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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孤王独治_第十三章 咫尺之差纳天涯(中)

长铭:总有刁民想偷朕的猫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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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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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赫连轻弦的医术确实高超,或许是因为皇帝陛下的手段实在凌厉,尽管有不少药水都洒在了床榻上,逸景也多少喝了点,总算是没有延续痛楚而慢慢恢复了神智。

“咳……”他慢慢从床榻上支撑着坐起,简单地收拾一下自己,而后又按了按仍有疼痛的额头,一眼便看到皇帝早已将他丢在这处,自己去了镜子前,一把拆下凌乱的冠发。

他正想上前去给皇帝重新梳头,不料赫连轻弦拿着另一个瓷瓶上前来,一把将他按回床铺。

“大人不要动,下官给您上药。”

逸景没有应答,却是看了皇帝一眼。

皇帝面对镜子却背对着逸景,未曾因为一点动静就回头。他的发冠早已拆了下来,一头乌发披散在肩,这又让逸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夜的床笫缠绵,他也终于意识到,这少年皇帝,的确生得俊美。

既然皇帝没有说话,逸景也就不动弹,且让赫连轻弦为自己打理伤口。

“大人伤口不深,连包扎都可省去了,只要按时敷上这药,不出三天,连个疤痕都不会留下。”

回想起方才的疼痛,逸景难以置信地问道:“只是这点小伤?”

赫连轻弦点点头,算做回应,一边将药瓶递给逸景,一边转头去收拾自己的药箱。换做其他宠君,到了这种时候也该起身离开床铺,乖乖去给皇帝陛下梳头更衣——可逸景似乎看不到赫连轻弦的对他眨眼睛,反而神情呆滞地坐在床榻上,似有所思。

“哎……”赫连轻弦悄悄碰了碰他。

“嗯?”逸景终于是有了回应。

赫连轻弦像皇帝那处看了一眼。

逸景轻叹一声,仿佛心有不耐却又不得不为,起身往长铭那处去。

赫连轻弦见状,连表情都变得有些怪异,似好奇似玩味,最后依旧是行礼告退,留这君卿两人自己言说去。

皇帝面前的铜镜大而明亮,而坐在镜前的皇帝必然将逸景的些许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只是他不催促也不回头,就这样静候地等着已经过来给他梳头,这却是不像个果决威严的皇帝,反而像是某个巷尾的小小绛元,平凡又骄傲。

逸景在床榻上看着皇帝始终挺直而又安分的背影,心中微微一动,像是被人顺了背一样,方才被皇帝误伤的那点恼怒霎时间去得干干净净——他甚至想上前去摸摸长铭的头。

然而他立时将这等想法自己塞回了心底,而后不紧不慢地自床榻上起身,走到长铭的身边,拿起梳子,一下下地为他梳理杂乱的头发。

逸景在昨晚便已知晓皇帝的头发时何等顺滑,不过今日触及指尖,才知道是自己小瞧了皇帝。

他才将长发捞起一半,那些发丝便溜溜地自手背上滑过,即使将它们握在手中,那种滋味也如同握着一捧清水一般,注定挽留不成,唯有清凉之感以作回味。逸景悄悄地看了一眼镜中的帝王,这才发觉他不过是在低头把玩自己喜欢的几枚指环而已,从未在意逸景如何评论自己的头发。

皇帝在束冠更衣之后,便令单一丁传膳,随后带着逸景一同入席。

食不言寝不语的礼仪在此时如同救命稻草一般,总算不至于让同案而食的两个人太过于尴尬。而乖乖布菜的单一丁与童宥倒是神色各异,一人不动声色,一人屡屡蹙眉,这让逸景即便吃着山珍海味也如同嚼蜡一般。

也不知是相顾无言所致,还是各怀心思所致,皇帝和宠君颇为默契地简单吃下几口就搁了筷子,长铭说自己要再去看看新送来的奏章,逸景也旋即起身。

“陛下……”这可将单一丁惴惴不安,“您用膳不过一刻钟,便是国事要紧,也请您保重龙体才是啊。”

“才一刻钟?”皇帝似乎有些诧异,“朕以为朕吃了许久,都有些撑了。”

逸景哭笑不得地暗叹一声,恨不得拍手坦白这也是自己心中所想。

同一个难以言语的人在一起,时间都成了文火煎熬,倒在锅里的逸景都得时不时翻身滚动,才好防止自己成了一块熟肉。

对于皇帝而言,这等情况倒是催着他勤政爱民去了——可惜的是,皇帝忙碌了一个白天,也不剩多少政务待决,不过寥寥写了几笔,便又停了下来,转而对给他研墨的逸景道:“头疼可好些了吗?”

