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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孤王独治_第十四章 咫尺之差纳天涯(下)

逸景:不如咱两打赌,若是他今晚来了,我那三个月的俸禄都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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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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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景:不如咱两打赌,若是他今晚来了,我那三个月的俸禄都给你了!


皇帝去了宣政殿上朝,宠君也乖乖地回了自己宫殿。

原本昨晚大半夜的时间都在守着皇帝身边,眼下有些疲累,然而终于等来了这自在片刻,逸景也无心窝在床榻上补觉,又是提了水壶出门浇花去。

童宥难得安静地紧随其后,不过到了那小花园中,他也留意了一下泥土,又一次发现有人浇了水。

“看来白跑一趟。”

逸景摊手,举步正欲回了自己宫殿,又听內侍来报:洛那迦松豪来访。

之前以病为由,不愿见人,如今都在皇帝的龙床上躺过两回了,再做推拒,显然是矫情。何况洛那迦松豪不但是贵族之后,亦同自己多次示好,便是不为皇帝也该为着自己人情着想,今后时日还长,多个陪伴倒也不坏。

“请他去正厅相见。”

此番洛那迦松豪见他精神尚可,倒也露出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意。两人相互道礼客套之后,逸景也着人上茶,对其好生招待。

松豪抿了茶水便道:“本官近日得了一副上好的棋子,正想着对弈为乐。不知大人可通棋艺,可愿赐教?”

“不过略同皮毛,不堪精进,若是大人不弃,就此开局吧。”

守在洛那迦身边的內侍当即明了,转身出门去,将棋盘与棋子一并取来,摆在案上,而后静静地回了原位。

逸景执黑子先行,甫一落子,便听洛那迦玩笑道:“昨晚本官将团子送去太清殿,不想陛下说大人身体不爽,去后殿歇息了……由此可见,陛下对大人宠爱非同一般,当真羡煞本官。”

“大人早逸景来了宫中”,逸景特意在此不再自称“本官”,先行低头,“又对逸景多加扶持,才有陛下垂帘。论情论理,大人都是我的兄长,我万不敢和自己兄长相争的。何况陛下年少,不过图个新鲜而已,大人才是他信任倚重之人。”

“哈哈哈哈……”松豪将手中棋子一丢,爽朗地笑了几声,而后才重新看着棋局,悠悠说道:“多谢你安慰,可本官也清楚得很,在这后宫中,论宠爱,无人能及唐致涛,论倚重,无人能及聂舒卓。秋微英家的霜渠小子早早就巴上了唐致涛,说什么不喜皇帝,但是将唐致涛视为自己兄长,就连陛下偶尔想起去他那处看看,都让他给请了出去,还劝陛下多多关心唐致涛,这可是讨得了唐致涛欢心了。”

逸景沉吟片刻,才捞起一枚棋子,言道::“哪里有宠君甘愿将皇帝拱手相让呢?”

松豪摇摇头:“唐致涛可不是普通人物。出身微贱,相貌平平。无权贵撑腰,无朝臣拥戴,偏偏是他得了陛下喜欢,让陛下一个月宁愿花上大半的时间陪伴他。而我们这些人……”

“所以秋微英霜渠才会对他如此奉承讨好?”

“唐致涛的喜好,便是陛下的喜好”,洛那迦把玩着手中的白子,苦笑道:“唐致涛愿意亲近的人,陛下自然青眼。何况霜渠的哥哥本就是皇宫禁卫军的大军长,何尝不是位高权重?而今日早朝,礼部说韩王奏请与秋微英家的成婚,陛下已经答应了!”

逸景无暇去细想洛那迦松豪究竟在这偌大皇宫中经历了几许心寒才说出如此落寞的话语,却关心起旁的事情来。

“用这种手段争宠,未免过了些。”

洛那迦叹道:“本官又何尝知道呢?飒依卡的兴主有太王君撑腰,便是庄羽时日无多,可镇守边关手握大军的人依旧是他们,走了一个又何妨?而秋微英的宠君有唐致涛信赖,在后宫已是风生水起。四大贵族中,独独剩下你我二人……宫廷险恶,还是有人相互扶持才是……”

逸景自是不需洛那迦说那么许多,当即起身行礼道:“逸景初入宫闱,有幸得大人提携,自当感激不尽,来日必定报答!”

