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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孤王独治_第二十四章 近水楼台先得月(下)

唐致涛:只能责怪,命运不公,偏偏你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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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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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突发事情,卫朗也不好留逸景与松豪,只得应了两人的告辞,请人送客。

才走到前院准备出洲毓宫,忽而有微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

逸景一回头,就见前院角落种着两颗枣树,当即心念一动,盯着那树便停了脚步。

“怎么了?”松豪问他。

“你看那树……”逸景指着树冠,低声道,“我方才好似看到了那儿藏着人!”

“什么?!”

众人皆是惊骇,洲毓宫的掌事连忙就要唤人来查,可又被逸景阻止。

“别查了,人都走了。”

“走了?”

“现在已经看不到了。”

松豪迷惑地看着逸景:“是不是那处本就没有人,不过风吹叶动,你眼花了而已?”

“可……”逸景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摇头道:“或许当真是我眼花了,还是莫要疑神疑鬼,惊扰了卫朗大人。”

既然如此,众人也未曾放在心上,各自散去了。

两位宠君相伴而行,一步步地往自己宫里去。

“到底是飒依卡家的人,果然气焰嚣张”,松豪低声抱怨道,“还没见过陛下,就成了这样,今后看起来,咱们两的日子不好过。”

“不好过的人,只怕不仅仅是你我。”

洛那迦松豪忽而想起什么,言道:“我始终觉得,你为那內侍说话,总是有几分怪异之处,现在才明了,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了。”

逸景笑道:“一个小小的內侍,哪里值得大人费心?”

洛那迦松豪的脸上亦是显出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这是自然。”

两人分别之后,逸景也不着急回自己宫里去,反而让童宥上前来,问他:“你可都听明白了?”

童宥愣了愣,而后言道:“大人是说,那个內侍……”

“那你应当知道如何行事。”逸景又问。

“是!”童宥此番答得果断。

逸景从袖中取出十两散碎银子与两张二十两的银票、三张五十两的银票。

“这些你拿去,问清楚他的姓名、家人、以及这宫里的朋友。”

童宥掂量了一番,犹豫道:“大人,那毕竟是个內侍,是否需要多些银两才好买通?”

“并非本官吝啬,而是正因那人不过是个小小的內侍,所以才不可过分了。”

“小的不明白。”

“你是我宫里的掌事内侍,一年能拿多少俸禄?”

“十两。”童宥道。

“一个小小的內侍,自然拿得更少。”

“那么多给一些银两,岂不是更容易……”

“如此当真是收买吗?”逸景嗤笑道,“这宫里如履薄冰之人何其之多,一句话一个字都能致人死命,何况是个內侍而已。他若是个聪明人,一下子给了大好处,他自然不免对咱们警惕,若是个傻子,那也会因这一笔横财暴露自己连累咱们。如今能做的,不过是先行试探而已,或许最后可用的人不是他,而是他身边的人。”

童宥叹道:“大人智慧,小的惭愧。”

逸景叮嘱道:“银两要由少及多地给,就说本官因连累他受罚,所以愧疚,略作求情,再赠银两,令他压惊,而你就同他交个朋友。”

“是。”

“只能给银两,不能给珠宝,否则容易令人察觉。”

“是,小的知道。”

逸景点点头:“小心行事,这便去吧。”


长铭勉强镇定心神处理完一天的公务,便迫不及待地丢下纸笔,脚下生风地往咏仁宫而去。

听闻皇帝到来的唐致涛自然是喜上眉梢,可见皇帝逐渐冰冷的眼神,却又心有不安,连忙挥退了众人,自己上前将长铭抱住,低声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长铭一把挣脱了唐致涛的怀抱,疾行几步才扶着柱子站立,原本冻结的神情此时片片剥落,年少稚嫩的脸上现出了惊慌失措的原形。

“你听说了吗?庄羽又回来了!”

唐致涛呆滞了片刻,才愣愣了点头,却是不知道该如何言说才好。

可长铭却并未因此而冷静。

“明明是个病入膏肓的人,如何说活就能活了?!”长铭身形一晃,险些一头撞上面前的柱子。

“陛下!”唐致涛连忙上前来将他扶住,低声安慰道:“这其中定然有什么巧合,陛下不要着急,总能查得出破绽。”

“朕当然知道有破绽!”长铭此时已是心烦气躁,“可现在如何是好?”

唐致涛将人扶起,往床榻上而去:“陛下劳累了一天,眼下实在不宜再作多想,还是好好歇歇才好。”

长铭拉着唐致涛在自己身边坐下,自己也主动靠到了那个他日夜思念的怀抱,久久不语。

“唯独在你这儿朕才能安心一些……”他低声道,“朕似乎已经无处可逃……好不容易等来了峰回路转的时候,居然不过是竹篮打水……”

唐致涛也叹道:“巧合在于,飒依卡今日也将人送入了皇宫,今后陛下……”

长铭伸手抓上他的衣襟,低语道:“朕必定会来见你的。”

“只怕一个月,不过两三天了。”

“朕没有办法……飒依卡家的人不能怠慢,朕是皇帝。”

唐致涛听闻此言,愤愤地将皇帝推开,猛然自床上站起身来。

“我知你是皇帝!可皇帝难道不该决定自己能宠爱谁吗?为什么要听凭别人摆布?!”

长铭痴痴地望着唐致涛的背影:“你是在埋怨朕的无能吗?”

