命途又当如何……

举目远眺,但见一片的湖水粼粼,似有生机无限,可叶若云见了却只想叹息。

忽而,在穷极目力的远处,她隐约见到一个蓝色衣裳的人影提着一盏明亮的灯笼自栈桥上走过,看方向该是去湖心亭才对。

可这附近虽有禁卫军时时走过巡查,却依旧显得杳无人烟,那人也并未如同宫中的内侍、禁卫军一般身着服制,这又是要出什么幺蛾子?

这样想着,她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几步,在湖边停驻,似乎这些微的距离能令她看得更为清楚。

然而远处的人影已经已经藏于树后,只有灯火隐隐约约。

她略一思忖,便看着湖边脚下的几块石头,盘算着是否要抬脚踏上。

“别做傻事!”身后忽然传来一女子的高声呼喊。

叶若云循声转头,一眼便见到黑灯瞎火中一道人影朝着自己扑来,当即提高警觉,脚步轻盈地向旁一跃,令那人扑了个空,随后又决然出掌,意图擒拿。

那人越过她身边时才堪堪站稳,不想又被她一掌击来,便是挡下了第一招也拦不住第二招,摇晃了两下居然一声惊呼就掉下湖里,溅得水花四起,把叶若云都看得呆愣在原地。

“噗啊——”那女子打起一把水花,对叶若云喊道:“救我!——”

“你因何偷袭本宫,从实招来!”叶若云居高临下地站在河边,并不急于出手,反而是无情地冷静。

“我——”女子显然不通水性,眼下已经无暇回答了。

叶若云右手扣住袖中短刀,开始思量着先在此人手上划上一刀,再将人救上岸来,只要中了那痛不欲生的毒药,想来不招供也难。

主意才打定,变数又突来。

“白祥影!”这回换做是另一名提着灯笼的男子慌里慌张地赶来湖边。

“白祥影?”叶若云咕哝了一声。她听过这个名字,是长铭告诉她的。

男子丢下灯笼,解下腰间佩剑,向着在湖中挣扎的白祥影伸去,费了些许力气才将人拖离湖中,而后又是忙不迭地拍背顺气,一时间也顾不上身边还有一人在袖手旁观。

然而上了岸的白祥影可没忘记,还在地上咳嗽的时候就对叶若云骂道:“我好心救你……咳咳……你居然……咳……居然把我推下水!还不救我!”

“救我?”叶若云听得云里雾里,这才想起白祥影对自己还高喊了一声“别做傻事”。

“可不是救你!”白祥影拍了拍自己脑袋,似乎她耳朵里也进了些水,“你自己沿湖边走动,我只是怕你跳下去,没想你居然把我推下去了!”

叶若云一时间无言以对。

那厢赶来的男子将事情始末听了个大概,心中好奇更甚,转而重新将灯笼捡起,想看看究竟是谁在这夜晚来跳河,顺手再把身边的白祥影扶起来。

而尚且迷糊的白祥影才站起身来,又被身边的人一把拽回了地上,膝盖碰撞甚至发出一声不小的动静,连白祥影都忍不住心疼起自己来,正想痛骂这人两句,却听得一句:“下官参见长公主殿下!先前多有冒犯,请殿下降罪!”

白祥影当即不说话了。

叶若云摇摇头,似乎也没有多做计较的心情。

“看在你们出于善意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下次再犯,定不轻饶!”

“是”,那人拉着白祥影叩头,“多谢公主殿下海涵!”

叶若云低头一看,自己身上也溅了些许水渍,需得回宫更衣才是,便也不多说,随便将两人打发离开。

莫名其妙死里逃生一回的白祥影也终于能伸手揉揉自己的膝盖,对旁边的行晟抱怨道:“咱们最近可当真是犯了太岁,什么人物都招惹了一遍,难道下回要撞到皇帝脸上去吗?”

“可别胡乱说话,若是成真了就只能去牢房里哭了。”

白祥影连连点头:“当我没有说,改天寻个时间,我要去上香。”

行晟连忙道:“算我一个,我过几天要去老丈人那处送彩礼,可不要再有什么倒霉的事情了。”

“老丈人?”白祥影这才想起来,行晟婚期将近了,“倒是从未听你说起你未来的卿子和老丈人。”

“这……”行晟苦思半响,才道:“我那未过门的卿子是个奸商,可老丈人却学了一手败家的本事。”

“啊?”白祥影大惊。

这时,远处忽而传来一声呼喊:“不好了!出人命了!白祥影,南荣行晟,还不快些过来!”

