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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孤王独治_第七十九章 金鳞岂是池中物(下)

逸景:无心下棋,只想撸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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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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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天明早,长公主殿下晨起的时间自然也会早一些。

可偏偏今日白祥影起得晚了一些。这倒也怨不得她,昨天随着公主銮驾走了二十里,夜晚又同内侍一起为公主收拾,难免疲累,晚起亦在情理之中。长公主对她素来宽容,料想不会被怪罪,可她依旧匆匆忙忙地出门来,三两下将长发绑起,随手再将长枪背上,夺门而去。

身为公主的贴身的禁卫军,她的住处就在公主隔壁,近在咫尺,只是料不到就这两三步的距离,还遇上了拦路鬼。

“啧”,拦路者趾高气扬地撇她一眼,仿佛白祥影在他眼中不过是个从山里奔出来的小老鼠,连被他炖熟了吃肉的资格都没有,“身为长公主殿下身边的禁卫军,你就是如此懈怠吗?依本官来看,你是在等着殿下亲自去伺候你洗漱,才愿意离开那张床吧?”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几月前被皇帝钦点的新科武探花,吴坤奇。不知是人心所为还是机缘巧合,居然将这厮分在了飒依卡驻族所在之地,做一个小小的执戟,让他平日与飒依卡族也有了些许往来。

自两人第一回相识,就是剑拔弩张,吴坤奇看不上这个险些落榜的白祥影,白祥影看不惯那个耍猴卖弄的吴坤奇。

既然如此,那也无甚客气的必要,白祥影当即回敬道:“公主殿下千金之躯,哪里容得你这小人信口开河,如此言语,当心殿下治你的罪!”

“明明是你玩忽职守,眼下居然还有胆子教训起自己的上官来了,莫非是少了苦头,你也不懂做人了吗?”说着,吴坤奇已经伸手去摸自己背后的长枪,“欠收拾的狗子!”

“你才是狗嘴吐不出象牙!”白祥影亦是怒发冲冠,“如此三脚猫的功夫也有脸面在人前卖弄,便是马戏团的猴子,都没有你来得滑稽!”

忽而,一个女子清冷的声音传来。

“大早上的,吴执戟就要同本宫身边的禁卫军切磋技艺了吗?”

叶若云抬脚踏出门来,正是皇族公主的美丽与高傲。

“拜见长公主殿下。”原本正在争执的两人连忙收敛了自己,齐齐行礼。

未等白祥影开口解释,吴坤奇便抢在头前告状:“是这白祥影懒散松懈,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来拜见殿下。臣难忍她如此不敬,故而替殿下训斥了几句,谁知此人非但不知悔改,反而气焰嚣张……”

“你这人……”白祥影正欲争辩,却见得叶若云抬了抬手掌,将她余下的言语一并打发回了腹中。

“难为你有这份心了”,叶若云持一把蒲扇,不紧不慢地摇着,“只是你身为新科武探花,身上另有重任,实不该为这等小事烦心。何况白祥影昨夜也辛苦了,本宫特允她今日晚起一个时辰,算不得她渎职。”

便是个路过人,也能听得出叶若云这是有意维护白祥影,可不想吴坤奇耳朵出了些毛病,没有半分多管闲事的愧疚,反而得意洋洋地接受了叶若云的客套,志得意满地答道:“哪里,为殿下尽忠职守,是臣的本分。”

叶若云的额角跳了跳,白祥影则是不忍直视地扭过头去。

“你应该还有旁的事务要忙碌才是”,叶若云劝道,“快些回去吧。”

“多谢殿下挂心,可侍奉殿下,亦是臣之本分。近日天气炎热,臣为殿下带来了消暑的圣品,还请殿下品尝。”

叶若云眼角一抽,白祥影仰天长叹。

“放下就好,你回去忙吧。”

“是,殿下此番出游,可有意品尝一回当地的小吃?臣愿意领路……”

白祥影终于忍无可忍地反手从背上取下自己的长枪,直指吴坤奇眼前:“废话少说,快滚!”

赶走了一个烦烦叨叨的武探花,叶若云亦是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领着白祥影回了自己住所的厅堂内。

“他毕竟挂着探花的名头,你若是遇上了,能让一步就让一步吧。”

“即便是探花,也不能对殿下如此无礼!”白祥影抿了抿嘴,还不忘冷哼了一声。

“哎……”叶若云饮一口清茶,嘲笑道:“虽然探花的名头,却是处处显摆,恨不得当街就把长枪舞上几回,猴子都比他矜持多了。”

此话可当真说到了白祥影心底,听得白祥影心情大好,她眼下甚至敢相信,今年的探花是皇帝闭着眼睛就圈了个名字,还是在疲累之后,特意选了个笔画少一些的名字,就为了看起来没有那么复杂。

没想到叶若云下一句又是语出惊人:“你说这皇帝是不是闭着眼睛点探花的?”

