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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孤王独治_第七十八章 金鳞岂是池中物(中)

长铭:看到你们互相伤害,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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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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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如何这样的闷热。”

华景抬头,恰好听得身后侍从一声悄然抱怨,忽而察觉自己的额角亦是渗出了点点汗水,手上的折扇却依旧是不紧不慢,将等待的时间点点滴滴打发走,转身对身后侍从说:“上前几步吧,树荫底下能凉快些。”

侍从听闻,非但不曾上前,反是后退了两步,告罪道:“是小的冒犯了,还请侍郎恕罪!”

“本官并未怪罪你”,华景摆弄着扇子轻笑,一派悠然自得,言道:“这树荫还有地方,能再容一人站立。”

“小的怎么敢和侍郎站在一处。”

“本官不曾介怀,你又何必推拒?”说着,华景往边上让了让,“一同躲躲日头吧。”

“是,多谢侍郎!”侍从感激涕零地答道,可不想再抬头时,华景原本笑容和善的神情不知在何时转为凝重之色,本以为是自己这番得寸进尺触犯了侍郎,正是诚惶诚恐地抬脚退回自己原有的位置时,又见华景将折扇一收,轻轻按压在他的肩上。

“站着,别动。”此话说得颇有几分随性的滋味,可侍从立时察觉折扇点在自己肩上的那一块已经出现了点点疼痛,也不知道是自己错觉,还是华景暗中施了力气,但他也只得连忙答道:“是,小的不敢动。”

华景似乎并未在意他的言语,而是自顾自地掠过他身边。

“小的见过侍郎老爷。”是一个浑厚的男子声音。

侍从心下好奇,不由得思量了片刻,这才想起,来者是华景府上的管家!然而千里迢迢,他又何必自己走动一遭呢?

华景何尝不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你如何来了?”华景看着面前风尘仆仆、大汗淋漓的管家,眉间愁苦隐隐浮现,“出了大事?”

“小的无从判定是大事还是小事,所以才这般匆忙。”言罢,上前几步,附在华景耳边低声了几句。

“嗯……”华景手指动了动,徐徐将折扇展开,将自己的神情半藏其中,“飒依卡派人去他那处探听消息了?”

“老爷您看……是否要做些什么。”

华景眼神一定,将折扇再度收起:“按兵不动就是,飒依卡不可能这样轻易就察觉的。”

“当真?”管家心有余悸地问他,“可是庄羽身死一事,似乎令飒依卡族起了疑心。”

“他们不知道其中真相,否则本官何以站在此处”,华景安慰道:“你回去吧,此事本官记下了,若是还有情况,再来通报。”

“是,小的知道了。”

管家退走之后,华景又迎上了秋微英的族人,但听对方道:“侍郎,蔽族宗主有请。”

“知道了”,华景漫步回了树荫,伸手一拍在原地等候的侍从,霍然发觉对方的肩膀立时垮塌了一半,仿佛是海边堆起的沙塔,未等风起,已是难以支撑了。

“你是怎么了?”

“没……没有……”

“若是疲累了,回去休息亦是无妨。”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虽然华景恢复了温和的神情,侍从却还是免不了连连躬身,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恐怕再多说几句,连口舌都不利索了。

“是吗?”华景似乎并未放在心上,转而道:“那便走了,秋微英的宗主还等着呢。”

自兵部侍郎与宁武大军长到来那一日开始,秋微英一族就经历着哭嚎与鲜血,至今不止。莫说这宗主会客的大堂较之以往阴森了几分,便是华景身上,似乎也沾染了若有似无的血腥之气——即便杀人处斩一事,尚有诸多军士代劳,他身为兵部侍郎,从来连手指都不需动弹。

甫一跨入厅堂,侍从便察觉自己额上的薄汗已然不知何时蒸发得干干净净,甚至有着丝丝寒意由足入骨,五脏六腑内慢慢宰割着,逼迫得人快些从这地方逃出生天。

秋微英新任的宗主是一名年过半百的女子,身着简朴的素色衣裳,发上不过松松挽着两根发簪,佝偻着脊背,静静地站在堂下,而在她身后,另有一名神姿俊秀的青年,虽然周身仅有粗布麻衣,面色更是黯淡无光,却不掩其玉树临风。

“是侍郎老爷来了,小的拜见……”一见华景入内,秋微英宗主二话不说,拽着身后的青年便倒身下拜,将以往的规矩礼仪与贵族骄傲一同忘却,唯独留下卑微与性命共生。

华景伸手阻挡两人:“宗主不可!宗主是陛下敕封的秋微英族长,下官不过是小小侍郎,怎能受宗主大礼?”

“是……侍郎教训得是……”宗主面色尴尬地赔笑,只是抬头之际,面容之憔悴也藏不住了。

即便如此,她仍是强打精神,对华景道:“请侍郎上座!”

“这是在折煞下官了”,华景伸手,反而将她扶上了主位,“请宗主上座,下官站着就好。”

“这……”秋微英宗主坐立难安。

华景却不以为意,将自己面前的青年人打量一番,嘴角勾起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而对秋微英新任宗主道:“连日来,宗主忙于处理族内事务,下官冒昧打扰,恳请宗主见谅。斗胆一问,前几日的说法,宗主可有决断了吗?”

言语之间,满堂似乎又响起了哀鸿遍野。

“不敢不敢”,秋微英宗主被他此话吓得一跃而起,险些又要给他跪下行一回大礼,“这……这……肃清乱臣贼子,侍郎亦是辛苦了……”

“宗主放心,陛下乃圣明之主,秋微英的忠心,陛下定然看得到。相信今后,再无那等事情发生,秋微英一族也会有重归光荣的一天。”

“那……还请大人多多关照才是。”说着对堂下的青年使了个眼色,“霜灵。”

青年应声点头,转而捧出一个雕着繁复花纹的盒子,交给华景。

华景抬手用扇子一挡,并未收下,而是问面前这青年人:“少宗主名唤霜灵?”

