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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孤王独治_第二十章 肉体凡生问鬼神(上)

 长铭:怎么,在后宫寻了知己,也学会将皇帝推来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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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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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在第二天已是好的七七八八,除了时不时的咳嗽之外,也并无大碍,在太清殿少说两句话,也难有人察觉出什么不妥。

只是再过一日便是武举会试的时候,皇帝在今天少不得同兵部商议余下琐碎事情,确保无虞。

这自然没有逸景什么事情,因而在伺候皇帝起身更衣之后,他也领着人回了自己宫里。

“大人也辛苦了,不如先回房里好好休息吧。”童宥眼见逸景又想起了小花园的那些个野花野草,便开口劝了几句,“毕竟连续侍寝好些天了。”

逸景闻言,险些脚下一滑,摔到地上去,连理由都想好了——就赖这地板的罪过。

“不要胡说!”逸景横了他一眼。

童宥自然想不明白这人为何又训了自己,可也总不能开口去问对方这是否关乎兴主的自尊心。

逸景故作神色泰然地拿起水壶又要出门去,而童宥又一次将他拦下。

“理当有什么事情才对”,逸景眯起眼睛打量心虚的童宥,“你不想让本官离开这温宁宫。”

既然无可隐瞒,索性就开窗说话。

“是族内遣人送了信来……”童宥不敢看逸景的神情。

“信?”逸景转了转眼珠,又问:“谁送来的?”

“是宗主……”

“成景呢?难道他没有话对我说?”

童宥被问得一愣一愣,木讷答道:“成景老爷的确没有送信来,大人何以断定他有话要说?”

逸景脸色阴沉地将水壶重重一放,转身就回了自己主位,伸着手掌对童宥道:“拿来吧。”

从逸景拆开信封的那刻起,童宥的心也被自己宗主留在信上的一笔一划高高吊起。

然而宠君不过是面色冷峻地将信件草草看过,随手就甩给了童宥,以一种硬邦邦的语气吩咐道:“拿去,烧了。”

“那这事……”

“想都不要想!”逸景高声呵斥。

童宥深知逸景并未大发雷霆已然是心存怜悯了,可他毕竟受命宗主,不敢不劝。

“武举会试就在明日了,届时陛下在赏赐功名之余,未必不会给其余武官升迁的机会。司福罗一族这些年被飒依卡处处打压,只能做些无关痛痒的事情……”

“所以让我说情,求皇帝怜悯司福罗一族?”逸景冷哼一声。

“怜悯了您,那就是怜悯了司福罗一族啊!”童宥尚未死心,“近日陛下时常召您侍奉,若无家族支撑,只怕陛下对您的宠爱也将日渐衰微,不如打铁趁热……”

“你倒是会说!什么打铁趁热!我在陛下身边不超过七天,你们便是急不可耐,既然如此,送我入宫做什么?!让他们自己占山为王岂不是更痛快!”

“大人!”

童宥慌忙冲上来捂住他的嘴。

“这处是皇宫,大人千万慎言啊……”

逸景一把将人甩开,自己抓起水壶,带着满腔的可怒不可言出了温宁宫,而童宥站在原地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最终还是打发了其他內侍好好跟着逸景,左右皇帝今日注定要忙得不可开交,宠君就算出了门也不怕皇帝急着找自己。


长铭确实忙得不可开交,可令人意外的是,今天太清殿倒是清静得很——兵部尚书飒依卡升浩突然病倒,只得告假,让侍郎华景接手余下事情。

“怎么就病了?”皇帝百思不得其解,“依照尚书以往的性子,到了这要紧关头,便是断了腿他也要来的。”

堂下的礼部尚书和兵部侍郎面面相觑,也不知晓究竟发生了何等事情——只怕不是尚书病倒这样简单。

“单一丁”,皇帝唤来内侍长:“带着太医去尚书府一趟,问清升浩究竟是何等病症,不要延误了治疗。”

内侍长脸上忽而闪过一丝尴尬,可也不得不答应,就此暂时离开了太清殿。而皇帝似乎也没有过分关切升浩的好坏,就此与华景等人商议明日会试的余下事宜。

本也就是些琐碎事宜,华景也不是拖拉之人,早已将万事打点妥当,不过是皇帝问侍郎答而已,就连礼部尚书都鲜有说话的机会,因而这场商议直到正午也就结束了。

只是待华景等人退去后,皇帝却察觉另一人的到来。

“淳于九嘉?”

“见过陛下。”

一女子忽而出现在长铭眼前,婷婷袅袅,姿态婀娜,身着暗金纹路的白色衣裳,腰间垂下赤红色蔽膝,背负双刀,腰缠犀带。再细看一番,才察觉这女子高鼻深目,双瞳茶色,长发似乎略藏金黄,额间悬着水晶为饰,比起寻常人家的女子,倒显得另有一番英姿飒爽的美艳。

“有事发生?”长铭察觉自己的眼角跳了跳,“莫不是和飒依卡家的有关?”

