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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bo】孤王独治_第六章 红墙朱瓦帝王家(下)

逸景:我就想安安静静地做一个不美丽的男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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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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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景似乎全无觉察,连眼珠子都不曾挪动半分,只是模样恭顺地答道:“是下官不慎所伤,只是皮肉有损,不敢令大人挂怀。”

聂舒卓抬眼,将这殿内的一干内侍扫视一通,而后厉声责备道:“你们是如何伺候的?宠君才进宫来就受了伤,如此懈怠,就不怕陛下怪罪吗?”

“小的惶恐!小的惶恐!”连同童宥在内的一干人等皆是跪地叩首。

逸景双眼微微一动,似乎为这样的场景所惊吓,连忙解释道:“都是下官自己不慎,与他们无涉。”

“那你也该知道,身为宠君,就该好好保重自己才是。”

逸景心中一冷,嘴上却依旧低头称是。

“本官自会再谴太医前来请脉,你且歇息吧。”

言罢,也不让逸景送了,自己的带着内侍又是风风火火地走了。

逸景缓缓抬起头来,听得身后一人心有余悸的叹息声,微微偏了偏头,终究没有说话。

而童宥见他不声不响地向着寝殿而去,自己也低声吩咐了内侍收好皇帝赏赐之物,抬脚就去追人。

“走了这么一路,是不是也累了?”他跟在逸景身后,悄声问道,“小的为您打水洗把脸吧?”

逸景的脚步顿了片刻,可在童宥双眼一亮而欲笑逐颜开之时,他又不紧不慢地走了。若非方才他同聂舒卓说了几句场面话,童宥当真以为这人是在进宫的前一天晚上吃了哑药。

童宥扁了扁嘴,默然随着逸景而行。

不过多少时刻,太医果然前来诊脉。

逸景才在主位坐定,抬眼见到那太医之时便愣了片刻——此人正是个星眸朗目的翩翩少年,眉眼锐利而不失些微温和,面容俊俏却不失棱角,一派天人之姿,世所罕见。可惜他身上并无半分气息,显然是一位和生,否则怕是皇帝都要将他抢回后宫去。

太医镇定自若地为逸景诊脉,与其说是未曾见到逸景的目光,不如说是他对此习以为常了。

“大人的手伤及筋骨,本也不算重伤,只是若没有好好将养,今后难免落下病根”,太医一边说着,一边撩起下摆在桌案旁正坐,接过内侍双手奉上的狼毫,一笔一划地在白纸上写下药方,还不忘叮嘱道:“大人近日忌食辛辣,不可受凉,不可提拿重物,更别说动武。按时用药,内外齐下,定能早日痊愈。”

童宥觑了面无表情的逸景一眼,踌躇片刻之后,还是开口问道:“敢问太医,我家大人这伤可有大碍?”

逸景抬了抬眼皮,嘴角不动声色地勾起一抹蔑笑。

那太医似乎窥见了逸景神情,转而挑着眉毛整好以暇地望着童宥做贼心虚的神情,悠悠言道:“大人才进了皇宫,可能不知道,受了这等伤,是不能侍奉皇帝的,还是好好休养才是。”

童宥霎时间脸色惨白,脚步匆忙地向着太医那处走去。

“太医,您看……”

“哎!”太医眼角似有一丝品茶看戏的笑意,抬手便拦下了童宥正欲向外伸出的右手,见逸景成了一副出神远望的模样,旋即也悄声道:“下官乃是天子太医,不可对陛下不忠才是。”

童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许久都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这位太医”,逸景收回了目光,不动声色地将人上下打量,“敢问高姓大名。”

“折煞了,下官赫连轻弦。”

逸景点点头,挥手让人退下了。

待得人出了宫门,童宥这才转过头来对逸景道:“这厮真是吃硬不吃软,定然是受了谁的指使,要给咱们使绊子!待你伤好了,那飒依卡的都进了宫门……”

逸景横了他一眼,随手端起身边茶碗。

童宥见机,连忙闭嘴,半响才又拎起一个话题:“大人莫要担心,您是司福罗一族送进宫里的人,眼下陛下为飒依卡家族钳制,定然要向司福罗一族低头的,您今后在宫中的宠爱……”

“砰!——”逸景冷着脸将茶碗重重往桌案上一放,呵斥道:“谁令你如此喋喋不休?”

“大人恕罪!”童宥被他这一声吓得连忙叩首。

“你倒是聪明”,逸景藏了许久的蔑笑终于撕开了嘴脸,蔓延上了他的面容,“眼下我是宠君你是内侍,你之生死不过是我只言片语就能决定。因此学了一招前倨后恭想着保命?”

