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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孤王独治_第八十章 三千风云三千雨(上)

文继:这团子被人偷过好几回了,犯案者从宠君到内侍,每次都将陛下气得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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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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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宰相的任命并不代表皇帝能轻轻松松地过日子,甚至因着现任宰相比起前任宰相尚有不小差距,皇帝时常要熬夜收拾堆积如山的奏章,结束之后还要去看望某一个宠君,可谓忙得不亦乐乎。

于是皇帝在认为自己迫切需要踏踏实实睡一觉的某天,转道去了逸景的温宁宫。

逸景虽知道皇帝来意,可怎样也没想到,这人用了晚膳,手肘支在桌案上,手背撑着额头就这样沉沉地睡去,彼时他身边的茶水还飘着热气,在脚边玩耍的猫儿尚且一无所觉。

“陛下?”逸景轻轻地唤了一声,原是没打算叫醒他,而是直接将人抱去床上,可没想长铭即便在疲累不堪之时,警觉依旧,立时睁眼正身,直直地盯着逸景,像是被窗外树叶响动而惊吓的知了一般,不动也不说话。

然而逸景又何尝不是被这样的举动吓了一回。

“怎么了?是前朝有事?”

逸景摇摇头:“前朝无事。陛下困倦了,不如早些休息吧?”

“嗯……”这样一说,长铭的脑袋又微微底下,双眼亦是不由自主地眯起。

逸景见状,旋即上前两步,将他抱在怀里,一路往床榻而去。随后解下外衣,褪去鞋袜,盖好薄被,再搬来冰块,放下床帐,直到烛火他吹熄烛火时,皇帝的呼吸已然安稳又绵长。整个过程中,长铭不推拒也不说话,全然任他施为,乖得像那只可爱的团子一样。

思及团子,逸景下意识地在屋内寻起这只猫来。

左看右看都见不到那一团白毛,没想才一挪步,就发现脚边有点什么,低头一看,那猫儿正抬头仰视着他,胡须一动一动的。

逸景忽而心情大好,半蹲下身,再伸手去给团子顺顺毛。皇帝陛下豢养的宠物,自然生性温顺,再加上终日吃好喝好,更是毛光皮亮,大尾巴还一晃一晃的,那等手感当真让逸景希望抱着这猫躲去没人看见的角落里薅毛。

“难怪松豪这么喜欢你啊……”逸景轻言道。

团子似通人性一般,抬头往逸景的手心上蹭了蹭。

果然很可爱!

逸景险些将团子一把抱起,狠狠揉搓一回——但是他及时克制了自己,而另一种想法在心里悄悄发芽:若是有一天当真能离开皇宫,把这团子一起偷走算了。

随后他谴责自己:皇帝待自己不差,自己居然一心想着偷走他的猫,未免过分。

他想起,书上似乎有说过,猫儿很喜欢钻盒子里。好奇心大发的宠君旋即从自己的柜子中翻出一个木盒子,打开来,摆到团子面前。

果不其然,团子不过扭头看他一眼,脚步轻快地跳进了盒子里,像是一泓清水遇上了容器自成形态一般,团子进了盒子中也软软地趴成一团,湛蓝色的眼睛倒是盯着逸景眨巴眨巴,那蓬松柔软的大尾巴也在左探探,右瞧瞧,仿佛逸景摇摇那盒子,它背上的皮肉也会跟着一晃一晃,稍有不甚就要被泼出一半。

还是想办法将这猫偷走算了——逸景如是想到。

待出了房门,却见童宥大惊失色地迎上前来问他:“您怎么出来了?”

“陛下今日困倦,早早便要入睡,自然不需要本官继续伺候了。”逸景理所应当地答道。

文继本是一脸淡然,可见了他手中的团子猛然面色一黑:“您莫不是想趁着陛下熟睡,偷走他的团子吧?”

“啊?”猛然被说中心事的宠君一时间居然做贼心虚,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好。

幸而童宥反应迅速,及时伸手拍了文继一回:“瞎说什么?!你怎能这样诬蔑大人!”

文继连忙告罪:“大人息怒,是小的口不择言,冒犯了大人。实在是因为,这团子被人偷过好几回了,犯案者从宠君到内侍,每次都将陛下气得暴跳如雷……”

“哈哈哈……”逸景干笑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无妨,本官只是怕他扰了陛下安眠,所以暂且带到房外而已。”

当说回正是,童宥又是一副愁眉苦脸:“怎么今天就累了呢?浪费了大好的机会。”

“想什么呢”,逸景睨他一眼,抬脚往书房去,“陛下已然疲累,你还想如何?”

“小的只是希望大人多得些机会啊”,童宥追着逸景离开,“听闻华景老爷要将秋微英族的另一名宠君带到后宫来!这不是自家人给自家人拆台吗?这后宫多一人,您得的宠爱就……”

文继出言安慰道:“华景老爷定然有自己的思量,还请大人宽心,老爷与大人是一家人,定然没有胳膊肘朝着外的道理。”

逸景摸了摸缩在盒子里的团子,全然在享受毛茸茸的手感,对待两人的态度亦是漫不经心:“无妨,由得华景安排就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长公主那厢呢?”

“长公主?”逸景搓了搓手上的猫毛。

“是啊,今儿传回消息,说是长公主也要带一个飒依卡的宠君入宫来。”

此番连逸景都愣住了:“还要再来一个?”