“陛下圣明”,淳于九嘉点头道:“臣今日见到刚刚来王城就任的连浩带着一个人进了相府……似乎是个大夫。”

“大夫?”长铭大感惊奇,“你告诉朕,单一丁在宫里选了不少人参,显然是庄羽时日无多,只好用这些吊着一口气……到了这步田地,既然病情不能外传,何必要请大夫?”

“臣也以为是自己误会了”,淳于九嘉同样大惑不解,“可那人在初见升浩时,将自己随身携带的木箱打开了,那里面分明摆满了瓶瓶罐罐,还有脉枕和银针。而且那人……”

“怎么了?”

“臣远远地看了一眼,那人眉发皆白,可样貌却是正值青年,实在诡异。”

长铭亦是沉默了。

“陛下……”淳于九嘉询问的语气打断了皇帝沉思。

“罢了”,皇帝复而言道,“你且回去吧,看看飒依卡究竟还有何举动。”

“是,臣告退。”


逸景原本以为皇帝今天又要招自己入太清殿,可事情却出乎他的意料——皇帝并没有召他前去,反而自己来了。

虽说用尝试北疆美食作为借口,可用过了晚饭倒也没走,而是和逸景隔着桌案一左一右地说些闲话,颇有留宿逸景这处的意思。

童宥倒也识趣,上了茶水就不多话,静默地退了下去,还带走了守在房内的侍从。

“你这内侍倒是机灵”,长铭品一口香茶,对逸景道:“不等朕发话,自己先动腿了。”

逸景思及过往,不由得苦笑一声,也不知道如何应答才好。

“给你”,皇帝从身边抓过一个小木匣,塞到逸景手中,“华景托朕带来的。”

“华景?”逸景很是惊奇,哪里有皇帝给大臣跑腿的道理?只怕这事传出去,太清殿都要被奏章给埋了。

皇帝坦然点头:“宫中耳目众多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华景在后宫也没有相识相熟的人,随便托付总不是办法。与其等着诸人疑神疑鬼,所幸把这东西塞给了朕。”

逸景只得把木匣放在了桌案上,准备打开。

“不必开了”,皇帝连正眼都未曾赏赐,仿佛这木匣里面不过是写无关痛痒的破铜烂铁,“朕看奏本都看得疲倦,更不想在这黑灯瞎火的时候打听你们二人之间的事情。”

逸景当真是哭笑不得,也不多做扭捏,随手就将匣子收了起来,又问道:“陛下现在可好些了?明日就该是太医请平安脉的时候……”

他忽而止住了声音。

别无其他,而是看着将手肘撑在桌案上,手背却托着下巴,眉头紧锁,似有所思。逸景不知他为何烦忧,也不敢继续打扰,而是在一旁静静候着。

“啊?”良久,皇帝方才回神,转头来问逸景:“你方才说了什么?”

“臣方才问陛下可好些了。”

“已无大碍,只是手脚还有些疼着,明儿也该好全了”,皇帝漫不经心地说道,“大夫们倒也不乏妙手回春之辈,总有那么些人能起死回生……”

逸景一愣,尚且不知皇帝为何忽而说起“大夫”而不是“太医”,更无从揣测皇帝此时的心思。

“逸景,寿命当真有油尽灯枯的时候吗?”

皇帝现在已然记得他的名字,也不再以姓氏称呼他,而是直呼其名,倒也亲切。

“死生本就注定”,逸景隐约猜得皇帝在为何事苦恼,便神色淡漠地言道:“若是人力当真可挽回,哪里还有诸多苦痛?”

这话似乎戳了长铭痛楚,逸景可见他的神色一时黯淡。

“罢了,也无事”,皇帝放下手,动了动自己的肩膀,对逸景道:“早些歇息吧。”

“陛下”,逸景却将他拦住,“若是身体已无大碍,不如今晚就去洛那迦松豪那儿看看吧。”

皇帝转头,神色不豫地盯着他:“怎么,在后宫寻了知己,也学会将皇帝推来让去了?”

“臣不敢有此心”,逸景下地行礼,“只是两日之后,又有新人入宫,他的日子也将更为煎熬了。”

皇帝敛了神色——逸景不是为洛那迦说情,而是为皇帝提醒。

“在陛下眼中,除了唐大人、聂大人,后宫诸人也并无差别,臣又如何敢独承圣宠?”

或许正是这句话摧垮了长铭最后的犹豫。

“朕不是该赏你还是该骂你”,皇帝脸上再也藏不住苦涩之意,“谁都说朕待他们与别不同,可你却说并无二致。”

逸景低了头,等着皇帝发令。

“起来吧。”

皇帝免了他的礼数,又将手上那枚金镶血玉的指环褪下,交到逸景手中。

“收着吧,朕这便去看看洛那迦。”

逸景暗自松了一口气,总算又逃过一次侍寝。

送走皇帝之后,逸景也不耽搁,立时又将自己关回寝殿里,趁着无人查看那木匣。

可木匣里除去厚厚一沓的银票,便只有一张写了一个字的纸条,无称呼无署名,简直令逸景云里雾里。

那个字便是:等。

可是要谁等?等着谁?这些都一无所知。

逸景只得忧心忡忡地收好木匣,回床安歇。

然而听闻皇帝出了温宁宫的童宥却气得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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