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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孤王独治_第七十四章 昨夜少年今朝老(下)

童宥:大人连着伺候陛下这么些天,是该好好休息,小的明日就让御膳房炖些补品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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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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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煜麒出宫之后,便寻摸去了一处小巷,打上两坛好酒,三斤牛肉,一路提着往王城守卫军的驻军地缓缓而去,沿途听着小贩吆喝,看遍了夏花尽落。

虽说只是宫中一名小小太医,但毕竟有个头衔,守卫军的军士对他也收敛了些,听闻是要见连浩,便去了军帐通报。

“你可终于想起我了!”不等军士来请,自己面带喜色地亲自出门,将人迎入军营内,“如何?这些日子可是忙坏了?”

“确实辛苦”,南宫煜麒摇了摇手中的酒肉,“所以此时才能来寻你。”

两人并肩而行,半道却见一人弓腰驼背,神形松散地迎面而来,虽然身着甲胄,却像是城郊村头的地痞流氓,就差叼上一个狗尾巴草,便是有样学样了。

南宫煜麒咋一见此人便停了脚步,而后察觉异样的连浩亦是脸色一黑。

辛亏那人眼睛尖锐的很,只是被连浩一看便察觉事有不好,且不问前方是谁,赶紧昂首挺胸,显出一派威武作风,这才仔细去看南宫煜麒两人。

“原来是仲军!”那人神情殷勤地迎上前来,“仲军素日辛劳,这等小事合该下官代劳才是!”

说着,伸手就要接过连浩手中的两坛酒,却被连浩板着一张脸,不动声色地躲开。

便是在旁的围观的南宫煜麒,都暗自察觉几分窘迫。

没想那人非但没有退开,脸上笑意更甚,转头就对南宫煜麒哈腰道:“这位先生不像军营之人,想必是贵客来访吧?请坐请坐, 下官这就去给两位准备些小菜。”

南宫煜麒目瞪口呆地看着人走远,愣愣地碰了碰连浩的胳膊:“这人……是谁啊?”

“哼!”连浩翻了个白眼,继续往自己的大帐走去。

直到宾主落座,酒过三巡,连浩才对南宫煜麒说起,方才那不是别人,正是今年皇帝陛下钦点的新科状元——许业宏。

“状元?”南宫煜麒将先前所见细细回想了一番,这才摇摇头:“你必定是在玩笑我了。”

“什么叫我玩笑你?”连浩将酒杯重重放下,“分明是那乳臭未干的小长铭在玩笑我!”

“连浩!”南宫煜麒险些扑上来,“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慎言!”

“这还能是什么地方?”连浩捏着酒杯笑嘻嘻地安慰道:“能在此处守卫的,都是对我飒依卡族忠心耿耿的军士,当真有谁敢去皇帝小儿面前说一声,那也得看皇帝敢不敢听我说这句话。”

南宫煜麒的面色忽而变得有些怪异,旋即恢复了常态,叮嘱道:“还是小心一些好,他毕竟是皇帝,而且前任宰相的命案如今也只是草草掩埋了,谁知道还会再生什么变数?”

“说到此处,我就来气”,连浩将酒杯重重放下,板着一张脸开始撕扯面前的牛肉,仿佛是恼怒在头的野兽,只想咬一口血腥,“那个司福罗华景一定有鬼!偏偏现在还奈何他不得!皇帝偏袒他又如何?后宫有个受宠的族人又如何?早晚将他食肉寝皮!”

南宫煜麒抓起酒壶就给他倒满,好生劝道:“何必这样大动肝火,飒依卡的宠君不是也出了冷宫吗?此回击退了叛逆的禁卫军,你又何尝不是厥功甚伟?听闻陛下给你赏赐了不少金银,还封了爵位!”

连浩抿了抿嘴,将手中的咬了两口的牛肉又恹恹地甩到了桌上。

“怎么了?”南宫煜麒似乎并未想到是自己说错了话:“你尚且壮年就得了殊荣,将来何愁不能位及侯爷?就不要计较了嘛。”

“你记错了”,连浩长叹一声,“封了爵位的是大军长,不是我这个仲军。”

南宫煜麒面色忽而尴尬。

似乎是为了缓和气氛,南宫煜麒还是再度开口安慰他:“那也只是因为迩朗是大军长你是仲军而已,若你是军长,这爵位定然是你的,不需如此介怀……”

“你说的倒是好,可也不问问升浩,何以当初说好让我成为大军长,如今却让一个毛头小子得了便宜?”

南宫煜麒又是苦口婆心地劝了许久,可他越是劝,连浩也越是恼火,抱怨是一点都没少,最后他还是无奈地摇头,随便寻了个借口去离去了。

才离了军营,尚不得南宫煜麒好好喘息,那个饱受诟病的新科武状元许业宏又出现在他的面前,春风满面,笑意袭人,饶是南宫煜麒习惯了面无表情,此刻也不好意思不动动嘴角表示一二。

“状元爷。”南宫煜麒实在不知道他现下的官位品阶,只好如此称呼。

“南宫太医客气了”,许业宏搓了搓手掌,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下官只是一名小小的千夫长,您直呼下官名姓就好,但凡有什么用得上下官的地方,您尽管开口!”

