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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孤王独治_第九章 七窍玲珑百代身(上)

长铭:来人!搭台!朕的尚书们又要唱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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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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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长铭的逸景退下了,折腾长铭的事情却还没有到尽头。

早起更衣之后,他就去了前殿。还没等坐稳,就听见单一丁来报:“吏部尚书顾小舞,兵部尚书飒依卡升浩,兵部侍郎司福罗华景求见。”

“宣。”长铭向后靠了靠,随手拿起桌案上的奏折翻看。

三人一同进殿行礼,而后又颇有默契地面面相觑。长铭悄悄抬眼看去,华景神色坦然,可升浩却是咬牙切齿,两人中间的顾小舞因着绛元身份,破例允许戴上了满头珠翠,风姿绰约,却面无表情纹丝不动,这三人当真是一副搭台唱戏的架势。

长铭也猜得这三人究竟因何而来,但是公事理当先谈,若是被这三人吵闹起来,可是要耽搁了时候。

“你们一起到了太清殿,是武举会试有什么意外吗?”长铭漠然开口问道。

华景动了动眉毛,升浩却是一副如梦初醒的神情,仿佛这才想起还有大事要交代,而顾小舞始终眼观鼻鼻观心。

“回禀陛下”,还是升浩先开了口,“会试三日后如期举行,按照惯例,由礼部在城郊主持,兵部与吏部一同考察,当下并无异状。书城左近的宁武大军长也率军到了王城之外,臣请问陛下,该让他在哪处驻军?”

“是炎浩到了啊”,皇帝收起手中的奏章又去打开另一份,继续道:“让他按老规矩,在城郊十里之外驻军就是。你们兄弟二人许久不见了,就传朕的旨意,允他入王城与你相聚。”

升浩喜不自胜地行礼:“臣谢陛下恩典!”

皇帝没有在意这点客套,而是神情淡漠,又问起到:“朕已然有好些时候没有见到宰相庄羽了,太王君也挂念得寝食难安,他的身体可好转了吗?”

此话一出,连顾小舞都动了眼睛,悄悄地窥看升浩的脸色。

升浩却没有回看顾小舞与华景,而是顶着感恩戴德的神情行礼道:“有陛下庇佑,父卿的病亦是日渐起色,再过几天,相信就能入宫给陛下请安了。”

皇帝勾起了嘴角,神情变得有些暧昧不明,而后似乎颇为满意地点点头:“如此就好。你回了家要好好照看就是,若是有什么事情,就送信到太王君那处,朕看着母君食不下咽,心里也着急。替朕催他快些回朝来,朕还有好些事情要同他商议。”

“臣领命。”

“单一丁”,长铭又转头去唤自己的內侍长,“前些日子各地上贡了不少珍惜补药,你去替朕挑了最好的,给宰相送去。”

“是。”

升浩也一并叩拜道:“陛下圣恩浩荡!”

“不必多礼了,起来”,长铭扬扬手,“还有事情吗?”

“臣有事要奏”,在一边等了许久的华景终于开口了。

“说。”长铭提笔在奏章上写写画画,头也未曾抬。

“王城守卫军的大军长潘语如今年事已高,也同陛下上书请辞回乡。然而王城守卫是国家驻防的重中之重,还请陛下早早定夺。”

长铭的眼珠子转了转,将奏章缓缓放下,这才言道:“当初朕有意让飒依卡家的连浩接任,可你却又反对,如今可该好好说道,这其中的缘由了。”

华景淡然行礼应答:“陛下容禀。莫说连浩此人心高气傲,便说他如今已是白首之心,只怕身体亦是力不从心了。王城守卫非同等闲,若是他仗着年长,轻忽大意,岂不是危及陛下,祸害江山?”

升浩横了华景一眼,随后亦是对着长铭一礼,直到长铭点头答允这才开口反驳:“连浩如今仅仅不惑之年,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如何就成了垂垂老矣?何况他在军中多年,精通兵法,功勋卓绝,立下赫赫战功,还不足以担任王城守卫军的大军长吗?”

“曾言:英雄不问出身,难道英雄还会问年龄不曾?多活了些年岁罢了,就是堪当大任?须知兵者诡道,他脾气焦躁,难保落个骄兵必败的下场,届时王城该如何?”

“侍郎真是不可理喻,信口雌黄!你对连浩之事不过道听途说,就敢言之凿凿,岂不是要混淆视听,迷惑天子吗?”

