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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云卷山河_第一百七十三章 成竹在胸

谷粱以晴:这位傅远平同学,请你不要欺负老年人!

古代abo背景;

A:兴主,B:和生,O:绛元;


可华景已然是到了自顾不暇的地步,飞针数量众多,闪过这根还有下一根,他的手臂和腰腹虽然没有受到致命伤害,可也为飞针割伤了皮肉,那些见血封喉的毒药立时将他手脚麻痹,令他动弹艰难,眼见一根小指粗细的银针已到了眼前!他咬着牙关奋力举起手中的棍棒意图抵挡,方才刺眼的锋芒眼下竟然如墨入清水一般散去了色彩,只留下一片浑浊——毒药逐渐发作,有此结果,亦是意料之中。

“啪……”

他听到了一声极其细微的声响,像是蝴蝶张开了翅膀,秋叶落在了泥土。若是所料不差,那跟飞针已然刺入了他手中的棍棒,再过片刻,便穿过那块毫无生气的木头,刺入他的额头。一切已经注定,韶严康见他如此奋力抵抗,定然不会怀疑此事另有计谋,而在他死之后,行晟便能夺下那把钥匙,彻底解除了机关,而他也在这偌大的棺椁中长眠不醒。

一切的生生死死仿佛都离他远去,世界也只余下蝴蝶飞舞,秋叶入土。

他就此闭上了眼睛。

“叮!——”

又是一次铁器碰撞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开,像是震耳发聩的辰钟一般将他自梦中唤醒。

他慌忙张眼看去,模糊的视线中但见一道身影挡在身前,清风拂过脸颊,那人居然将袭来的飞针尽数原路打回,一时间这圆形空地变得更为空旷了——那人一口气拆完了周围一圈岩壁,令飞针无从再出。

躲在暗处的谷粱以晴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地看向辰盈,然而对方却是一言不发。

忘熙的眼睛停留在行晟的长剑上,半是疑惑半是肯定地说道:“我记得……行晟大哥,是左手使剑才是。”

谷粱以晴一愣,再抬头望去,就见行晟右手持剑,在华景周身轻易游走,身姿轻盈,剑锋即柔且钢,像是一袭风雪,又如一道朝阳,在辗转腾挪之间,不费吹灰之力,便拦下了各路飞针,再以巧劲将飞针打回,拆去了外围一圈的岩壁。

忘熙的记忆中隐约想起了这样的剑法——便是在当初他与逸景厮杀时,行晟以此阻拦了他们。

身处险境的华景却是无暇欣赏行晟之高超武艺,而是悲痛欲绝地责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你忘了自己是谁吗?!”

“我自然知道”,行晟言道,“所以我无法告诉我的大军长,他苦寻三十年的兄长就此与他擦肩而过,天人永隔。”

华景默然以对,只是低下了头。

“我会抢回钥匙的,你信我便是。”行晟低声言道。

华景没有感觉到喜悦,只因他自己能猜得,行晟并非在初始不愿救他——而是救下他的代价,实在过为巨大。

“我知道他是谁了……”谷粱以晴低声呢喃着,“就是这剑法,昔年我见过!他根本没有死!”

忘熙神情僵硬地转过头:“你在说什么?”

谷粱以晴却是摇头道:“太过荒唐了,一旦为人察觉,令军侯府上下不保,祸及满门!”

“那你也盘算着向甘仪告密吗?”辰盈在二人背后,冷冰冰地问道。

谷粱以晴霎时了然——为何行晟能救华景,却又心有犹豫。

而另一边的行晟已无暇顾及自己这一通作为该有何等后果,只是将华景护在身后便令他有些捉襟见肘。韶严康见此地又多了一人,不但将那一干飞针扫荡得干干净净,更是把遏制剧毒的药物给华景灌了下去,难免不寒而栗——谁能知晓此人潜伏在此,又是作何打算。

华景虽得药,逐渐恢复了些许清明,然而那厢的韶严康为了对付行晟更是用上了浑身解数,行晟躲开了脚下的陷阱,避过了斫过头顶的大刀,眼见另一边的木桩向着华景袭来,他只得连忙将华景一把将华景推开,自己结结实实地受了一击,连着后退几步又摔倒在地。

“行晟!”华景连忙上前搀扶。

韶严康见机,手指快速翻转再借以手腕之力,又将他那弯刀远远地甩了过来。按寻常道理,故技重施怕是要大打折扣,可眼下华景和行晟两人都狼狈的很,未必不能一击而中。

不出所料,行晟方在华景的搀扶下勉强站起,就被这迎面而来的一刀吓得摔回地上,慌忙之中以随手抄起了落在身边的长剑,反手以剑锋重击刀柄,令其向着韶严康面门而去——可不知是否为行晟受伤之故,那弯刀并未飞向韶严康,而是偏了角度,直直越过了韶严康,砍在了中心圆柱连接的两根线条上!

