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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孤王独治_第二十五章 少年天子老功臣(上)

逸景:本官只是没想到皇帝如此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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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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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景一如既往地拿了水壶去小花园准备浇花。

然而他又一次发现有人早已浇过水。

“究竟是谁会来这里浇花?”童宥又一次问了这话。

逸景放下水壶,随手拿起书本,漫不经心地答道:“或许是哪位有心人吧。”

童宥为他端上热茶,想起另一事,言道:“小的试过那个洲毓宫的内侍了,他叫阿查,入宫不过半年时光,家里还有母君母卿,一个小妹,都指望着他照料。”

“为人如何?”

“人心隔肚皮,小的不敢妄下定论,目前来看,是个老实本分却也胆小如鼠的人。”

逸景举着书本,点了点自己的下巴,又问道:“入宫半年……他是如何入宫来的?”

“他同小人一样,是陪同另一位宠君一同入宫的。只是那位宠君在三个月前冒犯了太王君,被赐了死罪,留他一人在宫中,最近也是机缘巧合,重新指派给了洲毓宫。”

“太王君……”逸景缓缓放下书本,沉吟了片刻,才定论道:“是谁为飒依卡卫朗安排伺候的宫人?也是聂舒卓吗?”

“阿查说过,他是聂舒卓安排到洲毓宫去的,不过与他一起的,有部分人被太王君换掉了,他恰好躲过一劫。”

逸景点点头:“本官知道了。”

“大人那晚去过洲毓宫之后,聂舒卓隔日也登门拜访了。”

“这是常事,不值得大惊小怪”,逸景取过书本,又翻过了几页,“若是有其他的风吹草动,你再报就是。”

“可是唐致涛和秋微英霜渠还是安坐宫中,当真是好大本事。”

逸景笑笑,没有说话。

童宥心念一动,又道:“陛下已经七八日没有来这里了,大人是不是去太清殿看看。”

逸景横他一眼:“本官原以为你是学会了安分守己,没想到这等得寸进尺的功夫如此张狂!”

童宥连忙辩解:“小的也是为大人着想。”

“你算什么?!要你来为本官费脑筋?!难道本官交代的事情,还不够你忙活吗?!”

宠君连番呵斥,童宥自然不敢再言,连忙叩首请罪:“大人恕罪!小的也只是……”

逸景平复了气息,令人起来说话。

“本官如何排布,那是本官的考量。你需得知道,本官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华景,不是为了争宠夺爱!”

“可大人若能得陛下宠爱,于华景老爷而言岂非如虎添翼?”

逸景最终长长叹道:“你不懂本官,自然也不会懂本官的作为。”

“这……”童宥思忖片刻,垂首行礼道:“宗主选了大人,定是大人聪明绝顶,小的不过庸庸碌碌之辈,不敢揣度。”

“你若是还留些耐心,便好生等着”,逸景淡淡道:“有你心服口服的时候。”

“是……”

不过与童宥一番言语,却也提醒了逸景,皇帝不可忽视。

“皇帝这几天都在哪里安歇?咏仁宫?”

“是”,童宥颇为好奇,“大人知道了,为何还要再问小人。”

“本官只是没想到皇帝如此无能。”逸景敛目,继续看手中书卷。

“大人?!”童宥没想到逸景一开口便是如此不敬之语。

“不然呢?去了唐致涛那处还能做什么?便是被庄羽吓坏了,赶紧去寻个安慰。而且飒依卡的入宫了,只怕他也要安抚唐致涛。”

“大人以为,陛下该去哪里?”

“自然是洲毓宫。”

“可飒依卡卫朗才进宫,按规矩,也该先经过给使教导,才能侍寝。”

逸景摇摇头:“在九五之尊面前,这等无关紧要的规矩又算得什么?”


“今日该是放榜的时候了。”

“是。”

庄羽与升浩父子两人一前一后地步入皇宫,时而接受其余朝臣的谄媚讨好、嘘寒问暖,时而两人低声交谈。

“可有什么异样?”

“这……”升浩沉吟片刻,似有所思。

“有什么说不得的?”

“并非是说不得,而是怪异”,升浩停了停脚步,复又重新快走两步,追赶前方始终不疾不徐的父卿,言道:“儿虽不见策论如何,可陛下钦点的状元、榜眼、探花儿在校场武试之时皆有一面之缘,不过是泛泛之辈,甚至不乏小人嘴脸,贪功图利,举止庸俗,这样的人,儿实在难以置信能有高中三甲的资格。”

庄羽并未急于定论,而是继续问道:“那你以为,何人该得三甲?”