“怕是尚书护短才对”,华景轻哼一声:“下官以为,朝堂大事,还是莫要厚此薄彼。”

长铭眯起眼睛,缓缓地坐直身体,原本拿在右手的狼毫也被他随手放回了笔架,像是专心致志的学子听得大街上的一场好戏,连圣贤都忘在脑后了。

原本安静听着争辩的顾小舞似乎在同时就觉察了皇帝的举动,当即一抬手,就此止住了华景和升浩继续唠叨。

“顾尚书有话要说?”长铭又靠回了他柔软的椅背中。

“臣想问问华景侍郎”,顾小舞的面容似笑非笑,说不清是无意还是有意。

华景老实道:“下官必定据实以告。”

“侍郎以为,谁更合适做这王城守卫军的大军长?”

“飒依卡迩朗。”

顾小舞不动声地看着他,而升浩一时间目瞪口呆。

“先帝当年点的武探花?”长铭发问。

“是飒依卡家族少有的年少天才。据说此人三岁识字,五岁读书,七岁通晓兵法,十五岁高中探花,入行伍多年,颇受拥戴,深得人心。臣以为,唯独是这样的人才可为陛下守卫王城。”

顾小舞反问:“臣亦曾听闻此人名声,只是他不过双十年华,未免太年轻了些。”

“上天眷顾,他并非寻常之人,又岂能以常理度人?”华景言罢,又对长铭道:“有陛下福泽庇佑,相信此人定当不负圣恩,还请陛下圣裁!”

长铭没有着急答复,而是问另外两人:“两位尚书又是作何说法?”

升浩一时间不明白华景算计,尚且百思不得其解,不及应答,倒是让顾小舞抢先说话。

“臣以为不妥”,顾小舞的眉头微微一皱,无人猜得她心中所思,“飒依卡迩朗年岁不大,只怕阅历尚浅,不如就让他接任大军长,而连浩任仲军教导辅佐,陛下以为如何?”

当真像是个左右逢源活搅和稀泥的结论,连单一丁都险些笑出声来——当朝尚书,就是这点本事?

皇帝见了升浩对华景得意一笑,便也顺水推舟言道:“还是吏部尚书知道分寸。可是王城守卫军原本是有仲军的,他该如何?”

“仲军名为何岁丰,也是身经百战的参将了。不如将他改任为云皇宫禁卫军仲军,守卫皇宫安宁。”

单一丁几欲为这样的圆满结果拍手喝彩了。

“就依照你之所言,命中书省拟旨去吧。”皇帝爽快地答应。

三人既已无事,自然就该退下,临行之时,长铭还不忘提醒单一丁快些挑选补药,让升浩带回去。

被皇帝催促,单一丁也不敢怠慢,只得前头领路,带着升浩快走一步。

顾小舞也未曾理会身后如何,抬脚就出了太清殿。

唯有华景慢走了几步,直到听得另一人的脚步声近了,才停顿了片刻。

“老师一句话,朕可是将家门都交给了飒依卡。”

皇帝的声音低沉而微弱,仿佛华景一声欺骗,他就要御龙归天了。

“请陛下信臣……”

“朕若是不信,当即就否决了”,长铭打断华景的解释:“老师总是有办法的。”

华景轻轻叹气,想要回头看一眼少年皇帝的容颜,却又摇摇头,遏制了自己。

“臣忠于陛下,并非因着一个宠君而已,陛下不必勉强自己宠幸不喜欢的人,但是臣恳请陛下留他一条命。”

“这人同你有些情分?”

华景略一思忖,才道:“没有。只是他在宫中,对陛下也没有坏处,便任由他去吧。如今陛下连贴身的人都不能信了,切记处处小心,更要物色心腹。”

“朕记下了”,长铭点头,又想起了什么,忽而言道:“老师最近似乎对着朕沉默了不少。”

华景发出一声苦笑:“臣劝了又劝,但是陛下一意孤行,臣又能如何呢?”

皇帝面上似有动容,连华景的背影都羞于目视,神色古怪地撇过头去。

“对了老师,你看顾小舞……”

华景双眸微微一动,才言道:“她方才却有古怪……在朝多年,虽然举荐了臣,但好像也不再愿意插手其余的事情了。作为一个吏部尚书,她始终沉稳持重,无论是谁都挑不出什么差错。”

“那她方才又是为了什么?”

“陛下以为呢。”

“朕倒是不认为顾小舞要依附飒依卡,亦不是左右逢源那么简单。”

华景终于转过身来,对长铭行礼道:“臣不知顾尚书是否有意为之,但是她如此作为,倒是让臣捡了好处。请陛下莫要惊慌,再多等些时日。”

“朕知道”,皇帝点点头:“老师这么说了,再过十年朕也会等着。”

“臣谢陛下倚重。”

华景当即行礼下拜,长铭连忙伸手将他扶住。

“只有你我二人,老师就不必如此了。”

“是……”华景向外张望了一通,又道:“臣不宜耽搁太久,先行告辞了,陛下珍重。”

长铭点头,放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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