洛那迦将这话好生回味了一通,也不多言,不过是让逸景入席,继续对弈。

两人心照不宣地再不言语,直到一局终了,洛那迦才起身,命人收拾了棋子棋盘,准备回宫去。

可巧的是,内侍在此时前来通传,皇帝到了,请逸景迎接。

“看来是朕来得不巧,打扰你们雅兴了。”皇帝大步从两人中间经过,直到安坐主位之后,才吩咐道:“平身吧。”

两人齐齐谢恩之后起身,逸景还未开口,松豪倒是神色自在地答道:“昨夜不慎扰了陛下与逸景的兴致,臣自然得快些来赔罪才是。”

“朕可不曾怪罪你。你把团子照顾好了,深得朕心,来日也要好好赏你。”

这话听着俏皮,奈何皇帝的声音冷冷清清,倒是品不出其中的心思了。

松豪似乎已习惯了皇帝这般模样,反而道:“团子不过是小病小痛,臣不敢居功。”

皇帝抱过内侍手中的团子,一边给猫儿顺毛一边问道:“是什么病痛?因何而起?”

“自然是见不着陛下才害了病。”松豪说着,也不看皇帝脸色,而是将自己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投向了别处。

皇帝被他这意有所指的回答逗得轻笑一声。

“朕知道了。过些日子,朕把团子抱去你宫里,给你好好瞧瞧,免得来日旧病复发了。”

洛那迦松豪听闻此言,脸上立时浮出一丝期待的神色,逸景甚至能看到他的脚尖微微踮起,似乎恨不得这就上前去把皇帝抢回自己宫中,然而片刻之后,他还是神情失落地行礼谢恩。

逸景暗叹于心,也说不上是何等滋味。

任凭是谁都知道,皇帝来了温宁宫自然是寻逸景的,聪明如松豪也就不厚着脸皮留下,打趣几句也告退去了。

皇帝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靠在凭几上,伸手接过逸景递来的热茶,也没有多问,只是言自己肩膀酸痛,让逸景给他揉捏。

“平日在这宫里,你都怎么打发时间?”

“不过是侍弄花草,让陛下见笑了。”

“朕还以为,你要说自己闲暇之时喜爱看书。”

逸景为他捏肩的双手停了一停,旋即又恢复了力道,低声言道:“不过是偶然认了两个字,哪里敢说是读书。”

长铭轻笑一声,也不戳破,而是继续同逸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从北疆风俗到天下美食,唯独不谈政事不说宫廷,像是两个陌路人因避雨而在小亭下相遇,未免无聊,勉强寻了些话题来说,好不容易热络了几分,却又生了其他事端。

“陛下!”

“何事紧急?”长铭懒懒地打了呵欠。

“唐大人忽然病倒了……”

“你说什么?!”

长铭当即起身,动作之大险些把逸景一并推到地上去,还未及言语就先向着宫门走去。

“摆架,朕去看看。”

话音刚落,他就停住了脚步,踌躇了片刻,还是底气不足地改口:“宣御医去诊治,有事再来报。”

“陛下”,逸景颇有不忍,便言道:“臣这宫里还有些许琐碎事情,恐怕无暇侍奉,不如陛下先去看看唐大人吧。”

皇帝转头来看着他,原本冷若冰霜的眼睛此刻沾染了几分迷茫。

“朕去去就来,晚上定然回来寻你。”

“臣恭送陛下。”

皇帝就这么走了,而童宥还是不死心地时不时去宫门眺望,每次带回来的无非是失望。

逸景倒是气定神闲地吃饭看书。准备睡觉,也不理睬他那点心思。

“您这么早就歇息?”童宥又是诧异又是着急,似乎逸景点点头,他就要将自己的大人从床上拖下来穿戴整齐。

“往常不都是这个时候吗?”逸景散了发冠,顺手摸了摸自己紧绷了一天的头皮。

“陛下还要回来呢!”

“他都去了唐致涛那处,哪里还能来呢?”

“可那是他自己说……”

逸景一边梳头一边看着镜子,扯出一种名为“蔑笑”的表情,一面在心中感慨着自己做这表情如此惹人生厌,一面在嘴上讥讽道:“你以为这种话他说出口就能做到?你再等个十年吧!”

“何出此言啊?你可是司福罗一族送进来的人!”

即便童宥意图追问,逸景都不再回答,转身去了自己床榻,倒头就要睡去。

“对了,大人……”童宥想起了另一件事。

“嗯?”

“您打算同洛那迦……”

“他给我的好处,我自然会还他的,只是相互扶持一事,可不是就此说说就好。聪明人自然懂得上岸,可我也担心他是想拖我下水。”

童宥一面为他放下床帐,一面默然点点头:“还是大人洞若观火。果然宗主选了大人,才是明智。”

逸景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大人!”

童宥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一把掀开床帐。

“又是怎么了?”

“当真不等陛下吗?”

逸景一拍桌案便坐起身来,从童宥的手中抢过床帐又扯下。

“不等!睡觉!”

“这……”

“不如咱两打赌,就赌三个月的俸禄!若是他今晚来了,我那三个月的俸禄都给你了!”

帐外的童宥半响才道:“那小人就等着横财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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