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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孤王独治_第十章 七窍玲珑百代身(中)

华景:这话是谁说的?我定要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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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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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景不仅因为担忧有人察觉他在太清殿与皇帝言谈而匆匆离去,亦是因为他在步入太清殿之前,就收到了消息——成景今天抵达王城。

当初逸景的事情确实存在诸多疑点,他与成景扶持逸景步入朝堂的计划也成竹篮打水,他必定要问个清楚才是。

因此,出了宫门之后,他也不耽搁,翻身上了马,就往自己府邸而去。

果不其然,成景在厅堂里等了好些时候。

兄弟两人数年未见,别说感慨岁月匆匆,就连问候行礼都一并省去了。

华景扯开斗篷,伸手丢给管家,接过成景递来的热茶一饮而尽,随后拭去了唇角落下的茶水,开门见山就问成景:“可知道其中详细了?怎么突然改了主意,把逸景送进宫里去了。”

成景扶着凭几缓缓坐下,神色颇有伤感。

“确实是知道了……真相太过简单了。有人向宗主进言,逸景聪明,学富五车,体贴人心,身强体健,比起朔景这样的泛泛之辈,更容易讨皇帝喜爱……”

“这话是谁说的?”华景的语气冷了几分,“我定要宰了他!”

成景摇摇头:“你莫要问了,若是逸景得知真相,只怕悲痛难忍。”

华景却锁紧眉头:“那逸景要怎么办?国法森严,他入了皇宫,即便有幸逃脱,也没有出将入相的机会了。咱们就这么少了一个司福罗的武官。”

“保住他的性命,宫里上下,你让他好生打点”,成景从身侧取过一个匣子递给华景,“今后如何,我也没了头绪,这才来寻你商量的。但是他总得活着才有今后。”

华景打开匣子一看,里面果然满满当当地塞了银票,粗略点算,也该有五万两之数。

“宗主将你关押了,没有再为难你吧?”

“他是需要我”,成景不以为意道:“即便意见相左,他也需要我为司福罗筹谋,又如何能轻易让我老死牢狱之中?”

华景点点头,见成景一身疲累,不由得多说了两句:“逸景固然重要,但是大哥以后就别这样四处奔走了,有什么事情让人传话来就是……”

成景摇头道:“我并非单纯为逸景而来。”

“那是……”

“你要的那个人,我给你带来了。”

华景连忙起身惊呼,亦是将多年稳重一并抛了,面色欣喜不掩地问道:“是那个人?他答应咱们了?你是如何劝动他的?”

“他自然是不屑于咱们的金银珠宝”,成景得意地笑笑:“可心诚则灵这句话,总是没说错的。他的朋友遇了难,我及时赶到,救回一条性命,眼下正在族中休养,他说要还这份人情,也就来了。”

“来的正是时候!”华景伸手就将成景拖拽起来,要往门外推去:“我现在就要见他!机不可失!”

“哎呀!”成景不耐地甩开了华景,一边抽空整理自己皱巴巴的衣袖,一边言道:“我早已做了安排,你就不要担心了!眼下不是你们相见的时候,还是等着来日吧!”

 

飒依卡升浩离了皇宫就直径回了家,见到前来迎接自己的君人和孩儿,心情也不由得多了几分喜庆,向着后院去的脚步自然也轻快许多。

可才进了院门,就见到家中仆役愁眉苦脸地端着空碗从房里出来,连险些冲撞了他都不曾留意。

升浩没有同仆役计较,而是停了脚步,望了紧闭的房门一眼,又转头问仆役:“老卿子喝药了吗?”

“老卿子也是被小人强迫着喝下去的,之前几次都吐了出来,这已经是第三碗了……”

升浩拧着眉头摆摆手,不愿意再听余下的话语。幸好仆役机灵,连忙行礼退了下去。

“吱呀——”

升浩开了房门,轻轻地往房内踏入一步,仿佛这处地砖不过是草纸铺就,稍有不慎就要跌落万丈深渊。

即便他蹑手蹑脚,屋内的人却是清醒得很,一声轻咳之后,便开口问道:“是升浩回来了吗?”

“父卿且睡着吧,我晚些再来。”升浩说着就要退出门去。

“不必了,进来吧。今天皇帝又说了什么?”

屋内人的声音苍老而虚弱,像是缠绵病榻之人徒留着一丝说话的力气交代遗言一般,便是春燕归来的动静,都能催得他撒手人寰。

升浩绕过了屏风,来到了自己父卿面前,又一次发现飒依卡庄羽的两颊消瘦了几分,已然见得面容上高高凸起的颧骨,只怕再过几天,时间就要连这皮肉一并褪去,留他一身白骨。

“父卿,是好事”,升浩强打精神道:“皇帝任命了咱们的族人为王城守卫军的大军长与仲军。”

“两个人?”

