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铭:教你伺候朕的给使究竟是谁?朕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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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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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一段发出来应该会屏蔽,就让我们走微博吧!
回自己寝宫的路上,他本是在沉思着皇帝昨晚问起的卫朗相貌一事,然而世事巧合,飒依卡卫朗的面容就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准确来说,从不远处迎面走来的,不止是卫朗一人,逸景还看到了余下几位身着绸缎,像是身份不凡之人,只不过他深居简出,也未打听过这后宫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到头来还是得求助自己宫里的内侍。
“卫朗大人左边,身着青色衣裳的,名为丛小狮,而他右边那个身着白色衣裳的,名为云空,都是陛下的宠君……”
时间掐算得不早不晚,内侍才将人物简单介绍了,卫朗一行人便到了跟前。
“给大人问安。”
“给大人问安。”
“给大人问安。”
逸景同另外两位宠君相互道了礼,唯独卫朗在四人之中不为所动,像是见了脚下的三只老鼠一般,高高地将眼睛抬起,令人只看得到他的眼白。
眼见着丛小狮和云空面色尴尬,逸景也不计较许多,而是笑道:“几位好兴致,清晨便出门赏景散步了吗?”
“是啊……”丛小狮正欲答应,可身边的云空却没有给他这个故作善意的机会。
“哪里比得上司福罗大人的兴致好,夜半三更就去太清殿赏景了。”
逸景反唇相讥:“那是自然,夜景从来别有风味。只不过太清殿不是寻常地方,总是要有陛下欢喜,才不负良辰美景。”
卫朗霎时回想起皇帝在自己宫里生气的模样,脸色一下红一下白。
丛小狮见状,连忙对逸景道:“大人好雅兴,只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离着远了,景致再好也不值得费那么许多的脚力。不如大人得空了,常来小狮宫里坐坐,也离得太清殿近一些。”
卫朗因着这话立时有了底气,似乎连眉毛都要扬上天去了。
“只要陛下愿意驾幸,哪里有什么远处?”逸景风轻云淡地言道:“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陛下时不时就大老远地来温宁宫,逸景确实该寻个机会,好好打赏为陛下抬轿的脚夫了。”
这回连丛小狮都被膈应得说不出话来。
幸而逸景没有说得更多,只是简单地应付了丛小狮两句,便互相行礼,抬脚继续往自己的寝宫去。
路途上,内侍安慰道:“大人不要理会那两人,他们皆是投机取巧,才蒙陛下宠幸的。如今足足有大半年见不到陛下圣颜,恐怕陛下都不记得后宫还有这样的人物了,如今得知卫朗大人入宫了,这才来趋炎附势。”
逸景笑道:“无妨,我并未放在心上。”
童宥却是忧心:“飒依卡的人,也要开始党同伐异了。”
“这是寻常手段”,逸景解释道:“即便有皇帝宠爱,可是孤身一人,是无法在这后宫活下去的。”
“大人似乎意有所指?”
逸景沉默了片刻,依旧摇头道:“不,我仅仅是随口一说罢了。比起唐致涛,我更在意那两个人。”
“不得圣宠,有什么值得大人在意的?”
“除去唐致涛与其余的三大家族,卫朗未必不能选择与聂舒卓联手,何以找了这么两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这话哪里是童宥能应答的?
于是逸景又一次深思不语。
而童宥倒是按捺不住地多问了一句:“何以大人不在意唐致涛?难道就这么有把握能赢此人?”
逸景看他一眼,随后又转过头叹道:“若是你当真有一日见到了皇帝是如何待唐致涛的,便会明白,本官根本不打算同唐致涛争夺圣宠,他与本官也没有什么冲突之处。”
童宥似乎明白了逸景话里有话,不由得心焦道:“可大人该怎么办呢?”
逸景横他一眼:“我这不是还活着吗?!”