白祥影顿时不知该如何作答才好。

“好了,别生气了”,叶若云见她心情好转,继续吩咐道:“昨儿吃的珍珠糯米鸡甚是美味,听闻是飒依卡族的司农大官特意准备的,你去将他寻来,本宫想见见他。”

“司农大官?”

白祥影的语气之中有些难以置信。四大贵族均以军功换来了如今的权势,各族除去宗主,合该是司马大官、司法大官这样的人物最为炙手,而司农大官,虽然是名义上的平起平坐,可终归负责粮草后勤,时常抢不得军功,比起其他人等,总是落后一截,尤其是眼下并无大战的时节,司农大官亦是无聊得很,甚是时常被打发去厨房烧火,实在算不得显赫。

“是,就是那个司农大官。”

“此人实在是微末之辈,臣恐他根本没有资格得见殿下。”

“那个司农大官本原是个地位不低的飒依卡旁支,可到了他这一辈,却是没落了,你知道是为何?”

“臣不知。”

“因为他生了三个孩子,都是兴主,可谓受够了族人的唾弃。”

“这……”白祥影感慨道:“兴主也好,绛元也好,不都是人吗?”

“可世间规矩,唯独绛元才能传承后代,有了习惯,自然也有了歧视”,叶若云淡淡道:“所以你若是见到了他的儿子,倒是不妨一并带过来。”

白祥影隐约察觉,叶若云心中另有一番盘算。


“装什么清高!做什么体贴!”卫朗说一句,就伸手扒拉一下身边的花花草草,火气却是半点没消,反而越发旺盛。

正在埋头刺绣的博浩看了他一眼,发觉自己宫里的盆栽居然被折腾得就剩两根可怜兮兮的枝干,活像是衣不蔽体地尴尬。

“行了。”

听得博浩冷冷开口,卫朗立时收了手,转过身老老实实地站立着,似乎就等着挨一顿莫名其妙的训斥。

“你自己不爽快,何必来作践孤养的盆景?”博浩一边收拾着针线一边言语道:“再说了,你这又何必呢?气大伤身,你尚且还在调养,莫让南宫煜麒的苦心作废了。”

“太王君殿下容秉”,卫朗满面委屈地解释道:“实在是那个颜晓双过分!明明就是有意在勾引陛下,还要故作纯良,表面上看着老实,说起话来却一肚子坏水,还让陛下误以为他是什么体贴良善之辈!”

“哦?”

“像是上回,臣好容易将荔枝献给陛下,结果这厮不但从中横插一脚,还对陛下说荔枝有热毒,少吃为妙。还有一次,几个宠君聚在一处,大家好好地比划切磋,他却说什么此举戾气太重,他不好杀伐!又让陛下对他夸赞了一次!”

博浩哭笑不得:“这话说的有意思,宠君们会切磋两招,无非是想让皇帝看看自己是如何身强体壮,有兴主之威,才好博得陛下喜欢,他倒是寻了另一种说法,这让年年皇家都有的秋狩又该情何以堪?”

“是啊是啊”,卫朗连忙附和,“分明是他手脚无力,身体衰弱,还想了这么个名头!”

“罢了罢了”,博浩摇摇头,“后宫之事,本就一团乱麻。你既然是陛下的宠君,就要有容人的气度,侍奉陛下,诞育子嗣,才是重中之重,莫要与这等小人计较。”

“可是……”卫朗的臭已然上了心头,“臣就怕陛下对他钟情,又要出现一个独享圣宠的唐致涛。”

“唐致涛?呵……”博浩森然一笑,“你看那唐致涛,眼下又在何处呢?”


逸景抬手,将白子放在棋盘上,抬头便见得长铭神情轻松地一手抱猫,一手执子,将棋局继续。

他的一缕头发长长地垂到了身前,随着举动在团子面前一晃一晃,引得猫儿痴痴看着,时不时还伸出爪子去碰碰,连带着胡须都动了。

“陛下看起来近日心情不错。”

“哪有什么不错”,长铭低头,在团子身上揉了两把,搓下一把毛,“天天大小事情不断,还时不时要问问长江如何了。”

“嗯……”逸景探头,看了看玩得正欢的团子,“那该是有点什么可笑的事情了。”

“这嘛……”长铭认真地想了想,“确实如此,你平日不常出门,后宫可是热闹了。你难以想象,一群兴主在你面前装腔作势,该是何等光景,朕都险些亲自给他们搭个台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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