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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孤王独治_第十六章 此时相望不相闻(中)

长铭: 朕始终觉得,顾尚书有许多话没有同朕好好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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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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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景一夜好眠,可童宥却是瞪眼到天明,就连早晨伺候逸景梳洗更衣都垂着脑袋神情萎靡。

逸景自然是看在眼里,便得意笑道:“怕是守了一夜吧?”

“嗯……”童宥闷声点头。

“你若实在困倦,便回自己房里去睡一觉吧,本官允了”,逸景看着铜镜里的自己,面无表情地拨了拨手上的血玉指环,“然而愿赌服输,本官是不会让你赖账的。”

童宥一听,也顾不得自己在为逸景梳头,当即就放下梳子,愤恨地说道:“毕竟是皇帝,怎么言而无信呢!”

逸景抬眼,看着铜镜里童宥气鼓鼓的脸颊,老神在在地说道:“本也只是一声敷衍,算不得什么承诺。可不要因你输了俸禄就出口不逊。”

童宥抿了抿嘴,又弯腰拿起梳子,重新给逸景束发。

“大人怎么知道皇帝不回来了?”

“唐致涛深受皇帝眷顾乃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如今重病,皇帝又怎么舍得让他孤枕难眠?像是洛那迦松豪进宫几年都不得皇帝一次正眼,我这样初来乍到的人物如何能让皇帝依赖?你以为有贵族撑腰,便一切顺遂,终究是太无知了。”

“可宠君重病就更不能侍寝了!”童宥尚且不服:“我不过是以常理推断!”

“你和皇帝讲规矩?”逸景像是听了一句调侃一般,笑出声来。

童宥知道自己无以应答,闭上嘴巴,老老实实给逸景束发,待到为逸景搭理完毕,他又说道:“我始终觉得哪里不对。”

“如何又不对了?”

“大人为什么昨晚说‘再等个十年’,皇帝才会回来?”

逸景摇摇头,不说话,面上神色如常。

眼见童宥还待追问,单一丁却亲自前来了,说是皇帝召逸景入太清殿伴驾。

童宥本该一并去的,但是昨夜熬了一宿,眼下不过是强打精神,逸景也就许他暂且休息,自己领着侍从去太清殿。

內侍通传之后,他并没有听到皇帝许他入殿的吩咐,倒是等了半晌之后,才见另一个身着锦缎华裳的女子从太清殿出来。

女子稍长于长铭,却又与长铭的眉眼间颇有几分神似,面容姣好,体态优雅,头簪金凤珍珠的步摇,腰间悬着青玉为佩,一动一静,皆宜入画,可堪惊为天人。

逸景略一思忖,便知道这女子是谁,旋即低头行礼:“下官拜见晅荣长公主殿下。”

女子到了逸景跟前,也就停了脚步,从容开口道:“不必多礼了。”

“谢殿下。”

“你就是司福罗逸景?”

“正是下官。”逸景不冷不热地回答,摆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

长公主似乎无意怪罪,反而多看了逸景几眼,似是欲言又止的模样。逸景就这样静静候着,即不催问,也不离去。

“本宫知道了”,长公主最终什么都没有说,“陛下在等你,快去吧。”

“是。”

可逸景才进殿行了礼,就察觉有些许诡异。

皇帝依旧高高在上地坐在主位上埋头看着奏章,不过低声唤逸景为他研开朱砂,便不再言语,连逸景到来热茶他也一口未饮,好像今天出了什么惊天大案,令皇帝连喝水都顾不上了。

可若当真是天塌地陷了,皇帝绝不是如此境况——逸景偷偷看去,皇帝始终低着头看着奏章,可那奏章连逸景都在一边看过三回了,也不见长铭有什么动静。好在就当逸景意欲出言提醒时,皇帝终于执起了笔,右手微微抖动地想着奏章上方挪去,一笔一划地慢慢写下批复。

逸景沉默地看着皇帝,忽而想起,昨夜皇帝从温宁宫里离开,便是因为唐致涛病了,若是这两人处了一夜……

皇帝刚刚抬起手腕,却不料手指一松,将毛笔重重地砸在了奏章上。

逸景便知自己所猜与真相相去不远。

他不动声色地上前去,为皇帝捡起在奏章上的毛笔,轻声劝道:“陛下,春寒未退,不如去后殿添件衣裳吧?”

“哦……”皇帝有气无力地答应了一声,下意识就抬手让逸景扶自己起来。

逸景原也不多留心,只是用了手臂的力气将人托起,不料皇帝头晕脑胀,才站起身来就往地上跌去,逸景一时猝不及防,也不过勉强将人抱住。

“陛下!陛下!”逸景大呼,可皇帝双眼都闭上了,似乎不省人事,更别提答应他了。

他伸手去探长铭的脉搏,又试了试额头,果然发现皇帝是染了风寒,当即弯腰将人抱起,正欲往后殿而去,皇帝却突然清醒,以右手死死扣住了逸景的肩膀。

“陛下?”

长铭咬着牙,似乎承受着某种痛苦,却仍旧倔强地把话说完。

“你不准传太医来!也不准说出去!”