“是啊,原本有一个,就够热闹了,如今又要再来一个,这后宫可不得乌烟瘴气。”

见逸景神色凝重,沉默以对,童宥更是百倍烦忧:“还有那个叫乔雁飞的,听说刀舞的功夫很是不错,常常能讨陛下喜欢,何尝不是个祸患?”

一夜的好眠似乎并没有拯救皇帝萎靡的神情,清早醒来之时,眼皮子尚且耷拉着,无精打采地等着逸景给自己束发。

“陛下?”逸景挑起他一撮头发,“昨晚没睡好吗?”

“做梦做了一晚上,跑来跑去的,便是醒来之后,梦境所见依旧历历在目”,长铭摇摇头,勉强打起精神,“早知如此,不如不睡。”

聪明如逸景,自然不去问长铭在梦里究竟遭了什么罪过,而是低声道:“或许是陛下忧思过度,所以才有这般情况。”

“倒也不瞒你,朕如此已有七八天了。”

“臣为陛下唤太医来,开几幅安神的方子?”

“算了,再过些时日就——呼啊——好了……”长铭打了个呵欠,倦意更浓,揉着眼睛道:“朕这几日,每晚都梦见长江泛滥,堤岸决口,连朕自己都被淹没在大水之中,姐姐伸手,偏偏就是抓不住朕,只能在岸边随着朕一路奔跑一路呼救……”

逸景一听,便知道他是为了工部修理长江堤岸的那事费心。

“陛下此言,倒是让臣想起家乡的牧羊人了。”

“嗯?”长铭对于这样的话题转移似乎并不高兴。

可逸景却依旧耐心道:“羊群虽然有名义上的主人,可每天去放羊的,终究还是那些牧羊人。主人们担心羊群偷跑,就叮嘱牧羊人,若是少了一头羊,就要拿牧羊人开刀,所以牧羊人整日战战兢兢,不敢松懈。”

长铭听出这话里有话,苦笑道:“朕何尝没有这样思量过。虽然已对宰相言明,若是长江有万一,则他也要受到牵连,可即便如此,朕依旧放心不下。”

逸景明白,他这是日夜担忧,连梦里都不得安歇。

“听闻飒依卡族财大势大,还有什么做不到的事情吗?只怕工部还没来得及捣鬼,就要被御史台先抓了”,逸景神色轻松地将发冠为他戴好,“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宰相若是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那可谓是民心尽失了。何况耗费了这么多银子,相信户部也少不得心疼。”

长铭闻言,虽然是轻叹一口气,神色却轻松了不少。

“希望如你所言,也少去朕的烦恼”,他言道:“朕虽贵为天子,可要论官场打滚,贪赃枉法,怕是远远不及那些贱人。”

逸景忍俊不禁地偏过头。

“对了,还有一事。”

“陛下?”

“前天乔雁飞说,他排了另一出刀舞,想着让朕和你们这些宠君一并去观赏一回,朕应该答允他吗?”

这哪里是观赏,这是去被人示威的,逸景简直无法想象一群宠君坐在一起唇枪舌战,该是什么样的场面,届时谁还有会注意什么歌舞,没有抄桌案打起来都算是有礼有节了。

“臣听闻,似乎皇家今年的第二次宴会要到了。”

“对,是秋狩。”

皇家一年两次宴会,一次是入席赏曲,一次却是狩猎之争。皇帝的后宫里别的不多,偏就是兴主不少,为了一展皇族风采,让皇帝青睐,宠君们从来都是摩拳擦掌,绞尽脑汁都要给皇帝寻个好猎物。往年的最优者,都能得到皇帝重赏,甚至在高祖朝时,某位宠君便是一举夺魁,引得皇帝心动,不由自主地发了情,这才有了太宗皇帝。

所以皇家对此素来重视,便是在国家欠收的时候,也不曾马虎过。

“既然乔雁飞是陛下的宠君,那也该由陛下独享才是,臣等自然无此福分。何况若是宠君们齐聚一堂,想必也要耗费不少银两,届时聂大人操办秋狩一事,只怕是犯难了。”

“也是这般道理”,说到银两,长铭又想起一人,“前些日子,为了银两,朕同户部可没少说话,眼下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陛下圣明。”

“诶?”长铭好奇地看向他,“朕还以为,你又要推脱什么你不知道,随便朕来决定就好。”

逸景忽而想起之前长铭威胁他的方法,不由自主地叹道:“臣不敢,臣已经知道,违拗陛下的意思,只会给自己带来苦果。”

长铭笑出声来,临走之前还不忘玩笑地拍拍他的肩膀:“看来你还当真是怕了那一招。”

“陛下就莫要取笑臣了。”

“好吧好吧,朕且回太清殿去了,你歇着吧。”长铭摆摆手,头也不回地离开温宁宫。

而逸景却是在将人送走之后,心里暗暗叹了一句——真是个小流氓。

“大人?”

逸景应声回头:“文继?有新的消息了吗?”

“是”,文继将两个信封交给逸景,“两位新入宫的宠君分别是秋微英霜灵,飒依卡鸿朗,可巧的是,这两人都安排再同一天入宫,便是下月初三。”

“如此说来,日子也将近了”,逸景将信封拆开,一目十行地看过信笺上的内容,“一个是没落贵族的宗主之子,一个是兴起贵族的旁支人物……当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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