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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孤王独治_第八章 薄情贪欢酒一杯(下)

长铭:难道派去你宫里的给使没有告诉你如何侍奉吗?还要朕来主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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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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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迎接的轿辇还有两个时辰才到,童宥已是跑上跑下地带着一群內侍忙得不可开交,不像是送逸景去侍寝,倒像是把自己养大的兴主送去成婚了。

逸景心不在焉地翻阅书本,抬眼就见他将一件靛蓝色的衣裳挂在架子上,用小香炉点起檀香细细地熏着,烟雾缭绕,檀枬霭霭,只怕是逸景一朝更衣,就成了一株四处游走的百年檀香木。

他终是忍不住开口:“你这是在做什么?”

“皇帝喜欢宠君穿着蓝色衣裳,熏上檀香,我自然要帮你打点好才是。”童宥托着小香炉,理所应当地说道,忽而他又想起了什么,脸上洋溢出另一种兴奋的神色:“若是你一次就能让陛下怀上……那今后……”

“陛下一个月有十几天都在唐致涛那处,真能怀上,也该是他的。”说到此处,逸景倒是蓦然想起,那天陛下前来,他似乎并未察觉有半分绛元的气息……与族中所见,大有不同。

“他被陛下宠爱一年有余了,什么动静都没有”,童宥幸灾乐祸地笑道:“恐怕是没戏了!”

“即便一个月之后喜讯传出,你又怎么知道具体到哪一天哪个人?”

童宥彻底气馁了:“还是得想个办法,让太医院的人说,孩子是你的!”

逸景头疼道:“你莫要费这些小心思了,皇帝可聪明得很,到时候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童宥一愣,反而问他:“何以如此说?”

“连正眼都没瞧过的人,谈什么喜欢?若是没有情谊,却看了一出东施效颦、浑水摸鱼,岂不恶心?”

“那你说怎么办才好?”童宥连忙丢下香炉,三步两步地到了逸景身边,一派洗耳恭听的姿态。

逸景略一思忖,才道:“一如既往就是,把这衣裳和檀香都撤下吧。”

“啊?”童宥难以置信,“这……这……”

“听本官的就是,快去!”逸景半是哄骗半是威逼着就将童宥打发去了。

上了车辇又入了后殿,逸景听凭內侍领着他进了房门,在床榻上坐好,活像是菜市口待吆喝的牲口,不言不语,神情呆滞。

“陛下正在处理政务,还请大人在此稍坐等候。”

內侍叮嘱之后,转而放下帷帐,躬身行礼,退了出去,留逸景一人无所事事。

或许是皇帝的太清殿较为温暖,或许是因为近日睡不安稳,逸景看着香炉袅袅腾起的白烟,没过多久便觉得有些困倦,也就闭了双眼好好养神,心里盘算着若是皇帝久久不来,自己就依着床架打个盹儿——所幸失礼了直接被送回去也没什么不好。

正是心里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时,他忽而察觉眼帘之外的光影似有瞬息之间的变化,立时便警醒地睁开了双眼,一抬头正正是看到一个面容俊美的少年就在屏风旁偏着脑袋打量自己。

少年身量消瘦,面容却因为略有圆润而显得稚嫩,也不知还要多少时日才能成了另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他的双瞳藏秋水,眉宇有英气,长发去了头冠像是绸缎一般披散在肩膀两侧,仿佛轻抚而过时还能察觉丝丝凉意,面上的皮肤白若冬雪,在烛光映衬下似乎隐隐见得其上光泽由骨至皮地发散出去,当真可说是绝无仅有的俊美人物,饶是逸景见了他也看得有些痴迷——直到视线下移,看到那身赤黄色的寝衣,他方才如梦初醒地起身下拜。

“叩见皇帝陛下,恭请吾皇圣安。”

“等得太久,睡迷糊了?”皇帝悠悠开口,抬脚就往逸景身边走过,最后在床榻上坐下,也不管逸景准备应答,便自顾自地吩咐道:“起来吧。”

确实是这个清朗的声音,一如那天路过探望的皇帝。

“谢陛下。”

“坐下吧。”

“是。”

逸景忽而想起,这皇帝陛下不过十七岁,他的名字——似乎是……李长铭。

然而眼下自然不是出神的时候。

“这几日病情可好些了吗?”皇帝似闲聊一般地问着,也听不出是喜是怒,反而像是陌路人的客套,并无半分亲昵之意,就连他周身也未曾存在过半分绛元该有的甜腻气息,反而是一片冷冷清清。

逸景明白,无论好还是不好,飒依卡家族的兴主就在七天之后入宫,皇帝便是有心也不能再拖延让他侍寝的时间。

就像是认命一般,逸景也只是低头应答:“承蒙陛下关爱,臣已无大碍。”

本就无甚大碍,不过心病而已。

“抬起头来,让朕看看你。”

逸景听命抬头,在咫尺之间看着皇帝的眼睛——那双眼睛没有半分情愫,也看不出半分苦痛,只是过分冰冷罢了。他不知道自己该是个什么表情,可离着含情脉脉尚且有千里之遥。

皇帝也没说话,而是高声吩咐门外守候的单一丁,拿酒进来。

逸景在温宁宫时,给使曾经告诉他,皇帝招宠君侍寝时,偶尔也会让内侍长端酒上来。这酒不是寻常宴饮所用,虽然同样醉人,可意更在催情。

皇帝右手取过酒壶,左手夹起两个酒杯,头也不抬地让单一丁退下,而后自己一边走着一边往酒杯中缓缓倾倒浊酒。偶尔不慎之时,酒滴便跳出了酒杯,沿着他的手指一路滑下,映衬着烛光点点,最后落在了地上。

“陛下不可!”逸景连忙阻拦,“陛下是绛元之身,不能轻易饮了这酒,恐有伤龙体。”

绛元本就极易动情,若是还有这酒,一时不慎就是发情的后果了。不遵身体常理,自然有伤。

皇帝一笑:“那这两杯都赏给你了。”

逸景在此时早已说不清楚自己心中是何等想法,三个时辰前的惊慌失措与一刻钟之前的麻木不仁似乎都掺在了酒里,等着他一口饮下——他确实接过了酒杯,喝得干净,像是渴饮鸩酒的人,明知死路,却也插翅难逃。

皇帝夺过了逸景的空酒杯,连同酒壶都丢弃至一旁,脚步轻缓地走动两步,已然是到了逸景的面前,抬手就抱住了逸景的肩膀,主动抬头轻吻逸景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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