“大……大人……”童宥的喉咙像是被人死死卡住,便是脑子里百般琢磨着要如何应付逸景的责问,此刻也不过是一声声破碎的呢喃,当真成了胡言论语,失礼至极。

“本官保你而不杀你,不过是念着你是奉命行事。同为司福罗一族之人,今后怕是少不得相依为命,你也该明白了自己的本分。”

“是……是……”

童宥亦然是说不出话来,只得在地上狠狠叩首以表忠心。

这厢主仆二人还在开天窗说亮话,殿外倒是有内侍来报,尚宫局谴人来给宠君裁制新衣。

逸景面色沉了沉,心中倒也了然,诚如童宥所言,皇帝并非在乎逸景,而是在乎司福罗。

才进宫门就带了伤,这让逸景着实被冷落了好些日子,原本还有给使每日来教授礼仪,眼下给使完成任务了,他的温宁宫前就剩下了门可罗雀。也不知道是万幸还是不幸,出了温宁宫再走一刻钟,就到了皇宫中一处僻静的小花园,虽然花草稀疏,却也在初春之时红蕾满枝。

童宥便眼睁睁地看着逸景时不时就往小花园去,浇水松土,读书静思,在这偌大的皇宫中便成了个化外之人,莫说按时服药,有时连饭都不肯吃了,颇有一副就此老死的架势。任凭童宥劝了多次,他就是不理不睬。

“这才一个月,闲竹宫的洛那迦松豪已经来了五次,您每次都说自己重病不宜见客,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童宥左思右想,仍旧忍不住劝逸景道:“眼下皇帝收了不少贵族送来的宠君在宫中,说不定连前朝局势都会因为后宫转舵。他与你同为贵族,还如此殷勤,分明是有结盟之意,您……”

逸景重重将书本往石桌上一甩,童宥再一次噤声闭口。

两人各自沉默了半响,童宥才低声言道:“大人这几日总是睡不踏实,白天也没什么精神,不如就请太医来看看吧?”

逸景瞥他一眼。

童宥叹气道:“既然是称病了,总得有个由头才是,即便你看不上人家,也不要四处结仇才好。”

如此,也算是各退一步。

逸景起身,抓起石桌的书本,顿时察觉身躯似有千钧沉重,才动了脚步,便是眼前一黑,头晕目眩。

幸而童宥机警,连忙将他扶住。

“这是怎么了?”

“无妨……”逸景摆摆手,“只是有些疲累罢了。”

童宥扶着他一步步往回走,嘴上还不忘埋怨道:“我都劝了您多少次了,这也不喝那也不吃,您又何必如此折磨自己呢?”

逸景似乎因为这些话语,心中稍有宽慰,也就由着童宥扶着自己一路回寝殿去。

可不想这人又是旧病复发,唠叨个没完。

“您现在可是皇帝宠君,多少人千呼万盼的就是这一身的尊荣,你也该知足才是……”

“滚开!”

方才消停了片刻的宠君此刻又是声严色厉地将童宥推开,准备着自己一步一晃地回寝殿。

不料内侍在这时找过来,告诉逸景:闲竹宫的洛那迦大人又来了!

童宥打发道:“请他回去吧,眼下大人病得厉害,不宜见客。”

“可是……”内侍面露难色,“洛那迦大人说了,听闻大人久病未愈,就带着太医来访……”

逸景看了童宥一眼,心想着这皇宫不过寸土之地,却立起了万丈红墙,哪里容得他逃?

“那就请他们偏厅相见吧。”逸景吩咐道。

洛那迦毕竟也是贵族,送给皇帝的人自然不可谓不英俊,反而逸景现在脸色不佳,精神萎靡,面对着洛那迦松豪就这么轻易地相形见绌。

这次来的太医依旧是上次的赫连轻弦,见着逸景这般模样,倒是说了声:“大人的情况,比起初见之时恐怕是一落千丈。”

松豪也附和道:“原来司福罗大人当真病重,难怪从未见你出来走动。可得好好保重身体才是,这样才好让陛下喜欢啊……”

童宥听着这话,难免腹诽了逸景几句,但依旧催促道:“还请太医快快为我家大人医治。”

赫连轻弦也不拖延,摆好脉枕就开始为逸景把脉。

而后他移开了手指,也不给个定论,只是沉默地再开一次药方,看得童宥和松豪一头雾水。

“太医,我家大人这是……”

赫连轻弦没有理会他,而是正色对逸景说道:“大人,世事多无常也多悲凉,无论是何等境况,还请大人宽心一些,莫要郁结。”

逸景垂着脑袋,没有应答。

“这药方可助安神,聊胜于无。”赫连轻弦将药方交给童宥,便告退离去。

而松豪也心知眼下逸景无精打采,那边是自己来得不是时候,也不做多留,说了两句客套也带着内侍回了自己宫中。

童宥拿着药方,正待吩咐内侍去太医院取药,却又见逸景站起身来,顺手拿起桌上茶壶,就往门外走去。

“大人这是要去哪里?”

“许久没下雨了,正直春日,总不该让花草都没了才是。”

童宥不敢拦他,连忙追了出去。

重回小花园,逸景徐徐蹲下身,正待给花草浇水时,忽而双眼一定,似乎发觉了什么,令他立时精神抖擞。

守在一边的童宥没有见到他的面上神情如何,倒是看他伸手探了探泥土,便好奇道:“怎么了?”

“有人浇过水了。”

“这鬼地方还有人来啊……”童宥不禁咕哝。

“大人!”内侍这回是一脸火烧眉毛的表情急吼吼地奔来寻逸景。

“说了本官重病,不宜见客……”

内侍打断他的借口,朗声道:“是陛下来了,请您快去接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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