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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孤王独治_第七十二章 昨夜少年今朝老(上)

博浩:聂舒卓也就算了,如今连司福罗的人都敢叫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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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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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和煦,阳光融融。

城门才开启之时,大街小巷便已是摩肩接踵,东市西坊的嘈杂之声远远传来,街道左右的食物之味混合交杂,长铭静静站着,如置身云里雾中一般。

他下意识地勾起自己的手指,将一人的掌心握在手中。

没有温度,却又一种令人安心的厚实感。

长铭转过头去,一眼望见了久违的笑颜。

“我要走了。”唐致涛对他微微一笑,双眸藏不住其中万千缱绻。

长铭上前两步,将低垂着头抵上他的肩膀,轻声问:“春天到了,雪也化了,你要去哪里?”

唐致涛伸出手,为他拢了拢身上的斗篷:“雪化了,天也更冷了,你该珍重自己。”

眼前之人已经渐渐地松开了手掌,原本不存在依靠也将渐行渐远。

“你要去哪里?”长铭越是追赶,越是追之不及,唐致涛的身影飞速向后退去,长铭所过之处,周遭的景致也只留下零碎的色彩,身后那偌大的王城早已成了一片空白,任凭长铭挽留,也去得坚决。

“我去给你买些你喜欢的吃食,让你暖暖身子……”唐致涛的眉眼在时光中模糊,最后只余下一丝蓝烟,“你莫要……再追了……”

长铭心中狠狠地痛了一下,脚步也随之而停。

春风拂过,吹散了一切虚妄。

唯独他还留在原处,痴痴地望着唐致涛归去的方向。空空如也的前方,有一点光芒正在逐渐扩散,刺得他双眼一阵阵地胀痛。

“啊……”长铭低吟一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忽而,从旁出伸出一另一人温暖的手,将他的手掌自眼前搬开。

面前的身影为他挡住了部分光线,令他得以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奈何哪人背光,令他看不清容貌。

正是思量之际,一片清凉附上了自己的眼睛,原有的痛楚也开始渐渐退去,而眼前徒留一片黑暗。

长铭便是在此时豁然从梦中清醒,还未及睁眼便从床榻上坐起。

“啪——”好像有什么东西掉落在他的腿上。

他动了动眼皮,却又失望地察觉,梦中双眼胀痛的感觉原来并非虚妄,而是他确实哭肿了眼睛。眼下他睡在温床软枕之中,身上原本湿漉的龙袍也被人换成了干净的衣裳,周身一片清爽,仿佛骨头都软了几分。

“陛下?”

一人从屏风之后绕出,快步到了床边坐下。长铭艰难地动了动眼皮,果然见逸景在自己身边。

“太王君呢?”

逸景拾起掉在被褥上的布巾,一边转过身在铜盆中清洗,一边答道:“太王君已经来过,也走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

“辰时”,逸景拧干了布巾,轻轻按压在长铭的眼角,“昨夜变天,忽而转凉,陛下染了风寒也不曾睡好,臣已经遣人去寻太医赫连轻弦,不如陛下趁此再歇息一会儿?”

梦中的一丝凉意从眼周蔓延,压制了肿胀的感觉,令长铭暗中松了一口气,缓缓倒下,任凭逸景为他捻好薄被,冰敷双眼。

“很难看吗?”长铭轻声问。

“不妨事”,逸景的动作并未迟缓,“冰可消肿。”

长铭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把布巾敷在眼睛上即可,你去太清殿,将今日的奏本都收拾了,搬到温宁宫来。”

“是。”逸景领命退下。

不过多时,赫连轻弦逸已提着药箱来了。

两人似乎心有灵犀一般,谁都没去在意长铭眼上的布巾,太医只是把脉,皇帝只是问话。

“太王君那处可有什么动静吗?”

“原本她想让南宫煜麒来为陛下诊治,可司福罗大人已将下官唤来,还说陛下龙体贵重,不该让一个初入宫闱、全然不识规矩的小小医官为陛下诊治,若是有失,无人可担当,便将人赶回去了。”

“博浩都多大年纪了,哪里有这么容易妥协?”

“是,陛下清醒之前,温宁宫已经吵过好几回了,亏得聂大人与司福罗大人几番周旋。”

长铭忽而想到另外一群人:“朕的那些内侍呢?都被处死了吗?”毕竟跟丢皇帝,罪名不轻。

“太王君执意要杀楚广良等人,聂大人也点头赞同,还说,以前单一丁也将陛下跟丢了好几回,不如一起杀了,以儆效尤,太王君登时脸都黑了。司福罗大人在旁帮衬了两句,说皇宫忽逢巨变,眼下正是少人手的时候,不如先留他们一命,容他们戴罪立功。于是太王君暂时没了理由处置楚广良。”

“呵”长铭轻笑一声,其中深意,赫连轻弦一时捉摸不透,或许是嘲笑那个踢到铁板的太王君,或许是警惕那个深藏不露的司福罗。

“单一丁的伤情如何?”