逸景自然知道这是为了维护谁。

“臣不说出去就是,陛下还是先休息吧。”

长铭便松了手,乖乖靠在他在的怀里,像是已经睡死了一般。

待两人到了床榻,长铭还未睁眼就向着自己被褥里转去,忽如其来的温暖似乎唤醒他些许意识,也不忙着入眠,而是睁着眼睛直直地盯着逸景,像是缩在自己老窝中看着猎人的兔子,连眼周都有些泛红。

逸景却只是为他将被角捻好,再放下床帐,隔绝两人视线。

长铭暗自松了一口气,蹭了蹭自己的被褥,想起上次这人也是将自己丢在床上,而后在外守了半宿,不由得心底一暖,连方才的头疼都褪去了好些,就此阖眼而眠。

但是出乎逸景预料,长铭才躺下不到两刻钟,就有內侍一路寻到了后殿,见逸景在此,连忙上前来禀告:“吏部尚书顾小舞求见陛下。”

“吏部尚书?”逸景一时间不知所措,又问道:“内侍长单一丁何在?”

“这……内侍长请来大人之后没多久,就不见了……”

“不见了?”逸景眉头微微一蹙,隐约察觉此事或许另有玄机,便对內侍道:“领本官去见顾尚书。”

顾小舞是当朝吏部尚书,又是绛元身份,自然比起寻常官吏高出一等。先帝在位时,就对其颇为倚重,更是给了不少赏赐。即便她戴了满头珠翠,可比长公主之贵,也无人说出半句不妥,反而将此事视作理所应当,任凭她的首饰在春日骄阳下熠熠生辉。

逸景在家时就听过这吏部尚书,如今一见,倒是察觉她气势摄人,不怒之威,心下更是警惕几分,连脚步都放轻了。

顾小舞见了逸景,却是没有打量一番,而是直接规规矩矩地行礼:“吏部尚书顾小舞,见过宠君。”

依宫廷法度,在皇帝后宫中,仅有王君一人能受四品及其以上的官吏叩拜,其余宠君见了四品以下的官吏可受大礼,见四品及其以上的官吏仅能受半礼。因此顾小舞也只是对逸景行了半礼。但是她态度谦和恭顺,并无跋扈之意,倒是令逸景诧异——毕竟顾小舞是绛元,而他是兴主。

“尚书请起。”

仿佛礼仪在她都是多余客套一般,顾小舞才站起身来就对逸景道:“下官有急事禀告陛下,请大人代为通传。”

“时近中午,陛下胃口不佳,先行午睡去了,大人……”

“下官有急事禀告陛下,请大人代为通传。”顾小舞又将话说了一次。

逸景略一思忖,便点头:“尚书稍后。”

经历了之前的教训,逸景此时是万万不会去皇帝身边将他唤醒的,而是在床帐之外唤他。

“陛下?”

无人应答。

逸景提高了声音:“陛下!”

“嗯?”帐内之人含糊一声。

“吏部尚书顾小舞求见,言称事有紧急。”

“顾小舞?吏部这时能有什么急事?”

“宠君不得问政,因此臣不敢过问。”

长铭虽然抱怨着,却也坐起身来,掀开床帐,让逸景帮着自己打理衣裳,随后去了前殿,召顾小舞进殿细谈。

逸景在此时不便留在太清殿内,也就行礼退下了。


“陛下看起来似乎精神不济。”

长铭一愣,才道:“想必你也听逸景说了,这几日朕有些累,食不下咽。宠君说,你有急事?”

“如果陛下没有一派安康地坐在这太清殿,那自然是急事。”顾小舞冷冰冰地说道,任凭谁都听得出这话里有话。

长铭的眼角狠狠一跳,正待出言辩驳之时,顾小舞却又道:“吏部已将去年各地各部的官吏考核完成,请陛下过目。”

说着便示意守在一旁的内侍将自己的奏本递上。

长铭却是满脸的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这等事情虽然重要,可也不差一两个时辰,而吏部尚书就因为这样的奏本扰了皇帝午睡,只怕换做别人做皇帝,她已被赶出太清殿。

“臣想说的,都在奏本里了。”

皇帝听了这个回答显然很是光火,方才好不容易压制的头疼眼下又在张牙舞爪。饶是如此,他还是动作粗鲁地抢过内侍递来的奏本,对着顾小舞翻了白眼,旋即强迫自己静心看那奏本。

顾小舞仍旧是那面无表情的模样,可皇帝的神情却由愤懑变为凝重。

太清殿彼时鸦雀无声。

良久,皇帝收起了奏本。

顾小舞见机,也没有给皇帝开口的机会,而是抢先言道:“陛下说的有理,此事重要,可也不紧急。既然如此,臣请告退。”

守在皇帝身边的内侍听了此话,险些脑袋一歪就往柱上撞去——堂堂吏部尚书,难道就为了把皇帝叫起床才跑了这一趟?

长铭却没有放她离去,而是深邃如渊的目光看着顾小舞,颇有几分推敲琢磨、思量猜度之意。

“朕始终觉得,顾尚书有许多话没有同朕好好说完。”

“臣得蒙皇恩,侍奉陛下,不敢有所隐瞒,从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两人心知肚明,这不过是客套说辞。

长铭明白再也问不出什么,便也不留人,允她告退。

顾小舞出了太清殿,正见方才的宠君早已等候在殿外,见了她也摆摆手,示意不必行礼了。

宠君似乎心思都挂在皇帝身上了,抬脚就要回太清殿去,却又被顾小舞叫住。

“臣敢问宠君名姓。”

逸景愣了愣,还是回答她:“司福罗逸景。”

顾小舞点点头,叮嘱了一句“主客之礼,宠君当知”,便长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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