逸景一时间猜不得这人作何打算,只好老实应答:“谢陛下关怀,臣已好转许多。”

“那便是尚未好转了”,皇帝猛然合起了手中的奏章,“你原就有伤,又中了毒,理当歇息才是。朕允你不必在此候着了,去后殿休息吧。”

“是。”

逸景根本管不得皇帝晚上会不会去后殿,又是什么时候去,只知道皇帝厌烦见他,而他自己也如蒙大赦一般地赶紧躲开,乖乖回了后殿先行睡下。直至二更时分,逸景才迷迷糊糊地醒来,果然不见身边有人,他翻了身准备继续入睡,可又想到那毕竟是皇帝陛下,当真有了什么差错,怕这罪名能牵连一族,只好起身披衣,提了灯笼一路往前殿而去。

皇帝宠君众多,哪一个不是对他牵肠挂肚、翘首以盼?因而逸景也不期在前殿能遇上谁,不过想着至少问清楚皇帝下落。可不想到了前殿时,一眼便见到一人趴伏在桌案上,手里还松松捏着一本书。

逸景当真吓得险些连灯笼都丢了。

眼下初春,正有微寒,而皇帝尚且年少又身形单薄,就这样在桌案旁睡过一夜,明儿指不定出点什么事。

逸景心中一时思绪纷杂,无从说起,千言万语,都该怪罪他为皇帝、自己是贵族,如今想看两无意,偏又强颜作欢笑,任凭是谁,或许都愿意在这大殿吹一夜冷风。

他当即挂好灯笼,脚步轻轻地到了皇帝身边,本想着将人抱起回了后殿,然而伤口的隐约作痛又令他改了主意。

“陛下?”逸景压着嗓子悄声唤他,换做平日,莫说是睡过去了,便是醒着,也无人在意这样的声音。

而逸景也正意图用手推推他的肩膀——不料皇帝自己猛然坐起身来,像是于梦中陡然惊醒一般,双眼尚且朦胧之时便已然转过头来定定地看着逸景,活像是惊弓之鸟,这一时让逸景有了“今天自己刺驾”的错觉。

“何事?”皇帝已然坐起身来,随手将滑落在自己肩膀前的长发甩到后背。

“夜深霜重,陛下还是去后殿歇息吧。”逸景收回手,低声劝道。

皇帝摇摇头,又将那本书拾起来捧在手上,也不再看逸景,而是道:“你回去吧,朕不困。”

逸景叹道:“明天是十五,陛下还要早起去宣政殿早朝,还是莫要勉强了。陛下尽管安睡就是。臣守着陛下,无事定不打扰。”

长铭一愣,半晌没有作答,任凭逸景将他自位上扶起。本该是体温偏高的绛元此时双手冰冷,倒是那兴主的手掌厚实温暖,似乎又要催着长铭快快回了梦乡去。

两人才走了两步,逸景忽而听到一声猫儿的叫唤。

“喵……”

他警觉道:“何物作祟!”

皇帝却是走回了桌案,从桌下捞出一个白毛绒绒的东西,对逸景道:“无妨,是朕的团子。”

逸景定睛一看——那团绒毛是个活物,还是一只养得肥胖的猫!偌大的眼睛闪动着湛蓝色的光辉,除去尾巴与耳朵上的深褐色,其余毛皮皆是一片雪白。逸景甚至不需伸手给这猫儿顺毛,也能从那蓬松柔软的脊背上看出这猫儿抱起来定然令人爱不释手。

若非他眼下还扶着皇帝,只怕是要一把冲上去将这猫儿抱在怀里好好揉搓才是。

“太清殿怎么会……”

“它原本就养在朕的身边,不过前些日子送到洛那迦那儿照顾了,今晚才回来。”

仿佛这猫通人性,听到长铭言语,转头对冲着逸景叫唤两声,而后就往长铭怀里蹭了蹭。

果然很是可爱,逸景想着,若是自己当真有出宫的那一天,定要把这猫儿一并偷走!

“走吧。”长铭把猫儿往上拖了拖,先一步往后殿去。

逸景摇摇头,只得跟上。

待长铭上了床榻,团子也一蹦两蹦地窜了上去,就窝在长铭身边的空位上,将自己团作一团,尾巴还不住地摇摇摆摆,时不时去碰长铭的手背。

长铭抬眼悄悄看了逸景的表情,却发现对方并未看自己,而是取来被子给他和团子盖好,而后放下床帐,吹熄几根蜡烛,再无其他动静。

皇帝偏头看向床帐外,并未存有半分灯影斑驳,只余深夜寂静。他眨眨眼睛,翻了个身,不过多时就沉沉睡去。


翌日,逸景为皇帝打理之后,也就理所应当地告辞离去。也不知皇帝是作何想法,竟然在他临走前,从手上褪下一枚金镶血玉的指环作为赏赐,说是宠君总不能太穷酸。

那指环本是在皇帝右手的中指上,到了逸景这处只能戴到左手无名指上,无论如何,也是天家恩德了。

是故候在殿外的童宥,一见他左手上的指环,便是满眼兴奋难掩,甚至要崩出火花来。

逸景也不想解释什么,只是领着人回宫。

途经九曲回廊时,逸景的余光瞥到一抹靛蓝颜色,心底总是觉得似有几分熟悉之感,便当停了脚步,转头去认真打量与自己一池之隔的那人。

“那是谁?”童宥无意识地咕哝了一句。

或许相隔过远,逸景无法得见他的眉眼面容,不过那人身着靛蓝色长袍,发上束着银丝为冠,左手戴着白玉扳指——他似乎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他是……”

跟随其后的內侍正待为逸景解释,却又被逸景打断。

“唐致涛。”

“大人怎么知道?”內侍不由得诧异。

逸景没有回答,倒是童宥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难怪如此眼熟!”

逸景问道“你还见过他?”

“没有……”童宥看看远处的唐致涛再看看逸景,很是迷茫:“虽然未曾得见,可总觉得这人熟悉……”

逸景笑笑,不似妒忌也不似赞赏,既无阴鸷也无爽朗,却像是在安睡前听了街头巷尾的平常故事,下意识地勾了勾嘴角,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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