“南宫煜麒确实是个了得的人物,用药施针,无一不精,更是小心提防着旁人,单一丁分明重伤,不过几天时间,都能下床来了,只是有些发烧反复而已。臣会再留心此事。”

赫连轻弦在言说之间,已经诊脉完毕,随后收起脉枕,转身去为长铭开药,不料才动笔就听长铭吩咐道:“给逸景也开一副,昨夜他淋了雨,这几日也要照顾朕,仔细被传染了。”

“阿啾——”被人在背后念叨的逸景确实情况也不好。

童宥将手中的厚厚的奏本往上托了托,关切问道:“大人怎么了?是不是昨晚淋了雨?小的去给你请太医如何?”

“无妨”,逸景摇摇头,“有些着凉罢了,现在是夏季,过些时候就没事了。”

太王君领着南宫煜麒,脚步生风的就回了自己的齐康宫,连一盏茶水都不及饮下,就破口大骂。

“聂舒卓也就算了,如今连司福罗的人都敢叫板了!”

南宫煜麒连忙安慰道:“殿下息怒。司福罗的宠君此番立了大功,难免气焰嚣张,如此轻忽的人物,自有旁人收拾,不值得殿下计较。”

“说得有理”,博浩长长呼出一口气,“过些时日,又有宠君进宫,还轮得到他出头不成?”

“殿下所言甚是。”

“单一丁如何了?几时能回到皇帝身边?”

“臣已尽力医治,单内侍长如今可以下床走动了,只是时常还有高烧,不宜侍奉陛下。不过……”南宫煜麒话锋一转,却又堪堪停下,神情也变得意味深长。

“不过什么?”博浩追问。

“臣疑心,有人在臣开的药中动了什么手脚,才让内侍长不能退烧。”

博浩直起身子来:“还有这等事情?”

“换做寻常大夫,这七八天的时间,只能勉强让内侍长苏醒,可臣的本事,殿下也清楚。原本依照臣的估计,内侍长眼下该退烧了才是,可……”

博浩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名字:“赫连轻弦?”

“不该是他”,南宫煜麒摇头,“他是陛下的心腹,他若是从中作梗,想必是奉了陛下的命令。可陛下若是察觉不妥,要杀一个内侍长,那么单一丁此时也该死了。”

博浩轻轻点头:“这些时日你也辛苦了,好生看着单一丁。另外,听闻你和连浩交情甚笃?”

南宫煜麒身形一僵,随后神情木讷而双眼游移地轻声答道:“是连浩仲军将臣推荐给前任宰相大人……”

“嗯”,博浩从主位上站起,踱步到了南宫煜麒身前,笑道:“你如何听到他的名字,便紧张了?”

“臣不敢……”

“尽管放心,孤没有别的意思”,博浩从南宫煜麒的身旁绕到了身后,语气幽幽,直令人察觉阴风阵阵,“前任宰相死的蹊跷,案中还留下太多疑点,不过……”

修长的指甲放在了南宫煜麒的肩膀上,仿佛随时能将他肩膀捏得粉碎。

“孤始终是信任你的。”

“是,多谢殿下赏识,臣必定结草衔环以报大恩”,南宫煜麒将头往下垂了垂。

“好”,博浩从另一边绕了出来,“其实这次逼宫谋反的事件,连浩也立了功,不过陛下重赏的,还是大军中迩朗。你若是得空了,记得去看看他。”

南宫煜麒当即了然,是连浩遭了升浩两兄妹的怀疑,太王君才有了今天一回小小的试探。

长铭放下奏本坐到餐桌前的时候,下意识皱了皱眉头。

“没有凉面。”

正在端菜摆筷的逸景动作一顿,叹道:“陛下着凉,染了风寒,此时该吃些热乎的食物才是。”

长铭面无表情地转头看了一眼窗外斜斜投在院子中的夕阳,说:“可是朕汗都要下来了,绛元本就畏热,你还把冰块都一起撤走。”

这还在埋怨我了?——逸景很是郁闷,暗暗想道:又不是我喊你夜半三更去淋雨。

那现在怎么办?

楚广良站在皇帝身后,对逸景挤眉弄眼,好像是要逸景说点什么好哄这皇帝吃饭。

“再将冰块搬来,只怕臣的温宁宫也要让人给砸了。”

“何意?”

“不能劝阻陛下保重龙体,臣岂不是失职了?”

长铭默然地拿起筷子。

才吃了两口,忽然对逸景道:“司福罗族,可有什么推荐入朝或者提拔的人吗?”

“臣是宠君,不敢过问前朝之事”,逸景头也不抬地帮他剥虾壳,“此事陛下或许该问问华景侍郎。”

长铭接过他递来虾,一面沾着调料一面淡淡道:“如你这样的宠君,必然是家族有托的,定然不会全无所知。”

皇帝如此直白,倒是让逸景一时不知所措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又去夹了只虾慢条斯理地剥起来。

“司福罗族此番也立了功,朕该厚赏才是,你不必担忧,将你所知告知朕,朕自有思量。”

看来这回,得问问童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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