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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孤王独治_吃糖番外 皇帝陛下的幸福生活(上)

长铭:今天又是有猫有娃有王君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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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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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之际,流火西行,随着气候一天天地转凉,怀着孩子的皇帝陛下亦是一天天地贪睡。

可太清殿从来没有安宁的时候,即便宰相不来敲着大门喊皇帝起床,还有六部尚书有事要奏,所以皇帝自是不能偷懒的,每天能多睡两个时辰已是万幸。

因而在长铭身边的一干内侍也不敢怠慢,早早端了热水就在寝殿外候着,以免陛下醒来还要耽误洗漱的功夫。

鸡鸣还未响起时,寝殿的门就让人自内缓缓地拉开了,那人动作稳健得很,连一丝声响也未曾发出,似乎他总是顾忌着自己的动作再粗鲁一些,这天就要早早地明亮了。

楚广良在长铭身边端茶倒水也有多年了,一见这动静便知道出门来的是谁,当即躬身行礼:“给殿下请安。”

“不必多礼了。”穿戴整齐的王君轻轻摆了摆手,蹑手蹑脚地将寝殿的门重新关上,才对楚广良吩咐低声道:“陛下最近总是容易困倦,便让他多睡一会,且不要叫醒他。”

“是”,楚广良恭顺答应,旋即又问道:“可若是宰相等人到了太清殿……”

依照规矩,没有什么事情能比皇帝与皇嗣重要,奈何眼前这位陛下总是惦记着自己堆积如山的奏本,便是困倦不堪也要勉强从床上爬起来去太清殿的前殿忙活政务。为着此事,王君这些年都没少恼火,虽说在皇帝陛下面前还是那幅温和无害的模样,可私下里几次把宰相和六部尚书抓来训斥了好几回。

楚广良自然不知晓王君是如何责备宰相的,但是偶尔当差却也听王君近身的内侍说起这事。

“哎哟你都不知道啊……殿下那话说的……一个脏字都没有,却是句句带刺的,听得宰相脸色都不好了,我们当时也吓坏了!你知道,宰相从来也是个说一不二的暴躁脾气,万一要是克制不住要提刀来砍殿下,你说咱们是从前门突围呢还是翻窗跳走呢?”当时那个内侍的原话便是如此。

天可怜见,陛下从第一个孩子到再怀现下腹中这个,足有五年的时间,王君对于三省六部挑剔的时间也凑够了五年,如今的大小官吏每次进出太清殿都是风风火火,入门就行礼说事,说完就告退走人,多一刻钟都不敢耽误,既没有阿谀奉承也没有唠唠叨叨,生怕耽误了皇帝陛下宝贵的时间,回头又要被王君殿下给惦记上了。如此情况下,一来二去,竟然连皇帝陛下都感慨这三省六部比之以往更为高效了。

思及此处,楚广良不由得擦了擦额上渗出的汗水。

“你不必为难”,太王君悠悠道:“昨儿孤吩咐了宰相,若无什么大事急事,且由她去处置,晚些时候再来太清殿向陛下禀告。若是一个时辰之后陛下还未醒来,孤也自会喊他。”

楚广良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王君将他这慕言看在眼里,亦是忍俊不禁,随后也不再说起宰相的事情,而是仔细地检查给陛下洗漱所用的东西。

“这水怎么这样凉?”王君试了试铜盆里的清水,回身问楚广良道,“眼下天气逐日转凉了,可不要给他用这样的水。”

楚广良无奈答道:“小的前几天倒了热一些的水来给陛下洗漱,可陛下说,水太温了,要小的以后用凉一些的水……”

“他是为了用凉水给自己提提神,好容易清醒些,你怎么也跟着胡来?”王君叹道:“去将这盆水倒了,再烧一锅开水,取两瓢热水三瓢凉水为一盆,锅里的水用柴火温着,每一刻钟换一次水,以免陛下提前醒来了。陛下若是怪罪,自有孤在,你尽管说是孤的意思,他不会责怪的。”

楚广良连忙点头,嘱咐手下的内侍快快去办。

 

去后宫看望了四名孩子之后,逸景又原路折返,回了太清殿的后殿去寻长铭。

彼时长铭尚且呼吸绵长地酣睡正浓,似乎还未知道逸景已然出门了一回,倒是从被窝里伸了手,将逸景的枕头往回捞了一些。

逸景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正要上前去将长铭的手收回去,却又忽而发现长铭的胸口似乎有个白色的东西在一动一动,就在被子遮盖的边界时隐时现!

