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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孤王独治_第三十四章 索命无常惹阎王(中)

童宥:三司尚且一头雾水,大人在后宫,如何能猜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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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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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藏刺客,宰相身死,侍郎重伤,件件都是惊天大案,因此皇帝也顾不上该是休息的时候,当即宣了六部尚书、侍郎、以及大理寺、御史台的全员,齐聚太清殿,商议此事。

兵部尚书升浩已重新醒来,依旧哀恸难当,人人都见他双眼赤红地静默在阶下,却也无从安慰。而兵部侍郎华景始终昏迷不醒,须得等太医院诸人忙碌之后,方可确定生死。

长铭抬眼扫视一周,却是诧异地发现顾小舞也在其中,想来兹事体大,她便是病重到奄奄一息,也得爬来太清殿行礼拜会了。

可此时不是关心顾小舞病情的时候。

长铭深吸一口气,缓缓道:“诸位来太清殿之前,想必已然得知究竟是何事紧急了。眼下共有三件要事:其一,追捕刺客;其二,抢救侍郎;其三,安葬宰相。侍郎的性命,只能等着太医院给个答复,而安葬宰相一事,就交由礼部操办,务必亲王之礼将其厚葬,举国同哀。”

“陛下”,礼部侍郎劝谏道:“宰相自是劳苦功高,然而亲王者,皆皇族李氏,外姓不得册封。以亲王之礼厚葬重臣,未免有失礼法了。”

一旁的礼部尚书闻言,当即反驳道:“既然知道宰相劳苦功高,侍郎又何必拘泥于礼法呢?”

长铭看了默然不语的升浩,亦是点头道:“礼部尚书所言,正得朕心。若无宰相呕心沥血三十年,则边关不稳,天下不宁,比之朕的其他亲王,更是功在社稷,又何必拘泥于小小礼节呢?再者,朕的母君,便是宰相的女儿,沾亲带故,他便是朕的祖父卿,以亲王之礼安葬,也并非全然不妥。”

“然礼不可废,高祖皇帝定下的规矩……”礼部侍郎还欲反驳,却听得升浩冷冷打断:“礼部侍郎,还有话要说吗?”

长铭微微蹙了蹙眉头,双眼透出丝丝寒意。

升浩虽无大声呵斥更无拳脚相加,但是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像是一座覆雪千年的高山一般,令人仅仅是呼吸,便已觉心肺皆已成死物。

礼部侍郎踌躇片刻,悄悄抬眼一看面无表情的皇帝,最终默然退回了原位。

“陛下,关于刺客一事,还留有诸多疑团,需与众人细细分说。”

转眼之间,主持这次商议的似乎成了升浩,而非长铭。

“且道刺客一事。冲入堂内的禁卫军当真见到了刺客吗?皇宫守卫森严,处处戒备,哪里容得人在兵部游荡?这刺客莫非是鬼是神?”

大理寺卿孔璃修一捋胡子,沉声道:“听尚书所言,似乎别有深意?”

“无所谓深意不深意,而是此事处处怪异,如何不令人猜疑?即便有刺客侥幸潜入,而又得手,可面对禁卫军的重重包围,难道还有逃出生天的可能吗?”

御史大夫似恍然大悟,惊道:“依尚书的意思,那刺客就在皇宫之中?!”

满堂皆哗然。

长铭抬手一摆,四下重归无声。

孔璃修问道:“既然尚书有此一说,想必心中已有些许方法或者定论了。”

“大理寺卿是否认为,该从案发现场找起?”

长铭目光一沉。

“如此,最该遭受怀疑的,便是兵部侍郎,司福罗华景了。”

升浩淡淡道:“在重案侦破上,自然该听听大理寺卿的推断,本官如何能班门弄斧?”

礼部尚书心领神会,当即对皇帝道:“大理寺卿所言在理。然而臣相信,以兵部侍郎之品行,定然不会做下这等以下犯上、等同谋逆的大罪,还请陛下令大理寺详查明细,还侍郎清白!”

“是啊”,御史大夫附和道:“大理寺卿断案多年,理当也知道一些贼喊捉贼的案件,案发现场不过两人,若是引起众人非议,对侍郎名誉有损,岂非是天下之痛?”

刑部尚书洛那迦晗画反驳道:“御史大夫将此话未免有些滑稽了。谁都知道兵部侍郎也因着此事重伤濒死,试问他若真是凶手,又如何成了这等模样呢?”

长铭一愣,恍然想起,这位刑部尚书才上任不久,便是自己后宫中那位洛那迦的父卿。

“为洗脱嫌疑,用些苦肉计也未尝不可。”

“然而司福罗华景身为兵部侍郎,亦是位高权重,不同于寻常百姓,一身飘零。他又何必犯下这等错事,令自己因罪伏法呢?”

御史大夫冷冷一笑:“杀人者,谁不是心存侥幸?”