忘熙远远看着,险些尖叫出声,可那等惊恐堪堪到了喉咙又被他死死地捂在了嘴里。

“你干什么!——”韶严康只觉眼前一黑,险些就地昏厥。

华景见了此景,亦是脸色发白。

还不等责问行晟的时候,头顶上就传来一阵阵沸天震地的动静,像是要将这地下城一举拆除。

“轰隆!轰隆!——”

天花板上的木条开始接掉落,在圆形空地的三人也下意识地四散逃开。行晟并没有将那些线条一举斩断,余下的石与木并非不能支撑,这到也留下了些许生机,只要躲开这一阵乱石便好。

然而这岂是说说就行,巨石落下,也带来了不少泥土,惹得此地尘沙与苔藓四起,扰乱视线,如韶严康那边年迈之人早已跑得晕头转向,忽而眼前一闪,身体似乎轻飘飘地飞了出去,再度清醒之时,方才一番天塌地陷的响动似乎在渐渐离他远去。

他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吸入了满口的尘埃,继而咳嗽出了眼泪,才看得清眼前一片狼藉混乱。

木头砸不穿地面便只能硬生生地落在地面上,可那些巨石将原本空心的地面咂了个坑坑洼洼。因着下方还有无数钢针支撑,这些巨石也只得堪堪卡在了地面上,东一块西一块地突起。

韶严康揉了揉莫名发疼的腹部,开始慢慢挪步,试图好生寻找方才将他害得四处奔逃的罪魁祸首——然而此地并无其他人影。

“叮——”

他的脚忽而踢到了什么。

低头看去,原是一把削铁如泥的长剑,虽然剑锋染尘,但是不减寒芒。他记得这长剑,便是方才那位剑客所持,然而眼下他已不知所踪。再向着周遭看去,一块巨石嵌在了地面,白布的一角从缝隙中无精打采地露了头。

“你这又是何必呢……”他叹息着摇摇头,“陪着那人一起被砸死了……便是不被砸死,地下的钢针也涂满了剧毒……”

敌人去了,他也再无什么可缅怀的,在原地休息了片刻,便转过头去,摸着中心圆柱上的几个大齿轮,左一下右一下地转动着,随后这处圆地的四周都传来了咔咔的响动。忘熙躲在韶严康的身后,几次想着记忆韶严康究竟动了哪些齿轮,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方才一场混乱,和不知所踪的行晟与华景——方才他信守了同行晟的约定,眼下只能期盼二人平安了。

中心圆柱的旁边,一块三尺方的地面缓缓向着两则裂开,韶严康半蹲下身,摸索了一阵之后似乎又碰到了什么,重重地向外一拉,地面便开始微微抖动,一块大理石拖着光滑的白玉圆盘终于升上了地面。依照忘熙估测,那白玉盘处处折射光线,颇有些闪闪发光的势头,想来被打磨得滑不留手,若这机关当真能掌控整个地下城,怕是除了钥匙,仅凭人力也奈何不得。

谷粱以晴的眼睛也死死地盯着忘熙所见,只待韶严康取出钥匙便现身抢下——正是这么想着,那韶严康已然半蹲在地,贴着衬托白玉圆盘的大理石仔仔细细地搜寻,继而取过自己丢弃在一旁的弯刀,在上面狠狠地砍下几刀。

大理石碎裂脱落了一层之后,他从破口取出了另一块带着把手、四四方方、满布凹槽的白玉。

韶严康看着此生的骄傲,展露出了点点笑意,心头喜悦就像是宽广草原的狂风一般,远见长草摆动时,不过偶有预感,直到那风掠过了脸颊,方才看清草原碧波翻涌的一片美景——他是浪迹天涯的游子,在行将就木之际回到了他久违的故乡,一了此生夙愿。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左手握上了颤抖不休的右手,聚精会神地缓缓将钥匙放入白玉圆盘中。

“啪嗒——”

一声微乎其微的响动从身后传来。

韶严康当即一个激灵,吓得险些将钥匙脱手愣下,忽而眼前闪过一抹墨色,他的双手便只余下空空如也!

他慌乱之下正待尖叫,却又忽而察觉双手为人用绳索缚住了,转头再一看,身后另有一个模样娇小的姑娘使着长鞭将他双手一并反绑在背,前面一个墨色衣裳的青年手中正握着他方才起出来的钥匙,另有一容姿昳丽的女子挡在他和白玉盘之间——韶严康立时了然,是自己大意了,这处早已被华景封闭,自己也下意识地认为不该有他人知晓,可大地动发生,能将一人送进来,就不能再多来几人?

他忽而察觉头脑发昏,双眼忽黑忽白,脚步亦是虚浮不稳。

忘熙见此,忽而愣了一愣,唯恐韶严康再使诈术,转头就问另外两人:“他这是要做什么?”

谷粱以晴悄声道:“怕是要给气死了吧?”

辰盈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忘熙!将钥匙交给我!”另一个声音从角落里传出。

韶严康先是猛然抬头,继而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双眼死死盯着早该死去的两人。

“你……”他下意识去寻地上的衣角和长剑,又将目光落在行晟的弃了长剑的双手与舍了一角的下摆上,“这不可能……那些石头落下如此之快,你怎么能布局好这些,再寻地方藏起来装死?”

行晟淡然地看了他一眼,并未作答。

谷粱以晴也暗自松了一口气,想着,既是古来秋的徒弟,哪有什么不可能的。

“你们果真无事!”忘熙已然欢喜地叫出声来,向着二人奔去,忘乎所以之际,不小心撞上了行晟的右手,立时听到一声压抑的痛呼。

“你小心一些!”华景连忙推开了忘熙。

“怎么了?伤到了?”忘熙也跟着向后跳了两步,生怕自己的衣角碰到了行晟。

辰盈长长地叹息一声,望向行晟的脸颊。

“他帮我挡了一块巨石,虽说无性命之忧,可也折了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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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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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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