“我……”

长铭扭过头去,双眼一眨,恍然察觉自己落下泪来。

“是朕无能……朕……”

他不敢再说一字一句,生怕唐致涛听出了梗咽。

“不是!”唐致涛连忙回了他身边,“我没有责怪你,我知道你有你的不得已!可我也只是想和你长相厮守而已!”

长铭没有应答他。

两人静默良久,终于是唐致涛叹道:“只能责怪,命运不公,偏偏你是皇帝。”


华景略备薄礼就出了自己的宅邸,也不带任何随从,不过是交代朔景好生看家而已。

出了坊间,上了大街,再多走几步,就到了一处宽敞的大宅前,敲门自报名姓,再请仆役通传。

然后仆役一去不返,反而是个丰神俊朗的青年男子来为他开门。

男子剑眉星目,容止严峭,神态平和,身姿挺拔,静动得宜,举止风雅,身着丝绸长衫,头带琥珀为冠,发缠金丝点缀,腰挂青玉之佩,出身富贵却不染尘埃,即有高洁也不乏亲近,倒是令人心生羡煞。

青年男子见了华景,倒也不显生疏,反而淡淡施了一礼,温声将华景请入府内,再将大门阖上。

“行晟已令人告知父君,是华景侍郎来访,还请侍郎同草民一并去前厅用茶,稍候父君。”

“我不是来寻令军侯爷的”,华景摆摆手,笑道:“是来寻你的。”

“草民知道。”青年男子笑笑。

“哦?”华景饶有兴趣地一挑眉。

“老爷请吧。”

随后,两人一前一后,静默至令军侯府的正厅。行晟请华景居主位,自己转而吩咐了家中仆役上茶,直到闲人褪去,宾主落座,这才开始好好絮叨。

华景将自己带来的礼物递交至行晟手中,似有感慨到:“虽说同在王城,却足有两年未曾见你,较之以前,倒是更加沉稳了。我亦听人说起,你同样参加了这次武举会试……如今眼见也该是时候放榜了,特意看看你。”

“老爷日夜繁忙,还能想起行晟,当真令人受宠若惊。”

青年人双手接过礼盒,微微一笑,风度翩然不失礼节。

华景玩笑道:“你这是在埋怨我吗?”

“哪里哪里,草民只是埋怨起自己,这次的策论写得漂亮了,不然再过三年还能见老爷一次。”

华景哭笑不得:“方才还道你沉稳了许多,倒是越发口齿伶俐了。”

“行晟!不得对侍郎无礼!”一个稳重而低沉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一番你来我往。

转眼看去,恰有一人抬脚步入了正厅。这人鬓发染霜,却老当益壮,便是开口说话也是声如洪钟,中气十足,脊背挺拔,身姿颀长,脚下步伐稳健,双眼似有光芒。

华景与青年人连忙起身。

“侯爷,许久不见。”

“父君。”

来者自然是府邸的主人,当朝令军侯。

“难得你有空来访,快坐吧”,令军侯上前拍了拍华景的肩膀,转头又对自己儿子道:“行晟,再胡言乱语,小心将老爷气走了。”

行晟却一脸坦然道:“儿子这话也是发自肺腑,一片赤诚啊。半年未见老爷,我亦是想念,怎好再装模作样,反而和华景二哥生分了。”

令军侯无奈摇头苦笑,转头对华景道:“虽然我知道你此来不是闲聊,可也得容我问问,成景如何了?”

华景没有立时应答,反是思忖了片刻,才摇头道:“成景大哥近日也称不上好……”

“出了何事?”

“一时间也说不清楚,何况定局已成,无力回天,也不必说出来,令侯爷一并苦恼了。”

行晟抿了一口茶,便起身行礼:“既然如此,行晟就不打扰父君与华景二哥了,先行告退。”

华景诧异道:“我是来寻你的,可还没说到几句话……”

“可是行晟已经知道了。”行晟看了一眼手上的礼盒,笑道,“今后还有诸多时间与老爷往来,倒也不急切在一时片刻。”

华景愣了半晌,半感慨半疑惑地言道:“两年未见,你又如何能一眼堪破其中玄机?”

“从这礼盒就知道了。”

“嗯?”

“礼盒质朴,平平无奇,甚至寒酸,这不就是行晟此番武举会试该有的结果吗?”

华景欣然抚掌而笑:“果然厉害!”

“不比老爷。”

“这是为何?”

“因着老爷自两年前起,便选了南荣行晟。”

华景点头:“你说得对,我没有看错人。”

行晟笑笑,便道:“行晟也该走了。”

“有急事吗?”

“还是下次吧”,行晟似有几分苦恼,“我再不赶去,只怕家底都要败空了。”

一旁的令军侯听他此言,脸色忽而变了一变,旋即莫可奈何地挥手道:“你快去吧。有什么事情好好说,花些钱而已,不要紧的。”

行晟就此施施然离去。

华景却一头雾水:“这是出了什么事情?”

“一言难尽啊……”令军侯端起茶盏,脸上五官似乎都要缩在一起,当真有几分啼笑皆非的意味,“行晟也到了成亲的时候,奈何未婚卿子的家中,有个挥金如土的老父君,可是让行晟与辰盈操碎了心。行晟平日里看着尚且温和,奈何见到那老丈人总是要气得火冒三丈,有几次险些把房顶都给吼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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