“嘶……”向来处变不惊的王君殿下差点就高喊抓刺客了。

幸而他及时想起,自己家的卿子养了一直猫,白色的背毛,褐色的耳朵和尾巴,再将被子掀开一点来看,果然这被窝里长了一只团子,正眯着眼睛窝在长铭的胸前舔爪子,尾巴尖儿还不安分地一动一动,简直是在告诉逸景它的快乐心情。

王君脸一黑,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提着这猫的后颈把它揪出来——他昨晚就是这样把团子从床上揪出来,然后一脸冷漠地送到楚广良的手上,不想趁着他清晨出门的机会,它又爬上了床!真是令人不知道该嫉妒长铭好还是嫉妒团子好。

然而逸景转念一想,虽然团子素来温顺,但是被抓了后颈总是免不得“喵”两声,万一吵醒了长铭可怎么好?于是他只得轻手轻脚地缓缓弯下腰去,将团子小心翼翼地从被窝里抱出来,仿佛是在偷猫一般。

被抱离长铭身边的团子尚且之迷茫之中,尾巴长长地从逸景的胳膊上垂下,迎着细微的秋风慢慢摆动,脑袋却是在左摇右晃地,引得耳朵也在时不时地耸动,借着清晨透入窗中的微光,逸景能将它耳朵上细微的绒毛看得一清二楚。

逸景也不知为何,抱着这沉甸甸的毛团霎时让他心情大好,方才把猫丢出去的想法也被他暂时搁置,反而一心沉浸在给猫顺毛的快乐中。

可团子似乎不领情。

即便逸景抱着它往门外去,它也不忘在逸景的手上挣动两下,似乎时刻盘算着趁逸景不留神重新跳回到地上去。

“你想都别想”,逸景反手将房门关好,顺势在团子的后颈上捏了两把,“我才不会让你又爬上床去!”

“喵——”团子发出了声音,似乎在抗议。

 

当尚书省听到宰相将在一个时辰后前往太清殿的消息时,立刻便忙了个人仰马翻。

“快点快点!”工部一名郎中在不住地催促几个员外郎:“还有没有什么事情要上报的,马上说!再磨磨蹭蹭的,小心挨骂!”

“下官有本要奏!”某个员外郎连忙道:“昨日傍晚下官看到空中云朵连城一线,好似龙腾万里,此乃大吉……”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在不知不觉中消失。

原因无他,正是因为周遭同僚皆尽沉默不语而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郎中冷笑:“小子,看着面生,新来的?”

“是,下官……”

还未等他说个详细,郎中就继续埋首自己的工作:“这等事情,不要奏报了。”

员外郎不明所以:“但是此兆头……”

“你可闭嘴吧!”郎中抄起手边一本书册就往他脸上砸去:“有什么好话,你就不能等到陛下生完这个孩子再说吗?不知道陛下最近又嗜睡了吗?拿这种奏本去浪费陛下时间,王君殿下又要不高兴了!王君不高兴,又要说宰相了,宰相回来就要问尚书,尚书再骂侍郎,侍郎再训本官,本官接着收拾你是不是?”

这时候不知道是谁嘀咕了一声:“不是说这几年王君殿下都不找宰相的事情了吗?”

“都说什么呢!”郎中已然是直白地将嫌弃写在了脸上,“王君殿下不找宰相麻烦了,那是因为宰相能为陛下分忧,你们这些个跑去添乱的,小心宰相秋后就算账!这屋里原本有个员外郎的,有事没事就给陛下写点可有可无的请安折子,一件正事都没有!还没混个脸熟呢,就让宰相打发回乡种红薯去了!”

众人听得齐齐倒抽一口冷气。

“哎,年轻人……”工部郎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模样甚是委屈地感慨道:“根本就不懂,这年头在皇宫吃饭,不容易啊!”

众人几乎在他仰望天空的眼睛中看到了闪烁的泪花。

 

作为深得皇帝陛下倚重的宰相总是有格外受到优待,但这些优待也会时不时给宰相造成困扰。

比如:只要皇帝陛下在前殿,宰相不需通报也可入殿议事。

因为这时常会让宰相不小心看到皇帝又在和王君打情骂俏——尽管皇帝陛下多次坚持这不是什么打情骂俏,可宰相对此置若罔闻。

“不要披了!好热啊!”

才踏入太清殿还不及绕过正中屏风的宰相恰好听见了内中传来的两人言语。

“还不披上!昨天就犟嘴说你不冷,结果我回来的时候你手脚都是冷冰冰的!如今天气转凉,不比一月前的盛夏!”

“那就晚些再披!”

在门边的宰相捂着额头,轻咳了一声。

霎时,整个太清殿静悄悄。

片刻之后,皇帝声音才远远地传来:“是宰相到了吗?”

宰相这才从屏风之后绕出来,给皇帝和王君行礼。

“后宫还有些琐事,臣且告退了。”见有外人在,王君又回复了他平日温文尔雅的样子,施施然行礼告退。

待得王君离去,稳坐高位的皇帝陛下松了一口气,伸手就要去将肩上那件貂皮的斗篷给扯下来。

“陛下,”宰相出言提醒:“您要是现在就把斗篷扯下来,只怕殿下又要把帐记到臣的头上了。”

长铭不住笑出声来:“这么些年过去了,宰相竟然还记得这等琐事。”

宰相叹道:“殿下耳提面命,臣哪里敢疏忽?”