南宫煜麒看这一脸贼眉鼠眼,不得不开始怀疑皇帝当初选状元的时候,不过是随手圈了个圈,正好落在了这人脑袋上,若是哪日再见了榜眼、探花之流,恐怕还是要吓掉门牙。

“不敢不敢,状元爷得陛下倚重,军长信赖,实乃国之栋梁才是。”

这话似乎戳了许业宏的痛处,愁眉苦脸地对南宫煜麒道:“下官虽然人单力微,可总也想为仲军效劳,奈何仲军苦恼,不是下官能懂……”

言说至此,南宫煜麒自然知道此人的意图。

他热切地揽过许业宏的肩膀,将人带着走了两步,确定周遭无人窃听,才言道:“仲军自有仲军的烦恼,你忧心也没什么意义。本官倒是认为,你与大军长年纪相仿,或许更能说得上话,不如且让仲军一人静静吧。”

“可大军长……”

“大军长最近封了爵位,难道你不知道吗?”南宫煜麒颇为耐心地谆谆教导,“此时道贺的人只多不少,你难道就眼睁睁看着?”

“还请太医指教!”许业宏立时来了精神。

“送点什么,都显得没诚意。眼下大军长也累了,若是有个贴心周到的兴主……”

许业宏险些摔到地上去:“兴主可是绛元才能拥有的啊!”

“难道大军长如此尊荣,还不如一个绛元吗?”

许业宏连忙结结巴巴地行礼答应,恭恭敬敬送南宫煜麒离去。

 

逸景算了算时间,估摸长铭也该来自己这处了,便放下手中书本,慢悠悠地出了寝殿,往饭厅而去。

童宥早已在忙前忙后地准备晚膳,见他来了连忙道:“大人可是饿了吗?马上就能用膳了!”

“嗯”,逸景到了餐桌前,才发现今日的饭菜少了一些,童宥也全换上了他喜爱的家乡菜色,不由得问道:“如何全是这样的菜?快去让御膳房重新做几道陛下喜欢的送来!”

“啊?”正在端汤的童宥愣了片刻,“您这是……”

“快去吧”,逸景头也不抬地吩咐,“陛下都要到了,别让他又吃不好饭。”

“可是……”童宥讷讷道,“陛下今晚去了卫朗的梦秋宫……”

逸景这才忆起,皇帝两个时辰前还特意遣了楚广良前来告知此事,是他自己忘了。

“他连着来了四五天,加上飒依卡族又出了个宰相,他也该去卫朗那处看看了”,逸景拿起筷子,自顾自地嘲笑,“是本官不小心习惯了而已。”

“额……”童宥苦思冥想地试图劝解他,“听文继说,近日为了长江堤岸的事情,工部和户部吵得不可开交,或许陛下只是不愿意让您看到他忧愁的时候……”

逸景哭笑不得:“你安慰我作什么?他不来,我也清净一些,也省得费尽心思照顾他。”

“是是是……”童宥连声答应,“大人连着伺候陛下这么些天,是该好好休息,小的明日就让御膳房炖些补品送来。”

“咳……咳咳咳咳……”

逸景被呛得上气不接下气。

“大人这是怎么了?”童宥很是诧异,“是不是觉得哪里不适?”

逸景实在不知道怎么对童宥解释,这些天来,不过是皇帝在帐内睡着,他在帐外守着,根本没有发生任何需要他吃补品的事情。

为免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他一边咳嗽一边摆手,示意童宥赶紧闭嘴。

“咳……咳咳……还是……”逸景连声音都变了,“还是说正事吧……咳咳……工部与户部怎么了?”

“步入夏季了,算着时间也该准备提防长江泛滥。工部奉了陛下的命令去长江勘察,说是大堤七年不曾整修了,今年合该大修一回,希望陛下拨款一百两万。但是户部尚书曲璃萤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就反驳了工部,说是八十万两足够了,两部也就此争吵不休。”

“陛下可有决断吗?”

“已经下了旨意,要给工部拨款一百万两”,童宥伸手为盛汤布菜,挑的都是些肥美的嫩肉,“文继说,户部尚书又为了此事暴跳如雷。”

“这几年虽然风调雨顺,但是军饷支出实在过甚,国库的收支也不过勉强维持着”,逸景看着碗里的饭菜,夹起又放下,“曲璃萤是户部尚书,难免为此揪心。”

“可工部所言又何尝没有道理?若是这笔款项少了,长江闹起脾气,谁来为万千流离失所之人忧愁?”

“八十万两修不好大堤,难道一百万两就可以吗?”逸景冷笑:“我不曾细看过工部的文书,但是依据成景所授,简单估算,即便拨款八十万两,工部至少也能贪走十五万两!”

“如此之多?!”童宥万分诧异。

“举国皆知的事情。”

童宥摇摇头:“谁都猜得到工部可以从中捞些好处,可未曾想到能捞出这么许多!”

“本官所言,不过最低的估算”,逸景淡淡道:“曲璃萤既然是户部尚书,想必能从其中看出什么端倪,才试图削减这笔拨快。”

“可陛下还是给了一百万两?”

“陛下宁愿工部多捞些油水,也希望保得长江两岸一片平安。何况若是涝灾突发,大堤决口,陛下要付出的,不仅仅是二十万两白银。”

童宥咂舌:“如此说来,陛下比起户部尚书更懂得打算盘?”

“此话言之过早”,逸景摇摇头:“你不该错估朝中众臣的城府。若是曲璃萤当真不如皇帝懂得盘算,又如何能在如此年纪就成了尚书呢?她敢削减二十万两,只怕手中还有其他的方法可制约工部,令其不得贪婪过度。”

“若是真有办法,为何不对陛下说……”

“朝堂争名利,难测故人心。或许某天皇帝疑神,或许某天尚书欺瞒,都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尚书们为求自保,当然也不会对皇帝坦诚以待。就如同先帝一手提拔的顾小舞顾尚书,如今面对着先帝的儿子,她同样装聋作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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