“是,小的霜灵,拜见侍郎。”

“不须多礼”,华景笑道,“其实下官仅仅是前朝一员,与陛下之间总是有些隔阂,比不得后宫中人来得亲近,宗主以为,下官的办法如何?”

霜灵灵愣了片刻。

新任宗主何尝不知华景言下之意,只是望向霜灵的眼神中,还存着几分犹豫。

华景继续道:“几日前,下官便来访,如今宗主允许下官一见少宗主,想来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霜灵默然退了几步,像是一副全凭宰割的模样。

“实不瞒侍郎,霜灵是我的孩子,虽是兴主,但为人母卿难免偏袒,不忍爱子离我远去,可否换一人?抑或我可卸任宗主之位,与孩儿团聚……”

“母卿!”霜灵面露哀伤,却还是劝道:“母卿是陛下敕封的宗主,卸任便是抗旨了。即便儿离去,尚有姐妹们可陪伴左右……还请母卿……莫要思念……”

华景拍了拍霜灵的肩膀,叹道:“有子明理如此,宗主该欣慰才是。少宗主为人沉稳勤勉,大方有度,必然能得陛下喜欢,下官也自该从旁襄助,还请宗主宽心。来日若是陛下允许,或许还有再见之时。”

霜灵闭了闭双眼,心知此生再无退路。


皇帝在寻常时候自然是忙得四脚朝天,可难得清闲的时候,也没了什么玩乐的力气,不过是带着宠君,寻一处凉亭,品茶喂鱼,谈天说地。

“哎呀,这只大猫”,长铭将团子抱在手中顺了顺蓬松柔软的白毛,见团子微微眯起了眼睛,不由得感慨道:“放去松豪的闲竹宫才养了半个月,这就胖回来了,抱着真是累手。”

卫朗狠狠地瞪了趴窝在长铭手臂上的猫儿一眼,按捺下心中不快,将手中的果盘放在石桌上,对长铭堆起满面笑意:“陛下,既然抱得累了,不如把团子放下,尝一尝这荔枝吧。”

“哦?荔枝?”长铭来了兴致。

“是尚书省宰相特意从千里之外为陛下送来的,一路用冰块包着,就怕陛下不喜欢。”

“宰相如此有心,朕哪里会不喜欢,只是……”,长铭看了看手中的团子,“朕若是松手,这团子说不定又要去河边摸鱼,回头再掉进池塘里,可是要人仰马翻了。”

卫朗一时不知该退还是该进,幸而长铭笑道:“不如你亲手把荔枝剥了,喂给朕吃吧。”

“是!”卫朗欢天喜地地动手。

能与皇帝这般亲昵,是每个宠君求之不得的事情。

可这荔枝虽然甘甜可口,入口清凉,但皇帝还未来得及多吃几个,就听得不远处隐有筝声传来,颇有柔美而凄凉之意,引得长铭连荔枝也无心再吃,领着卫朗就去寻那阵动静从何而来。走过小路,穿过花园,正见一人身着蓝衫,头戴银冠,案前设檀香,周身留清辉,手上更是着意添了一枚白玉扳指,拨弄筝弦之时,另有风雅的意味。

轻烟袅袅,水波粼粼。

卫朗眼睁睁地看着皇帝一步步地向着那人走去,而自己寻不到什么阻拦的理由,难免心中生起厌恶——谁都料不到,那个已经死去的唐致涛,居然还能叼走皇帝一颗心。

步止,声停。

那人似乎终于从声乐中寻回了自己,慌忙起身行礼:“臣颜晓双拜见皇帝陛下,恭请吾皇圣安。”

“起来吧”,长铭将团子塞给卫朗,自己去将宠君扶起身来,“你的筝,令朕动容了,‘弦凝指咽声停处,别有深情一万重’。”

“微末之技,惊扰了陛下,臣实在惶恐,哪里敢受陛下谬赞?”颜晓双地垂着头,很是温顺的样子,可言语之间,却又时不时抬眼窥着长铭神色。

“哼”,卫朗便是见不得他这假惺惺的模样,讥讽道:“既然知道打扰了陛下,还挑个这样好的地方将古筝搬出来,你真是煞费苦心了。”

“卫朗”,长铭眼珠一转,转而替颜晓双解释道:“朕相信他只是无心之举。既然凑巧遇上了,倒不如陪着朕一同饮两杯好茶,你的荔枝,又何妨多一人品尝。”

卫朗得知这颜晓双不但要抢自己的荔枝,还要抢走皇帝,更是气得面色发青,偏偏在皇帝面前,还不好发作一回,站在原地答应也不是,回绝也不好。

颜晓双倒是及时察觉了气氛诡异,出言劝长铭道:“以臣看来,卫朗大人神情不妥,似有隐疾,不如请陛下陪同大人回寝宫如何?”

“是吗?”长铭故作无知,显出一脸诧异,对卫朗关切道:“你怎么了?有什么病情,为何不同朕说呢?”

“臣从来身体强健,并无不适,陛下切莫担忧。”卫朗横了颜晓双一眼,咬牙切齿地答道。

长铭依旧放心不下:“幸而颜晓双体贴察觉,朕这就陪你回寝宫去。”

“陛下”,颜晓双又一次适时出声,“或许是卫朗大人吃了些荔枝才导致如此。荔枝虽是好物,可天气炎热,陛下还是少用一些,以免上火,引来病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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