庄羽的双眼似乎浮起了一层污浊,无神而黯淡,连升浩都诧异他如何还能言语流利,头脑清明?

“是”,升浩弯腰,轻轻托起父卿脖颈,为他理了理枕头,好让他躺着更舒服些:“任命迩朗做了大军长,连浩做了仲军。”

“怎么不是连浩做大军长?”

“华景从中搅和,说迩朗年少天才,更适合这个位置。当时顾小舞亦是在场,这人虽然是绛元,可却胆小怕事,当即就四处圆场,推荐迩朗做了大军长,连浩做了仲军。”

“断言过早了,你莫非忘了,当初是她找上咱们,才有当今的陛下。若她只是做个和事老,为何不让连浩做大军长?”庄羽反问。

升浩哑口无言。

“你怕是想得太过简单了。”

升浩愣了愣,才道:“父卿是说,她与华景勾结,背弃与咱们的承诺……一定是了!当年就是她举荐了华景做了兵部侍郎,让咱们寝食难安!”

“可是时隔十年了,这个吏部尚书在朝中仿佛已没了身影一般,若非十五年前她辅佐先帝轻易平定晋王之乱,恐怕不会有人记得她的名字……如今咱们的眼线遍布朝野,若她真的与华景狼狈为奸,咱们如何不能察觉?”

“父卿倒是把我说糊涂了。”升浩这么说着,心中却又泛起另一种担忧。

“从华景举荐迩朗开始,此事就不同寻常。他不是愚昧的人,怎么会将王城的军权拱手相让?为什么否了我们要的人,而是从飒依卡家族里另外挑了一个人出来?咱们更是无从断定顾小舞是有心还是无意……咳咳……”

“父卿!”

升浩连忙将人扶起来,轻拍着庄羽后背给他顺气。

“……咳咳……”庄羽吊着一口气,勉强将话说完:“总之,你要好好看着……看着……迩朗和连浩……我若是死了,你也……”

升浩心急如焚地阻止他接下来要说的事情:“父卿在说哪里话!万万不可玩笑的!”

“我哪里是玩笑”,庄羽长长呼出一口气,低头看着自己皱巴巴的双手:“死生之事,本就是无可奈何的。我病了这么许久,那些盼着我死去的人,终于等来了好时候……”

“父卿不可如此!”升浩取出布巾,轻轻拭去庄羽额角的汗水:“皇帝眼下根本不知父卿病况,今日还问起了。父卿掌权多年,早已是文武百官人心所向,有谁敢生二心?您尽管安心养病就是!”

“你说得对……”庄羽忽而笑出声来,如同垂死之人得了重生的机会一般:“我只需要活着,就没人敢闲言碎语,轻举妄动。”

 

长铭上午始终在太清殿看奏章写朱砂,身边也仅有单一丁在端茶倒水。

或许是太过专心的缘故,他全然没有察觉自己手中的茶盏早已去了不少重量,直到试图饮茶之时,他才知道这茶盏早已没了茶水。

“茶!”

他重重地将茶盏敲在桌案上,顿时觉得口中更为干涩,心中烦躁又悄悄地探出头来。

刚刚将朱砂研好的单一丁连忙拿起茶盏,躬身退下,脚步轻盈却又快速地再去倒了一碗热茶来。

长铭听得脚步声去而复返,也不抬头,抬起手掌,无声地催着单一丁快些将茶拿来。

单一丁见状,连忙快走几步,将茶盏小心翼翼地放在长铭手中,时刻留意着热茶是不是烫了长铭的手。

长铭一门心思都在奏章上,眼下连笔都未曾搁下,接过茶盏又要往嘴边送。

“啊——”

旋即他便吃痛一声,将茶水又吐了出来,转头责骂单一丁:“茶水烫成这样,你怎么也不提醒朕!”

“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单一丁被他声吓得不知所谓,还未想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就连忙跪地先行告罪,直到自己回过神来,才继续道:“茶水都有烫,小人去给陛下倒些温水来吧?”

“快去快去!”长铭将茶盏丢弃在桌案上,自己却是连忙碌的心情都没了,只是揉着额头在望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奏折忙碌。

忽而身后传来细微的响声,令他立时屏息凝视,唯恐错过了什么动静。

果然,有人蹑手蹑脚地到了身旁。

长铭不及多想,于电光石火之间从腰间拔出一把青锋点点的短刀,转身就向着身后刺去。

“哎!”

女子伸手扣住长铭的手腕,双眼目不转睛地顶着刀锋,纤长的睫毛不由自主地一点点抖动,那一丝丝寒意似乎从她的眼角一直攀爬到了头皮。

饶是如此,她依旧笑道:“可是差点就出了人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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