升浩叹道:“只见武艺,不见策论,儿无法定论……毕竟国试武举,该选的是有勇有谋之人,武艺高强而头脑空空,只怕来日不堪大任,更是要祸及三军……”

“可还有其他异常?”

“有”,升浩脑海中灵光一闪,言道:“听闻司福罗一族今年也将人送来参加国试武举,可由始至终,儿都寻不到这个姓氏,也不知是出了什么变故,如今已派出探子小心查探,希望有些线索。”

“其他的呢?”

“榜上最后一名,姓南荣,名行晟。”

庄羽双眼猛然微微睁大:“南荣行晟?”

“是,正是令军侯南荣俊聪的长子,儿也多番确认了。”

“早年令军侯得华景暗助,逃过一劫,免于死灾,却成了个有名无实的侯爷,没想到华景这一番人情,倒是骗来了他的儿子。”

“只怕令军侯将儿子送入朝廷,可不是为了一个子承父业的虚名。”

言及此处,升浩颇为遗憾地抱怨道:“早知皇帝如此昏庸,今年咱们也该送人来参加国试武举。”

庄羽摇摇头:“飒依卡早已拥有太多的军士,便是另外三大家族合在一处也远远不及,加之边疆兵力、主力重军在握,咱们还缺那一两个人去兵部吃闲饭吗?你要记住为父所言,今后除了稳固家族兵力,还需设法盘剥文官席位。”

“父卿放心”,升浩语气沉重,像是蓦然间背起了千斤重担,“吏部早已将我族的文官大量升迁,顾小舞也在实现她当年许下的诺言……儿不会忘记父卿的吩咐……”

庄羽叹息,默然伸手拍了拍升浩的肩头,像是面对着即将远行的儿子一般,只可惜远行者不是儿子,而是自己。

“你不要伤心……这也不过是人生常事,能有最后这些日子,为你们安排部署,父卿余心已足,再无怨怼了。”

“父卿不要如此说!”升浩一开口,几乎落下泪来,不过此时是在皇宫,人多眼杂,他也只得将头低下,接着晨光未明,将自己的脸颊藏起,唯有遗憾的,便是这声音中的哀恸,还是落入了庄羽的耳中。

“定然……定然还有他法……儿不会放弃的!”

“父卿早有自知之明,你又何必执着不休?!与其做这些徒劳,不如好好依照父卿的安排行事!”

“我……”

“我走之后,你便是太王君唯一的依靠了,千万振作,不可辜负族人。”

“是……”升浩连双腿都站不稳了,却依旧勉强用含糊而坚定的声音言道:“父卿放心,儿今日就能将南宫煜麒送入皇宫!”

“别哭了”,庄羽的神色趋于柔和,不像是往日威风凛凛的宰相,这一时半刻,他也是个慈眉善目的父卿:“宣政殿就要到了,别让人看出了端倪。”


每逢初一就是皇帝大朝受贺之时。

年少的皇帝身着衮冕,赤黄衣冠,垂珠十二旒,端坐龙椅,睥睨天下事,珍珠微动,细响轻轻,大殿正阶与帝冕将皇帝与凡尘隔绝,使其高不可攀,自不胜寒。

众臣齐齐下拜之后,皇帝抬手免礼,这便开始了一月以来的大小事宜。

可环视一周,朝臣皆在,唯独少了一人。

皇帝问道:“吏部尚书顾小舞何在?”

不怒自威的声音经由宣政殿远远向外传去,即便他压低了声音令自己更显成熟,却也始终掩盖不得他尚且年少的事实。

吏部侍郎出列行礼,言道:“陛下容禀。顾尚书这几日身体不适,故而告假在家休养。”

皇帝沉默了片刻,才道:“既然如此,就容她歇息吧。”

“是”,吏部侍郎道:“谢陛下恩典。”

“吏部尚书早已将各地各司的考核与升降以奏本呈上,如今此事如何?官吏可都安排好了?”

“回禀陛下,已安置妥当,请陛下查阅。”吏部侍郎自袖中取出奏折,经单一丁递交呈上。

长铭将奏本打开,一眼看去,发觉这大殿之上倒也有几人被顾小舞提拔而来的,像是飒依卡又占了一个吏部员外郎,而大理寺也上任了一位新寺丞。

然而后续还有他事要议,长铭也不过草草扫过一眼,便将奏本放下,又问兵部:“国试武举已毕,兵部可为进士们打点了?”

“回禀陛下”,华景出列行礼,又从袖中取出奏本:“陛下托付,兵部不敢怠慢,请陛下查阅。”

长铭依旧将奏章草草扫过一眼就搁置在一旁。

“众臣还有事奏否?”

“臣有事要奏。”户部尚书曲璃萤出列,众人立时警觉静默,便是连皇帝的眼皮都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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