“王君难免有些关心则乱,宰相也不要放在心上”,长铭伸出手去摸了摸肩上顺滑的貂毛,眼中笑意更深:“王君面上看起来对宰相甚是冷漠苛责,可私下里时常也会同朕说起,论匡世经纬之才,无人能出宰相之右。”

“臣不敢”,宰相连忙低头行礼,“昔年王君教训得是,臣为宰相,却不能体察陛下孕育皇嗣之苦,反而让诸多空口白话的奏本送到了陛下桌上,耽误陛下休息,是臣失职了。”

“天下九州,江山万里,朕知道宰相从来日理万机不敢怠慢,王君也从未有过责怪的意思,只是未免落下后宫干政的话柄,王君也亦是时时留心着一言一行。”

宰相莫可奈何地揉了揉额头,皇帝陛下煞费苦心说尽好话,生怕自己对王君有什么不好的印象。

“请陛下放心,如果哪天殿下当真走在皇宫时里收到了什么拳脚招呼,那一定不是臣派出的人手。”

 

声称后宫尚有琐事的逸景其实并没有离开太清殿,而是去了后殿开始张罗长铭的午膳。

最近长铭胃口不佳,总是喜欢吃些酸食,可逸景记得他早年为着曦城大水的事情,连着三月食不下咽,不小心伤了肠胃,眼下自是不能吃的太酸,以免旧病复发。

“都依着殿下的吩咐,御膳房的厨子们也不敢加酸,就是按着寻常人的喜好来调味……”

“喵——”

还未等楚广良将话说完,逸景便察觉有个沉甸甸的东西压在了自己的脚背上。

“团子?”

被唤了名字的猫儿并未理睬逸景,反而专心地用后脚踩在逸景的鞋面上,试图用前爪去够桌面,想来是这猫儿闻到了道,也跟着馋嘴了。

见惯不怪的逸景抢在团子寻找另一条跳上餐桌的道路前将它一把抱起,再稳稳地托在手上,转而对楚广良道:“不是说今天给它做了小鱼干吗?先拿些进来吧。”

“可不敢拿”,楚广良叫道:“昨儿陛下才抱了它,说是又重了些,吩咐小的以后除了三餐,不准给它喂别的吃食了。”

逸景挠挠团子的下巴,笑道:“他是不让你喂了,可这猫叫唤两声他就得自己来喂,你怎可信他能铁石心肠呢?去吧去吧,午饭给它少吃一些就是了。”

目送楚广良领命离去的团子颇为难得地窝在了逸景的手臂上,还用自己毛茸茸的脑袋在逸景肋下蹭了蹭。

逸景惊奇道:“你莫不是成精了?听到有吃食倒是懂得卖乖一回。”

然后团子就扭过头,留个后脑勺对着逸景。

逸景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关于团子与逸景之间爱恨情仇,那也算是有些时日的故事了。

这猫本就性情和顺,也不畏生人,所以逸景在当年初入后宫的时候对总喜欢趁着长铭不注意偷偷抱这团子揉来揉去,这猫也没有抵抗。

后来时长日久,逸景发觉这猫似乎对于自己有些冷漠了,即便被投喂了小鱼干也不再像以往那样主动蹭蹭自己手心。

逸景为这事苦恼了很久,直到楚广良提醒他:“猫儿都是爱吃醋的,它在您身上嗅到了陛下留下的气息如此浓厚,少不得要和您争宠了!”

对此,王君殿下则感慨:“原来是因为陛下独爱孤一人,它才与孤置气。”

楚广良当时只是在旁默默地翻了个白眼,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大概只有孤给你喂小鱼干的时候,你才能乖巧些。”

逸景看着将脸埋在碗中啃食小鱼干的团子,忍不住伸手去抓一抓它的尾巴。

然而这猫虽然忙着吃鱼,尾巴却是警惕得很,逸景的手去左边,尾巴就去右边,逸景追着去了右边,尾巴又回了左边,一人一猫玩得乐此不疲,最后的结果就是逸景连跟猫毛都没捞着,反而让那蓬松的尾巴挠得手心发痒。

吃够小鱼干的团子开始往逸景身边凑,趁着逸景不注意在他的脚旁绕了两圈。

以往这种亲昵只有长铭享受过。

受宠若惊的逸景难免惊奇道:“看来多喂些小鱼干还是有用的。”

楚广良低着头,没说话。

“你怎么了?”

“殿下,您看脚上……”

逸景依言低头,赫然发现自己鞋面上多了两个猫爪印。

“吩咐下去,团子晚饭的小鱼干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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