“那便要问一问,为何杀人才对?何况从方才开始,御史大夫尚未掌握任何证据,就一口咬定是兵部侍郎杀害宰相,难道这其中,还有些许隐情,是你知晓而我们不知的?”

长铭留神一看,御史大夫的神情确实微微一变。

既然如此,争论也该到此结束了。

“莫要继续胡乱臆测了!”长铭沉声道。

“是……”众臣各归各位,齐声答应。

“传朕旨意,此案交三司会审,务必要查明来龙去脉,将刺客捉拿归案!”

如此的安排,可谓是布局巧妙了。

三司既是指刑部、御史台、大理寺。

而其中刑部尚书因着逸景当初的顺水人情,自然是与司福罗站在同一战线,而御史大夫处处帮衬升浩,少不得要给华景吃些苦头,偏偏余下的大理寺卿孔璃修,是个刚正不阿的人物。


当晚,逸景正欲歇息时,忽见童宥冒冒失失地冲进宫门,未及行礼便一时不慎,重重地摔在地上。

“这是怎么了?”逸景被这等动静吓了一跳,连忙放下书本,亲自将人扶起。

童宥尚且等等不及一次喘息,便一副火烧眉毛地惶恐道:“宰相遇刺身亡!”

主仆二人险些一齐摔回地上,逸景亦是费了半晌的时刻才将童宥方才所言一字一句地拆开再重新揉在了一处。

宰相……自然是飒依卡庄羽。

可被刺身亡……怎会如此突然。

逸景仍然不可置信:“你……你方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童宥的身躯摇晃了两下,终于深深呼吸一番,确认双脚都站得稳当了,才声音颤抖地说道:“宰相遇刺身亡。”

这回换做是逸景一口气没喘上来,连退两步,在童宥的搀扶下摔回了主位。

他伸手扣住童宥的手腕,那等头晕目眩的感觉尚眼前盘桓,无法消散,但是现下他不得不将此事问得清楚。

“不要慌张”,也不知这四个字是在安慰童宥,还是安慰自己,“告诉本官,华景如何了?宰相又是怎地遇刺身亡了?”

见逸景重新恢复了镇定,童宥心中立时安定几分,便将自己这一路所见所闻,尽数告知了逸景。

“依你说言,虽有三司会审,可华景却招惹了嫌疑?”

“是,偏偏此时华景老爷重伤昏迷,无从为自己辩解,平白无故地让飒依卡泼了脏水。”

逸景早已神色迷茫,沉思不语。

彼时宫内唯独死寂,童宥听着滴漏响过了二十六声,依旧不见逸景有任何动静,唯独微微抖动的睫毛尚可证明他未死去。

滴漏再响了三声,童宥早已按捺不住,便出声提醒:“大人……”

“别说话!”逸景尚未抬眼,不过是低声打断了他。

童宥只得静静候在一旁。

待滴漏又响过四十四声,逸景终于动了动手指。

“从明日开始,便说本官病了,闭门谢客。你从咱们宫里,挑了几名心腹,时常在宫内走动,若有任何动静,及时对本官说明。”

童宥一听,险些跳脚:“都到了这等时候了,还要闭门谢客吗?飒依卡的人恐怕少不得轮番去寻皇帝哭诉,咱们怎么能不为所动呢?”

“正是要紧的时刻,才要谨慎处之。咱们不同于飒依卡只手遮天,便该警惕着不要让人抓了把柄,若是随便与他人过从甚密,极有可能犯了后宫干政的大罪,再令祸事由后宫殃及前朝,对于华景而言,这更是雪上加霜。到了明日,定然有谣言四起,称华景杀了宰相,再过一两日,多数官吏便要奏请皇帝处死华景,以众口铄金之法,罔顾三司审判,将华景治罪。”

“大人还要冷静到何时?”

“你着急什么?三司之中,一人与司福罗同舟共济,一人与司福罗誓不两立,余下的大理寺卿,则素来秉公执法。这样的情况,升浩想要杀华景,岂是朝夕便能成事?”

“可大人说了,众臣……”

逸景反而笑道:“短时间之内,那些奏本对皇帝的影响才是最大的。依你之见,皇帝希望为了平息谣言,杀了对他忠心耿耿的老师吗?”

童宥愣了片刻,讷讷答道:“自然是不希望的。”

“如此,皇帝该如何呢?”

“这……”童宥苦着脸道:“小的哪里知道!”

“不知道也无妨。你尽管等着便是,飒依卡族,定是不能就此称心如意!”

童宥双眼一亮:“大人有办法了?”

“办法早已备下,只需等待便是。方才我不过是在想着,宰相被刺一案,真相究竟为何……”

“三司尚且一头雾水,大人在后宫,如何能猜度?”

“三司一头雾水,不过是因为他们只知案件,不知前情。”逸景又一次拿起了他的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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