两人相视一眼,表情都变得甚是精彩。

“真不知道今年太岁是吃了什么,四处惹是生非。”行晟抱怨道。


“陛下!”单一丁在两刻钟之后入了万辉园,急急忙忙地前来禀奏,“找到丛小梅了!”

“嗯”,皇帝漫不经心地答应了一声,“将她送回去吧。”

“可……”

“小妹在哪里?”丛小狮亦是心急如焚地上前问道,“内侍长,丛小梅何在?”

“她……”单一丁看了皇帝与太王君一眼,欲言又止。

丛小狮顾不得礼仪,迫切追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皇帝亦是对单一丁言道:“但说无妨。”

“从小梅在湖心亭被刺……身亡……”

丛小狮立时撕心裂肺地纵声大哭:“小妹啊!你怎么就去了啊!”

在场众人亦是哗然不休,而皇帝也知道今天的皇族家宴必定是泡汤了。

宠君们随着皇帝与太王君一并前往现场查看,所过之处皆可谓是一片兵荒马乱,丛小狮更是难以置信地一路奔走哭嚎,若非聂舒卓令人看着,恐怕他已在皇宫中以一人之力哭出个哀鸿遍野。

待得众人赶到时,从小梅早已被人一刀刺在腰腹上,死不瞑目地瞪着眼睛倒在血泊中。

“小妹啊!小妹啊!——”

眼见丛小狮就要扑上前去,逸景与聂舒卓立时上前一步,一左一右地将人拦下,放太医南宫煜麒靠近丛小梅,先行查看。

“不行……”南宫煜麒摇摇头,“小梅小姐当真已断了气息,回天乏术了。”

聂舒卓面色冷静地点点头,对丛小狮身边的掌事内侍道:“扶你家宠君到一边休息,不要破坏了现场。”

“是。”

掌事内侍从聂舒卓手中接过丛小狮,却不知为何手掌另有污泥,把聂舒卓也蹭了一手,导致聂舒卓一边用手帕擦着手掌,一边吩咐禁卫军守护四周,屏退闲杂人等。

逸景离去之前,留神看了尸体一眼。

从小梅的腰封已经被人拆开,衣襟松松散开,鬓发整齐,腹上的短刀还早已被血染为黑色,恰恰好将腰封钉在了尸体上,轻易解不下来。而尸体的右手似乎还握着什么,因着光线太暗又无暇细看,逸景只得疑惑地随着宠君们外出等候。绛元独有的甜腻气息似乎还留在风中未曾散去,但是其中的血腥味更为浓厚,似乎还有另一种怪异而熟悉的味道。

“陛下!”丛小狮挣脱了自己宫里的掌事,连滚带爬地到了长铭脚边,“求陛下为臣做主,找出真凶,为小妹雪恨啊!小妹是臣家里唯一的绛元,她就这么走了,臣的一家该怎么办啊!”

“起来吧”,长铭难得亲自伸手扶他一次,毕竟见他如此可怜,少不得安慰两句:“朕定会还你与从小梅一个公道。”

正说着,他忽而嗅到一股怪异又熟悉的气味。

“什么味道?”

“陛下?”聂舒卓的兴主,嗅觉不及长铭灵敏,可也知道长铭说的绝不是血腥味,便道:“是丛小梅的气息?”

“不,除了绛元的气息,还有另一种……”长铭陷入了沉思。

聂舒卓又嗅了嗅,才恍然大悟:“是点燃蜡烛的味道!”

“这地方怎么有这么浓厚的蜡烛味道?”

旁边的博浩止了这对君卿无关痛痒的好奇心,道:“还是快些办理此案吧。”

“母君莫要着急”,长铭回以一个冷漠的表情,“且容舒卓查看现场。”

此时聂舒卓已经到了从小梅的身边,自然也注意到她手中的东西,不过轻轻一扯,便到了自己手中。

“那是何物?”博浩探头看了看,“布料吗?”

“是”,聂舒卓低声道:“这靛蓝色,臣觉得有些眼熟……”

“啊——”丛小狮突然大叫出声:“是唐致涛!是唐致涛今日穿的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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