正言说着,逸景也将近温宁宫,本该是直接入宫休息,可他又想起那个小花园,便吩咐童宥慢行几步,他要去浇花。
童宥也知他这个习惯,倒也不拦着,而是吩咐内侍去宫里把浇花的水壶取来,自己陪着逸景先行一步。
可主仆二人一转头,便见到了另一名女子。
“下官拜见长公主殿下。”
“不必多礼了”,叶若云抬抬手,神色和善地问道:“刚刚从太清殿回来?”
“是……”逸景抬头,一见叶若云的面容,立时呆愣在原地,连方才琢磨好的客套都一并忘却了,只是愣愣地看着这位长公主。
叶若云察觉逸景目光有异,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自己身后,却寻不着什么异状,便问逸景:“宠君怎么了?是看到了何物?”
逸景当即回神,又行一礼,道:“是逸景看错了,方才失礼,还请长公主殿下莫怪。”
叶若云半信半疑地点点头。
两人原也没有太深的情分,不过是因着长铭的缘故对彼此有些好感,问候几句,便也各自告辞。
待得叶若云离开之后,逸景连那小花园都不去了,令童宥附耳过来,低声叮嘱几句,便匆匆回了自己宫里,等着童宥的回报消息。
良久之后,童宥返回。
“如何了?”
“画像与牌位一起,都供在奉天殿”,童宥不及饮水便急切言道:“唯有皇帝、太王君、王君方可进入,其余皇族子嗣,没有皇帝准许都不得踏入,而大人这样的宠君……便是皇帝点头,礼部也不会点头。”
逸景苦恼道:“便是说,本官的猜想,无从查证?”
“并非如此”,童宥摇摇头,“除了画像,这宫里还有一些资历深厚的老人,他们知道许多往事,也侍奉过多位主人。”
逸景脑中灵光一闪,就听童宥继续道:“小的已经查证过了,大人所料,并无差错!”
“难怪飒依卡宁愿慢些将人送来……”逸景叹道:“若非卫朗是个傻子,弄出画虎不成反类犬的笑话,还惹了皇帝生气……这招便足以令皇帝溃不成军了。”
宰相大病痊愈的第十天,便是白祥影上任的第五天。
说来这未必不是一种巧合,她险些落榜,不必一甲二甲的人物,可以在各军各司任个小小的官吏,只能做一个微不足道的军士。
可她是皇宫禁卫军的军士。
地位低,风水好,焉知今后是福是祸。
不过眼下白祥影无暇去想今后,只顾得上快些寻个地方歇歇脚。
“小心一些。”身边一人搀扶着她,低声叮嘱道。
这人名为南荣行晟,与自己同一天在禁卫军就职,也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然而两名新人因着共同参加了国试武举,在武试校场上有过一面之缘,此时倒也更为容易熟络。
“嘶……”白祥影低声呼痛,仍是逞强道:“没事,就是有些疼。”
“不仅是有些疼吧”,行晟看她的右腿一眼,“正好摔在了那一堆木头上,想用手支撑都免不了磕碰,只怕腿都摔肿了,下次还是小心一些。”
“不是我不小心!”白祥影又一次辩解道:“是有人在背后推了我!”
行晟疑惑:“有人推你?是不是不经意撞上的?”
白祥影当即反驳:“不经意撞上的,会连一句歉意都没有吗?我可是回头看了,那些个老乡们可都在嘻嘻哈哈的,哪有谁多看咱们一眼。”
“可他们也没理由与你为难啊,你不过是个初来乍到的,还能得罪谁?”
“谁知道这些家伙是什么想法”,白祥影言及此处,又是火冒三丈,“恐怕是见咱们不是他肃城出身的人,就要排挤了!你看围在一起的那些,哪个不是‘啊哈啊哈’的说话,从习惯到口音都差不离乎!我知道禁卫军的大军长就是驻扎在肃城的秋微英一族,说话也是这个调调!难说他们不是仗着老乡的身份欺负人!”
两人说着,逸景也扶着白祥影到了军士歇息的房间,给人简单处理了伤口之后,便起身道:“你且在此歇息片刻,我去太医院为你寻药来。”
白祥影点头答应:“多谢,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